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哥,這三人如何,都是特種部隊出身,身手膽識都是超一流的!”刀疤坐在謝少塵對麵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裏叼著根萬寶路,一口一口的噴著煙圈。

謝少塵將手裏三張簡曆反複看了幾遍,口裏默念道:“張英,劉飛,王金武,這個張英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刀疤疑惑不解。

謝少塵:“你給的資料上顯示他曾是第三十八軍特種大隊的一名少校,立過一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是全軍自由搏擊和五十米手槍移動靶的雙料冠軍,還曾參加過南美的一個特種部隊訓練營,拿了整個訓練營的第一名。這樣一個強人怎麽會願意來我們這兒,以他的本事和功勞,在軍隊裏肯定如魚得水!”

刀疤哈哈笑道:“塵哥,你不知道,他在軍隊裏犯事,被關了禁閉,後來又被趕出了部隊。”

“哦,犯的什麽事?”

“好像是跟他的一個上司鬧翻了,被那上司處處刁難。軍隊送他到那個南美訓練營,表麵上給他機會,其實是他那上司想害他,因為那個訓練營是有名的恐怖,很多人在裏麵要麽被迫退出,要麽被殘酷的訓練給折磨死,哪知道這小子居然拿了個第一名回來。那上司怕他以後飛黃騰達了報複他,便找了件事情栽贓他,給了他一個記大過,連帶關了兩個星期禁閉。出來後,他趁著酒興把那家夥給揍得個半死,就此被趕出了軍隊。因為在軍隊裏犯的事,加上被他打的那個人的關係,特難找工作。他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換了好幾份工作,都是保安什麽的,待遇都不咋樣。”

“他同他那上司為何結仇的?”

“據說是和上司爭同一個女人,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你派人去將他們的背景查的再清楚些,包括都幹過什麽,家裏麵有哪些人,都要掌握!”

“行,那現在他們怎麽辦,要不要帶來讓你見見?”

“不”,謝少塵搖了搖頭:“先讓他們留在夜總會裏,好好待他們,隻是不要讓他知道太多的東西,更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的存在。王大頭那邊我叫你找的槍手有了麽?”

“還沒呢?”

“不用另外找了,我今天仔細思索了一下,無論找誰除掉王大頭,我們的嫌疑都太大了,誰都知道他要替劉高出頭,準備對我們有所行動!現在我們能用的人太少太少,而且在維特市還沒有真正站穩腳跟,一著不甚,有可能滿盤皆輸。你最近這段時間你別太張揚了,好好管著夜總會,避免另外樹敵!王大頭的事情我再想辦法,就看他要出什麽招了!”

刀疤點了點頭,又問道:“有人到我們場子來賣藥,要不要把他們攆走,我們自己賣,這可是塊肥肉?”

謝少塵搖了搖頭:“我們不能沾手這個,可以允許別人來作,但是要提成,先定兩成吧。隻要我們這兒生意好,以後會有更多人來賣的。我現在心中有不少計劃,但一來不夠成熟,二來時機未到,暫時就先這樣,以後再說!還要注意,不能讓人在裏麵賣除了k粉和之外的其他的毒品,我不想惹麻煩上身,更不想我們的夜總會出人命!”

刀疤點點頭:“我知道怎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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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少塵站在迪廳上方,冷冷的看著下麵舞池裏隨著震天響的音樂和閃爍燈光扭動著身軀的人們。

葉小茜趴在他身邊的鐵欄杆上,指著迪廳門口的一個大個子道:“那人就是張英!”

謝少塵拿起望遠鏡,一見之下,暗暗喝了聲彩:大約一米八左右的個子,二十五六的樣子,雙目有神,並不是很魁梧,但卻非常精幹,皮膚黝黑,露出的手臂上全是一條一條的肌肉,沒有一絲贅肉,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仿佛一根黒鐵柱一樣。

“不錯,不錯!”謝少塵連連讚道。

“可惜瘦了點!“葉小茜道:“要能再壯一點就好了!”

謝少塵笑道:“你不明白,像這種體型的人才真正厲害,雖然看上去略略有點瘦,但實際爆發力特別強。反而那種體型非常健美的人,沒有多少真正的殺傷力!”

葉小茜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塵哥,你不會在說你自己吧!”

謝少塵摟住她的腰,緊了緊,在她耳邊道:“我有沒有殺傷力,難道你還不清楚麽?”

葉小茜吃吃一笑,猛的吻了一下他的唇,問道:“我們一起去蹦迪吧!”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謝少塵道:“我不喜歡這個。我在想,若是沒有了燈光,沒有了音樂,這些人現在所作出的動作樣子一定好笑極了!”

葉小茜嘟噥道:“塵哥,你不去就不去嘛,不要掃我的興!”

謝少塵猛的將她抵在鐵欄杆上,深吻了一番,伸手在她衣服下麵揉弄了一陣子,搞得葉小茜氣息粗亂的時候,又將她放了開。

“這是我對你的補償,去吧!”

