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博濤與月吟華眼露絕望的看著直線下落的小寶,神情全然是痛苦悲傷的神情來,可是離得太遠的他們已經是愛莫能助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寶即將落在地上,死於非命了。    在花博濤與月吟華正擔心焦急之中,忽然一個人影從遠處飛掠了過來,一把撈起了差一點就落在地上的小寶,英姿颯爽的站立在丞相府邸的庭院裏,那個人影豁然是南宮翼旻,隻見他冷冷的看著麵前的王玉軒及其他那囂張的母親葉冰蘭。    “原來是二皇子啊,難得二皇子大駕來到本府邸,請,二皇子請裏麵坐。”王玉軒這段時間經曆過了很多的變故,這些變故讓他已經迅速的成長了起來,這忽然的情形,讓他微微一愣,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連忙走上前兩步招呼恭敬的給南宮翼旻行禮招呼著他。    南宮翼旻不屑的看了麵前的王玉軒一眼,冷厲的眼眸橫掃過葉冰蘭,把葉冰蘭嚇得退後了兩步,然後才轉身抱著小寶大步的往花博濤與月吟華走去:“花大人,抱好了你孩子了,可不要在給人傷害了。”    當花博濤接過來南宮翼旻遞過來的孩子以後,他激動的帶著家人跪在地上說著:“謝謝二皇子救了我家小寶,謝謝二皇子。”    “起來吧,孩子沒事吧,沒有受到驚擾吧。”南宮翼旻淡然的扶起了花博濤,是有若無的詢問著他。    “沒事,孩子很好,沒受到驚擾。”花博濤仔細檢查著懷中失而複得的孩子,驚喜的對南宮翼旻回答著。    “嗯,既然孩子沒事,我們就走吧。”南宮翼旻看都沒看王玉軒一家,轉身帶頭往丞相府邸門口走去。    花博濤連忙抱著孩子拉著月吟華,急急的跟著南宮翼旻大步走出了丞相府,相比之下花博濤覺得跟著南宮翼旻會更加安全一點。    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花園裏,葉冰蘭轉頭怒叱著身邊的兒子:“這裏畢竟是我們丞相府邸,你為什麽怕那個二皇子,難道憑太子爺的威名,還降不住那個二皇子嗎?”    “你懂什麽,真是婦人,就隻知道眼前光。”站在旁邊任由葉冰蘭鬧的王浩明終於開始說話了。    “你說什麽?我怎麽知道眼前光了,難道太子與二皇子現在不是對立的嗎?反正他們現在已經是鬧得極僵了,還怕多出我們這一件兩件的事嗎?不知道你們怕什麽,膽子還不如我這婦人,你們真是孬種。”葉冰蘭大聲的說教著麵前的父子兩個。    “我說媳婦你應該明白什麽是相夫教子,作為一個賢惠的女子,你就要應該好好服侍好你的夫君及其你的兒子,其他男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王奶娘冷漠的責備著麵前的葉冰蘭。    “好了,都不要多說了,難道你們還不知道現在二皇子還是與太子爺是平起平坐的,我們還不能得罪二皇子,進去吧,說那麽多幹什麽?”王玉軒看了看自己那無禮的母親搖了搖頭,轉身往裏麵走去。    南宮翼旻走出了丞相府邸,轉頭看著後麵跟著的花博濤說道:“你們找到了住的地方嗎?”    聽見南宮翼鶴再度的關心自己,花博濤可就是受寵若驚了,他連忙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旻:“二皇子,臣,哦,不,草民今天才接到太子爺的懿旨,所以還沒來得急找到住的地方。”    “本皇子在南漢京城最熱鬧的大街上有一個三進的庭院,反正我也沒用,你就先帶你的家人去那住吧。”南宮翼旻微微的翹了一下眉頭,不在意的說道,隻是嘴角微翹露出了他心裏的笑意。    “啊?謝謝二皇子,謝謝。”花博濤聽見南宮翼旻說的話,連忙謝著南宮翼旻,花博濤當然知道南宮翼旻的冷厲,他可不敢隨便得罪麵前的南宮翼旻。    而旁邊一直沒有出聲的月吟華則是皺起了眉頭來,她不是不知道這二皇子一直都窺視著蝶兒,如今他們遭難了,而二皇子竟然是恰到時候救了小寶不算,還大方的給房子讓他們住,南宮翼旻的用心讓她不得不警惕了起來,她不知道南宮翼旻打的是什麽主意。    月吟華偷偷的拉了一下花博濤的手臂輕輕的說道:“老爺,我看我們還是回月家吧,不要麻煩二皇子了。”    “回月家?”花博濤看了看麵前的南宮翼旻,又看了看月吟華猶豫了起來,說真的他也想過回夫人的娘家,可是畢竟這是夫人的娘家,自己一個女婿去了不知道好不好,還有一個就是他已經被貶為庶民了,這樣去要是被自己以前的同僚看見,不知道會不會背後說他,再加上二皇子的盛情邀請,花博濤可不敢現在得罪南宮翼旻。    背對著花博濤的南宮翼鶴聽見了月吟華的話,心中一凜,優雅的轉身輕笑的看著麵前的月吟華說道:“花夫人,你難道不為你的夫君考慮一下嗎?這花大人畢竟是被貶為了庶民,要是去你的娘家,那他以後出去還見人沒有啊,到時隻怕外麵都傳得沸沸揚揚的了,說你的夫君沒有本事,竟然跟著自己的娘子回娘家混吃混喝,到時花夫人你的臉上就增光彩了嗎?”    聽見了南宮翼旻的回答,月吟華微微一愣,呆住了,她竟然沒有為夫君考慮到這些,確實,這夫君要是真的跟自己回娘家居住,隻怕以後就沒有辦法抬起頭做人了,想到這裏月吟華猶豫了起來。    南宮翼旻看著月吟華的猶豫,淡然的一笑,緩緩的說道:“花夫人,你還是跟著你的夫君去我的別院去住吧,你也不要認為本皇子會有什麽圖謀,本皇子確實是看在蝶兒的份上幫助你們的,不過,本皇子可沒有別的要求,你們隻要住著就行了,權當幫我看屋子吧。”    月吟華看著南宮翼旻淡然的臉頰,猶豫的看了一下身邊的花博濤。    花博濤也看到了月吟華猶豫的眼神,他不是不知道南宮翼旻的心思,可是要他跟著娘子回月家,男人的自尊他還是拿不下的,相比之下,他反而覺得接受南宮翼旻的救助,讓他感覺到心安理得,再加上他也明白今兒不答應二皇子是不可能的了,以二皇子平時的脾氣,要是自己不帶家人去的話,那自己這一家人會凶多吉少的。    “好吧,二皇子,那我們先謝謝你了啊。”經過深思熟慮的花博濤,為了妻子兒子安全,終於抱著兒子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旻。    “那我們走吧,我的馬車就在那裏。”南宮翼旻聽見花博濤的回答,高興的指著不遠處的馬車說著。    花博濤攜妻帶子坐上了馬車,由著馬車拉著他們往前麵走去,臉上自始至終都是皺著眉頭的,他知道這一去隻怕是很難出來,希望蝶兒回來能救出他們一家人。    南宮翼旻淡然的看了看馬車裏的花博濤與花夫人,嘴角終於翹了起來,隻有牢牢的掌握住麵前的這對夫婦,他就有可能掌握花蝶兒,讓花蝶兒最終屬於自己,想著未來花蝶兒躺在自己懷裏的嬌羞模樣,南宮翼旻的心裏竟然感覺到了雀躍,那才是自己的最終目的,他要的是那最高的位置與美人雙贏。    在他們的馬車離開丞相府邸沒有多久,從後麵來了另一部精致的馬車,那部馬車也到了丞相府邸,從馬車裏走出了月君然,他是一得到消息,就連忙叫上了自己家裏的馬車趕過來接姑姑與姑父的。    下了馬車的月君然緩步走到了丞相府邸門口,拿起了大門上麵的銅環輕輕的敲了起來,隻見麵前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來,從門裏鑽出了一個腦袋。    “老張是我,我是來接我姑姑與姑父回去月家的。”