那位摩的老大笑道:“嗬嗬,這可就多了去了,昨天夜總會裏麵一出事,便湧出來了一大群人,不少都是坐我們的車走的,有男有女,你知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我靠,我要是知道他們去了哪兒我還能問你們麽。”餘飛在心裏說道,他搖了搖頭,

“那你得說個大概的地方,至少得知道是哪個區吧,是遠還是近,不然我們沒法幫你。”摩的老大說的也是實話,他們一晚上得拉多少客人,又怎麽知道哪兩個是羅子和秦風呢,

餘飛心中一愣,他倆究竟會去哪兒呢,

出了這麽大的事,人的第一反應應該是趕緊遠離事發現場,若是照此推測,那麽他倆當時所去的地方應該離這兒比較遠,而且在電話裏,除了羅子說話的聲音,餘飛隻聽到了摩托車的轟鳴聲和呼呼的風聲,甚至沒聽到有其它汽車駛過的聲音,這就說明他們去的地方應該比較偏僻,很可能已經遠離了主要幹道,

想到這,餘飛說道:“具體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所去的地方應該離這兒有點遠,而且應該還比較偏僻。”

“對了,他們應該是從夜總會的後麵出來的。”餘飛又趕緊補充了一點,

年紀稍大的摩的司機微微一怔:“聽你這麽一說,小河子和南瓜倆昨天晚上倒是在夜總會後門那塊拉了三位客人,兩男一女,一去近三個多小時,回來還差點迷路,據說都已經到了龍崗和東莞交界的荒山裏了,夠遠夠偏僻的。”

“是嗎,那他倆現在人在哪裏呢。”餘飛趕忙問道,

摩的老大扭頭喊道:“南瓜,南瓜。”卻並無人答應,

“咦……剛剛還在的,可能送客去了吧,要不您稍等一會,等他回來了我帶他來找您,小河子今天沒出活,說是昨天被山風吹得感冒了。”

餘飛點了點頭,把錢遞給了摩的老大:“那待會南瓜回來了,就麻煩你帶他到那台車前來找我吧,有錢給他賺。”說著餘飛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白逸清的那台奔馳ML500,

“哎。”摩的老大接過錢,滿心歡喜的轉身而去,

餘飛和坤元子回到了車上,

“怎麽樣,有沒有問到什麽消息。”一見餘飛,白逸清急忙問道,

“昨天有兩位摩的司機送兩男一女去了龍崗區和東莞交界的一處荒山地界,兩男的我懷疑有可能就是羅子和秦大哥,不過那女的又是誰呢。”餘飛心裏有些納悶,他好像沒聽說羅子有女朋友啊,

“秦大哥該不會是為了女人和別人打架吧。”唐嫣猜測道,

白逸清一聽,頓時杏眉一挑,憤然道:“哼,豈有此理,他體內有玉兒的內丹,竟然還敢去勾搭別的女人,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他。”

“嗬嗬,秦大哥絕不是這樣的人,那女的一定是羅子勾搭上的,我這兄弟就是不專一,最喜歡沾花惹草。”餘飛趕緊在一旁解釋道,

正說著,摩的老大帶著一個七分頭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一行人趕緊下了車,

“老板,他就是南瓜,您有什麽事隻管問他。”摩的老大笑著對餘飛說道,

餘飛對著南瓜微微點了點頭,開門見山地說道:“兄弟,昨晚你搭載那兩名客人去了哪裏呢。”

“那地方遠呐,我們騎摩托車還不能走高速,一路上兜兜轉轉花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在龍崗和東莞交界的幾座山頭之間,有一棟超大的莊園式別墅,肯定是有錢人。”南瓜說道,

別墅,他們怎麽會去別墅呢,南瓜的這個說法有些出乎餘飛的意料之外,莫非是自己搞錯了,南瓜搭載的兩人並非是羅子和秦風,

餘飛正在納悶,白逸清忽然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南瓜的衣服,把南瓜和摩的老大都嚇了一跳,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白逸清已經彎下腰,在南瓜的衣服上聞了起來,不一會兒,她抬起頭來很肯定地說道:“沒錯,他身上的確留有秦風的氣息。”

白逸清的鼻子極靈,她既然在南瓜身上聞到了秦風的氣息,那便說明秦風和羅子的確坐過他的車,餘飛立刻問道:“那棟別墅怎麽走,你還記得嗎。”

“大概有點印象,不過……”

南瓜話還沒說完,餘飛又立刻從兜裏掏出五張百元鈔票,說道:“兄弟,你把具體路線畫給我,這錢就當我謝你的。”

南瓜一見到餘飛手裏的錢,立刻變得眉開眼笑,他趕緊找來了紙和筆,一邊畫著大致的路線圖,一邊熱心的跟餘飛等人講解起來,

拿到南瓜所畫的路線圖,餘飛一行人馬上驅車上路,

路上,餘飛仍在納悶:“他們去那棟別墅幹什麽呢,羅子好像也不認識什麽大富豪啊。”

唐嫣在一旁說道:“不是說還有一個女的和他們一塊嗎,應該是那個女的帶他們去的吧。”

聽唐嫣這麽一說,餘飛笑著調侃道:“嗬嗬,羅子這家夥,也不知道是勾搭上了哪家千金大小姐,咱們這去,會不會壞了他的好事啊。”

“哼,不管是什麽女人,最好不是秦風那家夥勾搭上的。”白逸清一邊開著車,一邊狠狠地說道,她可不能容忍秦風有別的女人,因為在她看來,她妹妹玉兒的魂兒就在秦風體內呢,

白逸清車開得很快,在行駛了大約四十來分鍾之後,便到達了龍崗區與東莞交界的一處山陵地帶,

車輛很快駛入了一條迂回曲折的盤山公路,往前行進了沒一會,一個不大不小的水庫出現在了公路的右下方,

“白姐姐你把車開慢一點,南瓜說就在這水庫附近的公路旁,往左拐進一條小路再前行一公裏左右便到了。”餘飛見到這個水庫,趕緊對白逸清說道,

白逸清將車速降了下來,緩緩向前開進,然而,他們沿著公路繼續行進了幾公裏,那個水庫早已看不到影兒了,卻也沒見到什麽道路分岔口,

“是不是走過了,我們再倒回去看看吧。”餘飛說道,

於是白逸清又將車掉了個頭,往回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