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高高在上的神明
林悟看了看刀鋒上閃著的寒光,眼神堅定,聲音低沉。
“我叫林悟,是沈韜豹的朋友。”
“沈韜豹!”孔亮大喊一聲,“賴雪檸這個臭婊子,竟然勾結外人來……”
話沒說完,林悟一腳踩在了孔亮的胸膛上。
“你最好放尊重一些!賴雪檸已經為了你們孔家打了兩次胎了!若不是今日為了黨參,這第一刀,我就會插進你的咽喉裏。”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給我找來黨參,我放你一馬。如果沒有,那我今天就像刮宮一樣,一刀一刀的刮掉你這個垃圾!”
話說完,林悟的手術刀貼著孔亮的皮膚下滑。
全新的手術刀的鋒利程度,是一般人想象不了的。
林悟沒用什麽力氣,就刮下了一條長約三厘米的肉片。
看到這一幕嫩模和秘書都閉上了眼睛,這比一個人在深夜看恐怖片還要恐怖。
“啊!”
孔亮疼的閉上了眼睛,淩遲若是不痛,也就不會名列十大酷刑之首了。
“你是個瘋子!你既然是賴雪檸的朋友,你就應該知道我孔亮!除非你殺了我,否則你活不過今晚。”
“哼,不瞞你說。在你之前,有許多人都說過這樣的話,他們有的是東林巨富,有的是武道宗師,但是他們無一例外,都死在了我的前頭。”
“你比起那些東林的大人物,恐怕還是嫩了一點,不給我黨參,你能活過今晚嗎?”
話說完,呲拉一聲,又是一片肉皮落地。
“嘶!”
孔亮臉上豆大的汗珠掉了下來,再掉一次肉的話,他可能就要疼暈過去了。
“住手!不就是黨參嗎?我給!秘書,立刻從倉庫調,給我弄到他媽的黨參!”
孔亮堅持不下去了,這種痛苦,承受第三次是不可能的。
秘書顫顫巍巍的拿出了手機,猶豫的問道:“董事長,那製藥協會那便怎麽說……”
“還管特麽的什麽隻要協會,老子都快沒命了,快點給他五噸黨參!”
林悟坐在了沙發上,將血淋淋的刀片扔在了煙灰缸中,自己端起了一杯不知是誰喝過的紅酒。
“黃昏之前,如果不見到黨參,我是不會離開的。”
林悟知道,孔亮這種人渣最擅長的就是出爾反爾,所以他要坐在這裏,看著自己想要的東西出貨。
可就在這個時候,林悟的手機突然響起,是沈韜豹打來的電話。
接通了電話,林悟平靜的說道:“老沈,別著急,我這裏馬上就辦完……”
可是話沒說完,電話那頭一個清脆的女聲急促道:“你是林悟嗎?沈韜豹被抓走了。“
林悟的心突然緊繃了起來,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但是言語上並沒有傳遞出緊張感。
“你是賴雪檸?別著急,告訴我整個事情的過程。”
“剛才來了幾個武道者,自稱是武道協會的人,不由分說就跟沈韜豹打了起來,之後便帶著他離開了。”
聽到這話,林悟還沒來得及作反應,身旁的孔亮卻笑出了聲。
“哈哈哈,你一個江南人,和沈韜豹這個劍閣的人隻一起踏上江北的土地,無異於尋死。”
林悟聽到這話,掛掉了電話,隨手拿起了手術刀。
噌!
鋒利的手術刀突然間插進了孔亮的手背,將他的手掌和沙發連接在了一起。
林悟站起了身子,擦了擦濺在自己臉上的血液,目光冷冽,似乎是從極寒之地走出來的一樣。
“黃昏之前,五噸黨參!”
這八個字字字如刀,莫名的震蕩著屋子中這四人的心靈。
這個林悟此時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變的如冰霜一般,他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足以讓所有人感受到冰天雪地狂卷的風霜!
林悟走向了門口,拉開門的那一瞬間,他轉過頭,如鷹隼一般盯著孔亮:“還有,你最好和賴雪檸離婚!”
……
離昌岷鎮三十公裏遠的岷河河畔,一座祠堂模樣的建築中香火環繞。
祠堂之後的道場臨水而建,若不是此時道場中圍滿了人,風景必定會驚豔所有人。
幾十位穿著水藍色武道服的弟子呈圓形站在道場周圍,道場的北方,放著五把花梨椅子。
在眾人的期待之中,四位長者步入了道場之中。
這裏是江北武道協會的道場,是整個江北武道者的軸心地。
後來到場的四位長者,就是這個武道協會的主理者。
長須光頭的老者,是昌岷鎮第二大豪門的主理人,整個昌岷鎮孔亮唯一不敢惹的人,六階武者竇凡。
他也是江北武道協會會長,統領著江北地區的武道者。
無論是怎樣的強者,在江北這片區域,見了竇凡也得弓腰叫一聲竇尊!
他身旁的三人,都是江北的武道大家,備受崇敬,三人各自在不一樣的地區擔任武道協會的長老。
今天江北的所有上得了台麵的武道者齊聚一堂,也算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場麵。
可是今天,竇尊走進道場,卻沒有坐在最中間的那把椅子上。
他伸出手,喝止了正在歡呼的人群:“諸位,稍安勿躁,有請九百裏雪山三煞之一,江北最傑出的武者,銀狐海尊!”
竇凡說完,人群突然變得安靜了,所有人盯著那把椅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幾秒鍾之後,人群之中才漸漸的有了嘈雜聲。
“海尊?誰啊?為什麽有資格坐在竇會長之前?”一個剛剛成為一階武道者的青年問道。
“小心說話!要是給海尊聽到了還了得。”
“就是,海尊本名海固,江北東山鎮人,是東山鎮海氏一族的天之驕子。”
“他十八歲時,就已經突破四階,成為了江北最年輕的五階武者。”
“在那之後,海尊邊上了九百裏雪山。你知道從有武道至今,咱們江北就沒一個人能夠獲得進入雪山修行的資格。”
“就是,海尊是咱們江北的驕傲!在雪山上,人家一呆就是三十年,練就了一身神功。”
“雪山三煞你總該聽說過吧?海尊就是其中之一。”
青年身邊這些年長的武道者,從小就是聽著海固的神話長大的,對於這位天才的事跡如數家珍。
可是青年卻有些迷茫,這些玄而又玄的評語,他無法量化,所以呆呆的問道:“那說來說去,這個海尊是幾階?”
剛剛進入武道圈子的青年,隻有通過武階,才能夠評判一個人的能力。
他身旁的長者目視著給海固留下來的那把椅子,感歎道:“竇尊一直都是江北武階最高的人,然而海尊,是連竇尊都要仰望的武者。”
“七階!“
青年脫口而出。
現在竇凡是江北有記錄的最高武階,可是如果連竇凡都要仰望海固的話,海固必定是七階武者。
想到這裏,青年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七階武者,那時多麽遙遠的一個名詞啊。
雖然同為武道者,但是七階武者和一階武者,中間差著一個宇宙。
對於一階小青年來說,七階的海尊,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