月君然優雅的對著麵前的老張說道。    “哦,原來是月家少爺啊,你們來晚了,花大人帶著花夫人已經離開了這個府邸了,如今這個府邸已經改名換姓了。”老張指了指頭上的牌匾,對著麵前的月君然說道。    “什麽?我的姑父姑姑他們走了?不是容許他們下午離開的嗎?怎麽他們就這麽早走了呢?”月君然聽見姑姑、姑父已經走了,他大驚失色起來,連忙詢問著麵前的老張。    “唉,是王丞相一家來接管丞相府邸了,花老爺不走也得走啊,這不帶著花夫人被剛才那一部馬車接走了。”老張指著遠處已經沒有了馬車影子的大道上說著。    “那你知道是誰接走了我姑父、姑姑的呢?”月君然緊張的看著麵前的老張問道。    “我看見他們是跟著二皇子走出來的,我想他們大概是跟著二皇子走的吧。”老張想了一下回答著麵前的月君然。    “什麽?他們竟然跟著二皇子去了?”月君然聽了老張的話心裏大驚,不知道這二皇子到底想幹些什麽?為什麽會把姑父、姑姑接了出去,看來他得回去把這事告訴給爺爺聽才是了。    想到這裏,月君然轉身躍上了馬車,看了看前麵沒有影子的地方,想了一下,叫著外麵的馬車夫說道:“快打道回府。”    聽見了主子的吩咐,馬車上的馬車夫揚起了手中的馬鞭,對著麵前的馬匹揮舞了起來,馬兒揚起了腳步飛馳而去。    南宮翼旻把花博濤與花夫人領進了一個三進的庭院,他站在院子中間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院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你們就將就一下住在這裏吧,等蝶兒回來,你們就可以與她相聚了,這個是王管家,你們有什麽需要盡可以找他。”南宮翼旻指著身邊一直跟著他走進來的王管家對花博濤說道。    “謝謝二皇子,謝謝二皇子,我們有什麽需要一定會找王管家的。”花博濤連忙恭敬的連連謝著南宮翼旻。    “嗯,你們沒什麽要求了吧,沒什麽要求,那我走了。”南宮翼旻已經厭煩與麵前的花博濤一家周旋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辦呢。    “草民沒什麽要求了,恭送二皇子。”花博濤連忙拉著身邊的月吟華恭敬的送走了南宮翼旻。    王管家也連忙跟著二皇子走了出去,他的主子是二皇子,二皇子才是他應該捧的主子。    看著南宮翼旻的背影,月吟華轉頭對身邊的花博濤說道:“老爺,你認為二皇子真的會有那麽好嗎?他真的是為了蝶兒才這麽做的嗎?”    花博濤的眼睛看著南宮翼旻消失的地方,隱射出了一絲冷厲的光芒來,他淡然的回答著身邊的月吟華:“他現在到底為了什麽,我還是不了解的,但是他用我們吸引花蝶兒絕對是真的。”    “那怎麽辦,明明你知道他對蝶兒有野心,你為什麽還要答應跟著二皇子來這裏呢?”月吟華不明白花博濤心裏的想法了,她焦急的詢問著月花博濤。    “你認為我們可以自己離得開丞相府邸嗎?二皇子是不會放我們走的,你不是說二皇子救我們小寶是別有用心嗎?他就是別有用心的,他要我們感激他,要我們勸蝶兒嫁給他,至於他還要什麽,我現在也不明白,但是肯定也不是什麽好事。”花博濤畢竟是在朝廷裏混跡了幾十年,對什麽人都有這一些了解。    “那怎麽辦?”月吟華聽了花博濤的話,臉上的神情頓時大變。    “沒有怎麽辦,我們就安穩的住在這裏,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先了,相信蝶兒會來救我們的。”花博濤安慰著身邊的月吟華,攙扶著月吟華往屋子裏走去。    