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的心咯的一下疼,纖細的手捏著帝絕戈胸前的襯衫又加深了力度,透著絲絲的恐慌和害怕,此時的雲落害怕看到勵家人的目光,那目光裏的異樣,詫異,失望,還有不恥,恐怕都有吧,就連海藍都那麽驚訝了,其他人又會怎麽想她,還有他,眼淚嘩嘩嘩的往下落,心裏糾結萬分。

修長而又節骨分明的手緩緩抬起了雲落的下顎,大拇指指腹廝磨著她的眼角,也觸碰到了那滾燙的淚,低沉的聲透著一股少有的溫柔:“怕了?”

雲落眸中的淚水卻流的更加洶湧了,卷翹的睫毛顫了顫,汝汝軟軟的聲:“帝叔”軟的如棉花糖般的兩個字滿是害怕。

帝絕戈俯身擒住了那粉嫩粉嫩的唇,霸道的撬開了她的貝齒,搜索裏麵的美好,逼迫著她必須與他糾纏,直到懷中人兒的身體漸漸發軟,如水般的依附著他的身體,帝絕戈才緩緩結束了這個吻。

隨後直接把那軟的已經站不好的身子抱了起來,看著那可憐兮兮的淚臉,帝絕戈低啞的聲緩緩:“別怕,有我,嗯?”

懷裏的人點了點頭,兩隻纖長的手臂就爬上了帝絕戈的脖頸,緊緊的摟著,小腦袋卻埋進了帝絕戈的脖頸。

帝絕戈此時卻抬起了眸,那雙鷹眸中盡是冰冷,哪裏還有剛才的溫情,目光停留在大廳裏,眼神一掃,語氣薄涼而又霸氣:“落落是我的女人,也會是我的妻子,有任何人反對都改變不了這件事情,她,我要定了。”

懷中的人兒身體一抖,摟著他脖頸的手緊了些,帝絕戈緩緩低下頭,唇角勾了勾,語氣低沉卻又緩緩:“寶貝,我們離開。”

說完高大而又偉岸的修長身軀散著著霸氣,冷冽,如帝王般的氣息,挪動了筆直的長腿,跨步的朝著大門而去,離開了勵家。

而此時大廳內的人各個都淩亂了,坐著的勵臣天氣的發抖,老沉的臉上滿是淩厲的光芒,渾厚的聲回響在大廳內:“混賬,有辱門風,有辱門風。”

“爸,您不要生氣,別氣壞了身子。”王美蓮滿是擔憂的看著勵臣天。

勵臣天手裏的拐棍瞬間在地板上搓的巨響,發抖的老沉聲:“有我老頭子一天,就別想有人壞了天理倫常的規矩。”

“爺爺,您可得為海棠做主呀,那晚的男人真的是阿絕。”勵海棠哭的肝腸寸斷,如果說之前是欣喜的哭泣,現在那精致妝容下卻是慌亂,他竟然如此寵那個小賤丫頭,她一直以為,那樣的男人是不會愛上任何人的,她一直以為隻有她配的上他,可是從未有過的危機感卻讓勵海棠的骨髓裏都發涼了,她絕對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搶走她的東西,勵海藍從來都搶不贏她,那個小賤丫頭也不會有這個可能,瞬間妝容下的眸光中,盡是恨意。

“你還是想想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勵臣天渾厚的聲音都是怒意,語氣中已經開始不相信勵海棠的話,他養大的外孫怎麽會不知道,雷厲風行,手段殘忍,卻是一個冷到骨髓的人,他不會承認他沒做過的事情,而他做過的,絕對敢做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