待葉小茜進入了舞池後,謝少塵也溜達著走了下去。他在吧台處要了兩杯威士忌,來到張英身邊,把一杯酒遞向了張英:“你好,我叫謝少塵,想和你交個朋友!”

張英看了他一眼,卻沒有伸手去接酒,腰微微一彎,不卑不亢的道:“對不起,我正在工作中,不方便喝酒!”

“沒事,我和你們經理很熟的,我的麵子他還是要給的!”謝少塵又將酒杯向他遞了幾分。

張英堅持:“對不起,謝先生,謝謝你的好意,但我們真的有規定,請你能夠理解!”

謝少塵眼中閃過一絲激賞之意,點點頭,擎著酒杯轉到別處去了。他到了迪廳一角,靜靜的噙著杯中美酒,目光卻在全場搜索。

一個穿著大膽前衛,年齡約莫十六七歲的紅發少女從舞池裏下來,剛坐到吧台前的高凳上,一個穿的非常嘻哈的黃發男子便靠了過來。

兩人寒喧了幾句,男子立刻為靚女叫了一杯雪碧,自己則要了一瓶冰啤。趁女孩回頭看舞池中情形時,男子飛快的將一包藥粉放入了雪碧裏麵,然後把雪碧遞給了女孩。

謝少塵一聲冷哼,卻沒有起身的意思,而掏出了手機,飛快的寫了一條短信發出去。過了一陣子,手機鈴聲響起,謝少塵看了回複的短信,麵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笑容,身子往後一靠,倚在沙發上看起好戲來。

靚女恍然未覺,將杯中雪碧喝得幹幹淨淨。不一會兒,藥性發作,女孩目光呆滯,坐在那兒開始搖頭晃腦起來,對周遭的事情全然不知。

市麵上的分“玩藥”與“飄藥”,顧名思義,玩藥是為跳舞準備的,而飄藥是為精神上的享受準備的,兩者一動一靜。而那男子在這個女孩子酒中所下的明顯是飄藥,要是玩藥,女孩早就跳到舞池裏狂脫起來了。

男子左右一瞅,攬著女孩子的腰,向迪廳的陰暗角落走去。兩人坐在一沙發上,男子迫不及待的伸手到了女孩的短裙裏,將內褲掏了出來。然後將自己皮帶解開,讓女孩騎在大腿上,將女孩裙子挽了上來,抓著女孩的兩瓣屁股,開始作起活塞運動來。由於這兒燈光不好,且位置偏僻,幾乎沒有多少人注意這兒。

正當一切進行順利時,黃發男子猛的發現身前站了一人,正冷冷的看著他。由於光線模糊,看不清楚是誰。

“看什麽看,我和我女朋友在這兒親熱,你來湊什麽熱鬧,一點也不知趣!”

麵前那人卻絲毫沒有理會他,一下就把那女子從他身上抓了起來,扔在了沙發上。黃發男子正要起身,便見那人一下將一柄鋒利的刀子貼在了他下身那玩意處。冰涼的刀鋒立刻讓他那玩意兒焉了下來。他京出了一身冷汗,坐在那兒,動也不敢動!

“你叫胡三是吧?”

“你…….你要作什麽,你小心一點…….我老大可是……可是大頭哥,你要敢怎麽樣,他不會放過你的?”

“是麽?你跟王大頭的,那你現在帶我去見他吧!”這人一把拉住胡三的衣服,將他從沙發上拎了起來。胡三此時才大致看清麵前男子的容貌,麵目極其猙獰,一臉的橫肉,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高大魁梧身軀和粗壯的手臂讓胡三心裏有些發毛。

“你當我沒有看到你在這個小妞兒酒裏下藥麽,我聽說這間夜總會裏每一個角落都安有攝像頭,我要把你給廢了,人家查起來,也不過死了個強奸犯罷了,誰都不會多朝你屍體看一眼的。說著,猙獰男子用刀鋒貼住胡三下體處的皮膚輕輕一刮,*簌簌掉落。

“大哥,大哥,放過我吧,我跟你無冤無仇的……..”

“走不走!”男子突然從衣服裏掏出一隻手槍,一下抵在了男子頭上:“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

胡三在這條街上廝混的久了,但這個臉孔卻非常的麵生,他有了點不好的預感。像他這種混混,若是遇見軟腳蝦,自然可以撒潑耍賴,但遇上這種硬主兒,軟硬不吃的話就麻煩了。何況男子手裏居然拿了把槍,完全不是一般混混的作風。在猙獰男子的脅迫下,兩人從後門離開了太平洋夜總會,路上幾乎沒有人注意他倆。

“王大頭到底在哪兒?”見胡三帶自己走進了一條狹窄巷子裏,猙獰男子問道。

“就在前麵那棟小樓上,上了二樓的右邊第一個房間內!”

“他在那裏麵幹什麽?”

“他…….”

“嗯……..快說!”

“別……別…….我說,大頭哥這些天同那屋裏的一個女人好上了,所以…….”

“他身邊帶有幾個人?”

“大頭哥來這兒的時候一般都不帶人的!”

胡三話音一落,便被猙獰男子用槍托在後腦勺猛的一擊,癱軟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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