南宮翼旻走到了庭院的門口,轉頭交代著旁邊的王管家:“你們給我好好看著裏麵的人,可不要讓他們走出這個大門。”    “是,屬下知道了。”王管家恭敬的回答著麵前的南宮翼旻。    “嗯,還有他們想吃什麽,你必須要盡可能的滿足他們的要求,可不要讓他們有什麽疑心才是。”南宮翼旻轉頭看著跟著他走出院子們的王管家吩咐著。    “是,屬下知道了。”那王管家來連忙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旻。    “嗯,那我走了,這裏都交給你負責了。”南宮翼旻轉身大步走出了大門,躍上了旁邊的馬匹飛馳而去了。    無憂穀裏。    南宮晟桓站在房間裏,正與南宮翼鶴商討著今兒才收到的消息,如今他們有了花蝶兒的四海享通,消息已經是相當的靈通了,當天都可以收到京城裏傳來的所有消息。    “唉,他們最終還是對立了。”南宮晟桓看完手中的紙條,微微的歎息了起來,抬起頭哀傷的看著麵前的南宮翼鶴,這三個皇兒畢竟都是自己的兒子,不疼愛是不可能的,他已經給了這兩個皇兒無數次的改過機會,但是這兩個皇兒就如同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誰都不讓誰,竟然借著他生病的機會,各起爐灶,各自為營,準備一擊而中,把對方置於死地,連一絲兄弟親情都沒有。    最讓他心寒的是自己的這兩個皇兒,竟然在大禹山裏也派了無數的人監視自己,還暗暗給自己下毒,雖然他不知道這毒是哪個皇兒指使下的,但是他們謀害自己的心已經是明明白白的了,而且從大禹山到京城一路上都有著人埋伏著,看那模樣十有**是不打算給他回到京城了,這就是他南宮晟桓的兒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麽孽,竟然得此兩個報應他的皇兒。    “父皇,不要傷心了,這不怪你,是他們的野心太重了,所謂的利欲熏心就是他們這樣了,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什麽親情都不要了。”南宮翼鶴站在旁邊安慰著心傷的南宮晟桓,心裏也同樣感慨萬千。    他曾經看見鳳君浩與月君然兩兄弟之間的情份,那種情份是自己盼望了很久的親情,他的兄弟不曾給過他,但是他的這兩個拜把兄弟卻給了他,讓他深深的珍惜這份獨特的情感,同時彌補了他一直都沒有得到過的兄弟之情。    “孩子,是朕哪裏做錯了嗎?為什麽朕的孩子竟然會同室操戈,他們本是同根生啊。”南宮晟桓驟然間蒼老了很多,他的孩子在外麵想盡辦法要置對方於死地,甚至更加的是要自己的命,這消息對他來說是致命的。    “父皇,你沒有做錯什麽,是他們心太大了,都想擁有南漢,以為有了南漢就可以擁有著一切,就可以收獲一切,他們從來都沒有考慮付出,隻有付出了,才能有收獲的快樂啊。”南宮翼鶴輕歎了一聲,安慰著麵前驟然間就蒼老了很多的父皇。    南宮晟桓畢竟是一個身負南漢重任的君王,雖然是被自己兒子打擊了,但是他還是迅速的站直了身子,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考驗。    “鶴兒,我們依照老計劃進行,雖然他們是朕的皇兒,但是為了南漢將來的安寧,朕隻有舍棄他們了。”南宮晟桓終於下了決心,他微微閉上了眼睛,沉重的吩咐著身邊的南宮翼鶴。    “是,父皇,兒臣馬上就去辦,你就好好的休息吧。”南宮翼鶴看著傷心的父皇,無言安慰他,隻能心疼的離開父皇去辦下麵的事去了。    南宮翼鶴剛走,花蝶兒也跟著走進了屋子,隻見她款款的對著南宮晟桓屈膝行禮著:“兒媳見過父皇。”    “是蝶兒啊,來,快來做,陪父皇聊聊天。”