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眼睜睜的受死?我本能地作出反應,伸出雙手死死掐住了那怪物的脖子,同時抬腳對著它的肚子猛踹,但那怪物根本就不管,隻張著大嘴死命往我的頭部咬來,這還了得,如果腦袋讓它咬上一口那還能活嗎?我也拚死掐住它的脖子往上推,堅決不讓它的嘴碰到我的頭。

那怪物力氣很大,但我在生死一線間也迸發出了全部的力量。怪物咬不到我就改用爪子抓,它的爪子不算尖利,但特別有力,抓在我的身上,臉上,衣服破了,臉也花了,痛得鑽心。雖然怪物一時還不能置我死地,但我也無法擺脫它的攻擊。

正當我危急萬分的時候,隻聽到“啪嚓”的一聲,怪物被人重重打了一棍,原來是老爸和天生聞聲趕來了,這一棍是老爸打的,他用了全身之力,把木棍打得應聲折斷。那怪物突然遭襲,愣了愣,對我的攻擊也在瞬間停了一下,就趁著這麽一個機會,我奮力抽出了身來,連滾帶爬的奔出了十幾米遠,這才敢回過頭來。

那怪物被老爸攪了好事,氣得呼呼低喘,立刻轉過身來,把矛頭指向了老爸,老爸毫無懼色,拿著半載斷棍拉開架勢,準備與怪物一決高低,我怕老爸有危險,趕緊跑過去支援。這時,站在老爸身旁的天生把冰姝劍一揮,揮出一道鐮刀狀的白光,閃電似的從怪物身上豎切而過,“哢”的一聲,怪物的頭掉落在地,我一看又驚又喜:想不到冰姝劍的威力竟如此巨大,隻一劍就把那個怪物結果了。

我正高興著,突然紅影一閃,那隻掉了腦袋的怪物,竟然在我們三個的眼皮下憑空消失了!

我衝到怪物腦袋掉落的地方,拿手電一照,那裏有什麽怪物的頭,隻有一截手臂粗的白色斷藤,上麵還長著幾片蔫了的橄欖形綠葉,仔細辯認,竟極象我夢中見過的那支巨藤的葉子。我拿起這截斷藤,撕開一點皮,聞了聞,不出所料,有黑葉血檀的特殊香味!莫非那怪物就是黑葉血檀幻化的?

看!這裏有個洞!天生在離我幾米遠的地兒大聲招呼,我和老爸過去一看,這個洞跟宮殿前空地那幾個洞的大小特征一模一樣。難道,怪物就是從這個洞出來,又從這個洞逃走的?但那怪物老虎般大的體型,怎可能從這麽個小洞裏進出自如?

老爸對我說:華兒,你看那隻紅毛怪物象是什麽動物?

我回憶了一下:它長著兩隻長耳朵,一條大尾巴......倒挺象是一隻狐狸的,但狐狸不可能有這麽大吧?狼還差不多。

不是狼,是一隻是狐狸,說不定它就是狐王呢。天生憂心忡忡的接過了話。

狐王?老爺子不是說十六年前狐王已經死了,還被他埋了嗎?難道靈狐穀又有了新的狐王?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