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邁巴赫行駛著,猶如一道風般,穿梭著山路,速度偏快,卻又讓人極其放心他的車速。

車一直開,最終停留在了那片鬱金香的別墅前。

雲落水眸微顫,神色看著帝絕戈,抿了抿小唇,微抖的聲溢出:“帝叔”

帝絕戈推開了車門,下車後,繞過車前,來到了副駕駛上,拉開了車門,隨後俯身,解開了雲落的安全帶,把那柔軟至極的身子抱了起來。

雲落依附在帝絕戈的肩上,卻又沉默了。

一路上,都能夠聞到花香味,許是漫山遍野的鬱金香很多,所有花香濃鬱而又清晰,撲鼻香而來。

帝絕戈抱著雲落直接上了二樓的主臥房,隨後把她放在了純白色的軟**,高大的身軀就壓了下來,隨之狂熱的唇堵住了她粉嫩的軟唇,侵蝕著她的一切美好,手也已經急切的撕開了裙,裂帛的聲回響在屋內,那一道道響聲,就透著男人的霸道和急切,極力的想要安撫懷中的人兒。

雲落哭腔的聲嗚嗚溢出,泛著些許的反抗,身上的男人此時如一頭狼,急不可耐不說,還有些用力,她的腰間都被捏疼了。

雲落慌亂之際,異樣的侵襲,讓她整個身體都拱了起來,他的唇瓣開始下滑,那已經止不住的呢喃聲,從嘴裏溢出,形成動聽的旋律,也讓男人更加的滂湃和沸騰,直接到達中心城。

雲落顫抖的聲溢出:“帝叔,嗚····”

那前不久所有壓抑了近一個小時的情緒,此時也隨著淚水,隨著起伏,隨著顫抖而又緊繃的身體一一發泄出來,滿是哭腔的叫著:“帝叔,帝叔,帝叔··”

不知道叫了多久他的名字,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隻感覺身體累的不行,隻感覺身上的男人依舊沒有停止,隻感覺枕巾被哭濕了,隻感覺她整個人卻忘卻了一切,沉澱在了隻有他的世界裏。

良久

帝絕戈才緩緩停了下來,深邃的鷹眸看著已經閉眼的小臉蛋,眼角此時還透著濕濕的淚痕,他薄唇貼了上去,席卷走了所有的熱淚,直到再無淚水溢出眼角。

才抬起眸,在那白皙的額間,粉唇上一一印上一個吻,低啞的聲透著一股纏綿悱惻和綿綿情話:“落落,別怕,有我。”

帝絕戈掀開了被子,抱著昏睡的人走進了浴室,清洗掉她的淩亂,也清洗掉她的不安。

外麵的天空特別的藍,朵朵白雲卻又白的如絲縷般,吹了吹就散了,陽光下的白色鬱金香,用盡一切綻放著自己的美麗,好似要讓所有的美好給喜歡的陽光看,最終卻依舊會迎來黑暗。

外麵的夜色漸漸的黑了,主臥室裏床頭的台燈散發著暈暗的燈光,微弱的光線撲灑在那白皙的小臉蛋上,顯得隔外好看,動人,而靠近男人硬朗胸膛的那一半絕美的臉頰卻被遮住了。

那雙鷹眸一直看著懷中的人,好似看不膩一般,眸光一直久久沒有離開。

“嗚···”懷中的人許是這個睡姿用了太久,想要翻身,可是腰間卻又被一隻手臂固定住了,不滿的發出反抗的聲。

帝絕戈唇角一勾,直接一個翻身,薄唇清流而下,堵住了那雙溢出不滿的粉唇,開始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