南宮晟桓抬眼看見是花蝶兒走了進來,他悄悄的擦拭掉眼角的淚水,不想給花蝶兒看見。    他以為他的動作沒有被花蝶兒發現,哪知道蝶兒早已經被發現了,花蝶兒隻是故意裝作沒有看見而已,其實南漢京城的事她是最早得到消息的,她怎麽會不知道啊。    花蝶兒起來以後,走到了桌子旁邊,倒好了一杯茶,遞給了南宮晟桓,孝順的輕笑著說道:“父皇,來先喝一杯茶,花蝶兒心裏有一個問題,正想請教父皇呢。”    “哦,萬能的蝶兒也有向父皇請教的問題的時候啊,好,你說說是什麽問題,不會是鶴兒欺負了你吧。”南宮晟桓慈愛的笑了起來,詢問著花蝶兒。    花蝶兒微微的羞紅了臉頰,抬起頭看著南宮晟桓說道:“那倒不是,蝶兒隻是看過一個故事,對裏麵的內容相當的不解,想向父皇請教一番。”    “說吧,讓父皇聽聽是什麽問題難住了蝶兒,來,過來坐坐,看看父皇能不能幫你解答。”南宮晟桓聽了花蝶兒的話,心裏湧起了極大的興趣來,他坐到了椅子上,拍了拍旁邊的座位,讓花蝶兒坐下慢慢的說。    花蝶兒緩緩的走了過去,優雅的坐在了南宮晟桓的身邊,輕輕的說了起來:“我曾經聽見這麽一個故事,記得……。”    南宮晟桓在無憂穀裏聽著花蝶兒說著的故事,而在南漢京城裏,卻又是一番情景。    由於太子爺與二皇子之間相爭的日子越來越長,他們兄弟隻見已經越來越不耐煩了起來,暗鬥逐漸演變成了明鬥,整個南漢朝廷已經明顯分成了兩派,不過,從表麵上看來,太子爺還是穩站上風的,所以太子爺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了,他把二皇子逐漸逼到朝政上的死角。    “二皇子,屬下得到了一個消息。”一個侍衛從外麵走了進來,對坐在書房裏的南宮翼旻說道。    “說吧。”南宮翼旻冷淡的看了一眼麵前的那個侍衛詢問著,由於與皇兄的爭鬥逐漸浮出了水麵,現在他基本已經與南宮翼禦不見麵了,兄弟之間已經視如水火了。    那個侍衛湊到了南宮翼旻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自己才得到的最新消息,南宮翼旻聽完了以後,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好,既然他不仁,那就怪不要怪我不義了,反正遲早會見真章的,來人。”    “主子。”從外麵走進來兩個南宮翼旻身邊最得力的兩個貼身暗衛,隻見他們恭敬的對著麵前的南宮翼旻行禮說道。    “嗯,你們去……。”南宮翼旻放低了聲音交代著麵前的兩個貼身暗衛。    兩個貼身暗衛聽完了南宮翼旻的交代以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稟告主子。”在暗衛消失以後,從外麵傳來了一個丫鬟的聲音。    “進來。”南宮翼旻淡然的吩咐則外麵的丫鬟。    自己一個丫鬟恭敬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拜帖遞到了頭頂,對南宮翼旻說道:“啟稟二皇子,太子爺的請帖。”    “哦?他昨兒在朝政上麵不是相當的囂張跋扈的嗎?今天怎麽又來求好了?”南宮翼旻接過了丫鬟遞過來的帖子,仔細的看了起來。    “嗬嗬,姿態放得很低嘛?好,明知道你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闖一闖。”南宮翼旻放下了手中的拜帖,冷冷的看著遠處說道。    皇宮裏今天是熱鬧非凡,人聲鼎沸,太子爺為了要與二皇子求好,竟然放低了姿態,邀請著南宮翼旻及其手下的大臣們去皇宮赴宴。    太子爺為了表示自己求和的誠意,竟然站在皇宮的門口,等著他的皇弟南宮翼旻的到來。    當他看見南宮翼旻的馬車到了皇宮門口的時候,今日一改平時傲慢的常態,大步的迎了上前,嘴角掛著殷勤的笑容來,開心的說道:“皇弟,你今天真給皇兄的麵子,來,請。”    “皇兄真客氣,竟然如此隆重的邀請皇弟來,其實隻要你說一聲,皇弟怎麽敢不來啊。”南宮翼旻臉上也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他輕笑的回答著麵前的太子爺南宮翼禦。    雖然兄弟倆說得親密,但是他們的眼神卻是透露出了他們各自的疏遠,隻見他們相互攙扶著對方的手臂走進了皇宮裏,坐上了大廳上麵並排著的兩個椅子,後麵跟隨這的大臣們也都一一的落座了下來。    南宮翼禦落座以後,接過了身邊的太監遞過來的酒,高興的對南宮翼旻說道:“難得皇弟你今日來皇宮裏,來,皇兄敬皇弟一杯酒。”    南宮翼鶴拿起了麵前的酒杯,淡笑的舉了起來,看著南宮翼禦說道:“謝謝皇兄看得起皇弟,隻是皇弟不勝酒力,這酒皇弟看來就算了吧。”    “什麽?皇弟這是不給皇兄麵子啊,還是皇弟認為這酒有問題?”南宮翼禦看著南宮翼旻隻是舉起了酒杯,但是卻沒有打算喝就,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詢問著麵前的南宮翼旻。    “皇兄怎麽會這麽想啊,皇弟隻是很少喝酒,對這喝酒可是很差的,皇弟是怕喝醉了。”南宮翼旻輕笑了起來,看著南宮翼禦回答著。    “嗬嗬,皇弟,皇兄又不是逼著你喝完這些酒,皇兄隻是希望皇弟稍微喝一點助助興而已,你們說是不是啊。”南宮翼禦眼珠一轉,眼珠看著下麵的大臣們說道。    “是啊,二皇子你就喝一口吧,反正是意思意思而已。”下麵的大臣們也都笑了起來。    南宮翼禦跟著也輕笑了起來,同時再次舉起手中的酒杯,看著身邊的南宮翼旻說道:“來,皇弟,我們要聯手把著南漢管理好才是,這要是父皇回來了,看到這一團糟,會責罰我們兄弟的,來,喝過這酒,我們就是好兄弟了,我們一起把這南漢治理得井井有條,給父皇看見一個美麗有序的南漢,來,喝。”南宮翼禦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看著身邊的南宮翼旻霸氣的說道。    “好吧,既然皇兄這麽盛情難卻,皇弟就勉強陪著吧。”南宮翼旻拿起了手中的酒杯,一口喝下了手中酒杯上的酒。    看著皇弟喝下了手中的酒,南宮翼禦可是更加的高興了起來,他再次拿起了旁邊的酒壺,替自己與南宮翼旻斟上了酒,又拿起了桌子上麵的酒杯,把其中的一杯又交給了南宮翼旻說道:“來,我們兄弟再喝一杯,為我們的兄弟之情幹,以前皇兄太過於霸道了,這次特地向皇弟請罪了。”    南宮翼旻輕笑的拿起了南宮翼禦遞到麵前的酒杯,高高的舉了起來,淡笑的說道:“好,來,為我們的兄弟之情幹,希望皇兄要多多原諒皇弟的不懂事才對。”    兩兄弟再次碰了杯子,把手中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同時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反手倒放在手中,看著杯中之酒一滴不剩,他們同時大笑了起來,相互拍打著對方的肩膀。    南宮翼禦神秘的眼神看著那已經沒有一滴酒的酒杯,緩緩的坐了下來,看著身邊的南宮翼旻說道:“好了,皇弟今天我們也該說說正事了。”    南宮翼旻淡笑的看著身側的南宮翼禦說道:“皇兄今天還有什麽正事,請說。”    “皇弟,父皇給你那半個印鑒呢?你就交給了皇兄吧,你也知道,我們這樣分庭相抗時間太長久了,也消耗我們很多的實力,同時也不能讓我們好好的管理南漢朝政,照這樣看來,為兄覺得,這管理朝政還是一個人來管理為好,你就交出了父皇給你的那半個印鑒吧。”南宮翼禦得意的看著身邊的南宮翼旻說著自己最想要的東西,而看南宮翼旻的眼神卻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皇兄這說的是什麽話?這南漢的江山,父皇是交給我們兩兄弟管理的,如今你讓我把這印鑒交給你,難道你忘記了父皇臨走之前是怎麽交代的嗎?”南宮翼旻根本就不懼南宮翼禦說的話,他淡然的回答著麵前的南宮翼禦。    “父皇的話你怎麽能全信呢?難道你不明白父皇這一去是不會再回來了的嗎?雖然父皇是把這權利交給了我們兩個人,但是你也知道這一山不能容二虎,皇兄為了這南漢的江山不得不出此下策,皇弟,你還是乖乖的把那半塊印鑒交出來吧,說不定皇兄還會看在兄弟的份上放過你。”南宮翼禦得意的看著身邊的南宮翼旻。    “我要是不交呢?”南宮翼旻冷然的回答著南宮翼禦。    “不交麽?那你就慢慢的等死吧,等你死了以後,本太子在慢慢的搜,本太子已經在你的酒裏放了毒藥了,相信它馬上就要發作了,皇弟,你現在感覺到全身酥軟嗎?感覺到渾身沒有力氣嗎?感覺到手腳僵硬了嗎?”南宮翼禦輕笑的走到了南宮翼旻的麵前看著南宮翼旻得意的詢問著他。    “你到底在酒裏放了什麽毒藥?”南宮翼旻伸出手想去抓麵前南宮翼禦的衣襟,可是伸出去的手卻是被南宮翼禦身邊的王玉軒給抓住了。    “哈哈,皇弟,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以為我真的那麽容易放過你啊,既然上天給了我們之間一個位置,那麽隻能一個人獨享,皇弟,別怪皇兄心狠了,為了那獨一無二的地位,皇兄不得不心狠了,先下手為強了,至於你就好好在地下為皇兄祈福吧,等你死後,皇兄一定會好好埋葬你的。”南宮翼禦得意的看著麵前的南宮翼旻說著。    今天的順手,讓南宮翼禦可是真的興奮啊,平時皇弟是極度的聰明謹慎的,做任何事都會慢慢的考慮的,今天竟然這麽順利的就被他得手了,他怎麽不高興啊,而自己的第二步計劃也不用了。    “你好毒的心啊,不敢光明正大的與我鬥,竟然背地裏暗害我,有本事我們光明正大的鬥一場,不要這麽偷偷摸摸的暗下毒手。”南宮翼旻無力的看著南宮翼禦憤怒的說道,特別是看見下麵屬於他管轄著的大臣們,也都被下藥了他的心裏更加的憤怒了。    “鬥?現在麽?好啊,我們現在就可以鬥,要是你輸了你就把你手中的那半截印鑒交給我怎麽樣?”南宮翼禦輕笑了一下,得意的看著已經癱軟在椅子上麵的南宮翼旻。    “真卑鄙,把解藥拿出來給我服下,我們真正的鬥一場。”南宮翼旻冷厲的看著南宮翼禦說道。    “你認為我會嗎?解藥在這,隻是我不會給你的,而且這解藥隻有這一包,來,軒你吃了吧。”南宮翼禦把手中的解藥抖進了自己的酒杯裏,曖昧的摟著王玉軒,把手中的酒倒進了王玉軒的嘴裏,得意的看著麵前的南宮翼旻說著。    南宮翼旻看著南宮翼禦把那唯一的一包解藥倒進了王玉軒的嘴裏,他的眼眸裏露出了淡然的笑意來,隻見他緩緩的站了起來,無神的眼眸淩厲的射出了一絲陰狠的光芒來。    “你不是中毒了嗎?你怎麽?怎麽沒事?”南宮翼禦看著麵前本來無力的南宮翼旻,竟然變得孔武有力,他的臉色大變了起來,連連後退了幾步,看著南宮翼旻問道。    “我中毒麽?我怎麽會中毒啊?我什麽時候說過我中毒了啊?”南宮翼旻逼上了幾步,看著麵前的南宮翼禦冷冷的說道。    “原來你是欺騙我,看招?”南宮翼禦連忙拔出了身側的利劍出來,可是他還沒拿穩手中的利劍,就見利劍從自己的手上掉落到了地上。    南宮翼禦呆愣的看著手中的利劍,翻看著自己的雙手,忽然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喉嚨,用那絕望而害怕的眼神看著南宮翼旻問道:“您什麽時候把毒調換了?”    “嗬嗬,你以為憑你那點功夫就能害到我了,來,你說說,我是怎麽把毒調換的。”南宮翼旻對著原來端著酒進來的小太監招手說道。    “小力?原來是你搞的鬼?”南宮翼禦不相信的看著自己那個貼身的太監問道。    “太子爺,雖然你對我確實是不錯,可是我從來都是二皇子的手下,不是你身邊的小力,你的小力早就被我殺死了。”那個小太監一抹臉上,原來的小力頓時變成了一張陌生的臉頰,出現在大家的麵前,隻見他恭敬的走到了二皇子的麵前說道:“屬下見過二皇子,您交代的事情我做到了。”    “好了,我會論功行賞的。”南宮翼旻對著麵前的手下揮了一揮手,示意他退到一邊而去,然後轉頭看著被王玉軒扶持著的太子爺南宮翼禦說道:“你想知道那毒酒是怎麽會給你喝到的嗎?”    看著南宮翼禦點著頭,南宮翼旻輕笑了起來緩緩的拿起了手邊的酒壺說道:“其實很簡單,你這酒壺不是有一個暗格嗎?本來暗格裏應該放的是毒酒,我讓我的屬下在暗格裏放的卻是美酒,而外麵才是你要的毒酒,哈哈,你以為皇弟我除了隻會打仗就什麽都不會了嗎?你們這宮廷裏的爭鬥我可是一直都在研究,怕的就是你皇兄給皇弟我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而皇弟我還傻傻的喝了下去。”    南宮翼旻彎著腰,勾起了南宮翼禦的臉頰,看著麵前害怕的雙眼,冷冷的笑了起來。    “你才是真正的魔鬼,你把解藥給我,我把這南漢江山都給你了,我不要了。”南宮翼禦那敵得過死亡的威脅啊,他驚慌失措的回答著麵前的南宮翼旻。    “晚了,一切都晚了,那唯一的解藥你不是給他吃了嗎?要不你喝他的血吧,也許還可以救你一命也說不定啊。”南宮翼鶴指著南宮翼禦身邊扶持著他的王玉軒,輕笑了起來。    南宮翼禦聽見了南宮翼旻的話,眼裏頓時光芒大盛,他想都沒有想一下,轉頭就向王玉軒的脖子上咬去。    頸項上的疼痛,讓王玉軒嚇得把南宮翼禦丟在了地上,捂著受傷的頸項,連忙急速的退了開去。    “哈哈,你這也信啊?哈哈。”南宮翼旻戲謔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南宮翼禦繼續說道:“哎呀,我倒忘記了,我曾經吩咐我的手下把那包解藥換成了一包無用的麵粉了,至於那包真正的解藥我已經讓我的屬下倒進了湖裏了,不知道那湖裏的水能否解毒啊?”南宮翼旻歪著頭,得意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南宮翼禦笑了起來。    “你——,別得意,你要是不拿解藥出來,你的母妃你的妻妾就別想要回去了。”南宮翼禦被兩個侍衛扶持的站了起來,迅速的後退著,他冷厲的看著南宮翼旻說道。    “你說的是什麽?”南宮翼旻聽了南宮翼禦的話,輕笑的臉頰逐漸變成了冷厲,他陰冷的看著麵前的南宮翼禦問道。    “嗬嗬,來人,給我把人帶過來。”南宮翼禦做著垂死掙紮,他揮著手,招呼著外麵的侍衛把貴妃娘娘與南宮翼旻的姬妾全部都推了上來。    隨著南宮翼禦的揮手,隻見端莊的皇後娘娘優雅的帶著幾十個侍衛押著蓬頭垢麵的貴妃娘娘與南宮翼旻的妻室姬妾走了進來。    ------題外話------    謝謝親親林儺的票票。    月底要到了,親親們不要舍不得票票撒,快快撒吧,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