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翼旻淡笑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父皇病了。”    “這我知道啊。”貴妃娘娘疑惑的看著南宮翼旻回答著。    “可是父皇需要一段時間來修養。”南宮翼旻繼續說道。    “這又有什麽呢?”貴妃娘娘更加的奇怪了,怎麽自己皇兒盡說這些廢話啊,她要知道的是實質問題。    “父皇需要一段時間來修養,那南漢將有誰來打理呢?”南宮翼旻終於說道了問題的中心來。    “你是說……。”貴妃娘娘聽了南宮翼旻的話,嘴角的笑容漸漸的笑開了來,心裏隱隱有著一個答案出來。    “對,父皇讓我與皇兄公平競爭,他要為南漢找一個優秀的皇兒來為他繼承南漢,所以趁他出去修養一段時間,我與南宮翼禦共同執掌整個南漢,父皇要看到我們的優秀。”南宮翼旻雙眸漸漸的射出了淩厲的光芒來,他隱忍了那麽久,終於有一個機會了,這個機會是父皇給的,他一定會趁著父皇修養期間,把南漢的所有牢牢的抓在手心,至於父皇嘛?他淡然的冷笑了一下,所謂成王敗寇,看誰的本事了。    “什麽?你父皇竟然讓你們管理朝政?那他呢?他舍得嗎?”貴妃娘娘聽了南宮翼旻的話,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來,她盼了這一天,盼了很久了,今天終於有了一點成果了,她怎麽不高興啊。    “他已經沒有能力了,你想啊,他要出去修養一段時間,這南漢國可不能一日無主啊,為了身子,他必須要出去修養一段時間,要不,他怎麽要繼續統治這個南漢啊。”南宮翼鶴冷漠的回答著貴妃娘娘,自小他對誰都沒有親情,父皇母妃對他來說隻是往一個讓他成功的工具而已。    “對,你說的非常的對,誰不想命長啊。”貴妃娘娘輕笑了起來,但是她很快就從那得意中反應了過來:“對了,你說還要老大要與你共同執掌這個南漢嗎?”    “嗯,這就是父皇的高明之處了,他想讓老大牽製於我,由於我們的勢力相當,就算一方算計另一方,還要掂量一番,所以父皇才敢大膽的把這南漢交出來,他知道我與老大有得爭,誰也別想在這短短的時間得到這個皇位。”南宮翼旻冷然的回答著貴妃娘娘,這父皇母妃心中的那點自私,他早就看透了,他隻是不點明而已,有時做人還真的要糊塗一點。    “這麽說,雖然明著是你與老大共同管理著南漢,但是背後依然是你父皇掌握著整個南漢,是嗎?”貴妃娘娘若有所思的詢問著南宮翼旻。    “嗯。”南宮翼旻冷冷的回答著貴妃娘娘,淡然的輕笑了起來:“不過既然他放了權利,隻怕就難以收回了。”    “嗯,母妃看好你,旻兒一切都看你的了。”貴妃娘娘自豪的看著自己優秀的皇兒,嘴角掛起了得意的笑容來。    果然皇上守信的讓胡公公宣讀了聖旨,把管理南漢的權利交給了南宮翼禦與能南宮翼旻兩人共同管理,當時把那些大臣們都給嚇呆了,當然啦,那些大臣們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南漢國的皇上也與第三天啟程去大禹山修養去了,整個南漢京城都在南宮翼禦與南宮翼旻的手中,於是兩人的擁護者也展開了擁護自己主子的行動。    在皇上啟程的第二天,已經回到了南漢京城附近的南宮翼鶴就已經收到月嘯海托人帶過花蝶兒的信,花蝶兒站在南宮翼鶴的旁邊等著他看完了信以後,才緩緩的說道:“你有什麽話要告訴我嗎?”    南宮翼鶴看著花蝶兒那了然的目光,站了起來攬著花蝶兒的肩膀陪著小心的說道:“對不起,蝶兒,我沒有跟你說,由於當時事態緊張,我們也是將錯就錯,臨時決定這麽做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花蝶兒雙眼清澈的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說道:“你要是有心的話,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老老實實的告訴給我聽,否則我絕對是不會原諒你的。”    “好,等我布置好了一切,就馬上告訴你,好嗎?我的蝶兒?”南宮翼鶴現在真的有一些怕蝶兒生氣了,經過與蝶兒的一段時間相處,他當然明白了蝶兒的脾氣了。    “嗯,好吧,我在房間裏等著你。”花蝶兒轉過身去往房間裏走去。    看著花蝶兒識趣的動作,南宮翼鶴連忙轉身走出了屋子,往前麵去找鳳君浩去了,在布置好了一切以後,他才轉身往自己與花蝶兒的房間走去。    南宮翼鶴走到了房間的門口,看見幾個丫鬟都站在門邊,百玉看了看屋子裏麵,然後悄悄的對南宮翼鶴說道:“三皇子,你當心啊,蝶夫人的臉色不好,你可要小心啊。”    “嗯,我知道的。”南宮翼鶴聽了百玉的話以後,忐忑不安的踏進了房間,看見花蝶兒正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卻是沒有看他一眼。    南宮翼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厚著臉皮走到了花蝶兒的麵前,輕笑了一下說道:“蝶兒,我回來了。”    “我看見了。”花蝶兒冷冷的看著南宮翼鶴回答著,臉色明顯寫著:我現在不爽。    南宮翼鶴看見花蝶兒不爽的模樣,他厚著臉皮擠到了花蝶兒坐著的椅子上,緊緊的摟著花蝶兒說道:“蝶兒,你聽我說完以後,你再生氣吧,要是你認為我錯了,你就罰我十個晚上不能摟著你睡,這樣總可以了吧。”    可是還沒等到花蝶兒回答,南宮翼鶴又反悔了,他連忙急急的開口說道:“十個晚上太久了,我看就一個晚上吧,蝶兒,你說好嗎?”    “你先說了先吧,我看你有什麽理由欺騙我。”花蝶兒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她冷冷的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回答著。    “好嘛,那我就說了。”南宮翼鶴轉頭看了看依然是冷著臉頰的花蝶兒,無奈的繼續說道:“那天我與父皇商量好了等一個有利的時機,給他們下套,誰知道當天就有了一個絕好但是時機了,他們竟然趁著我不在你的身邊欺負你,於是那天我就丟了眼神給我的父皇,讓他就趁著這個時機先下了我手中的權,然後把我手中的這塊肥肉丟給了皇兄他們兩個。”    南宮翼鶴看見花蝶兒的臉色和緩了起來,他於是繼續的說道:“本來想著給他們兩個狗咬狗的,誰知道他們得到了那塊肥肉,還不想放過我,竟然派很多的人監視著我們,讓我們的行動受到了控製,所有的行動都沒有辦法實施,正好出了霜兒的這件事,於是父皇就將計就計把我貶為了庶民,把我趕出了皇子府,然後讓我必須要逃脫他們的跟蹤。”    南宮翼鶴看見花蝶兒已經聽得津津有味的,他輕輕的吻了一下花蝶兒的嘴邊,繼續接著說道:“後來全靠你,我們才得以逃出了他們的監視,所以我才能有時間布置下麵的局麵。”    “那你父皇有病要去休養也是你們的計劃之一嗎?”花蝶兒若有所思的說著她想到的一個問題。    “蝶兒,我發現你真的好聰明啊,竟然馬上就反應過來我們的布置,好在你是我的妻子,而不是我的敵人,否則我所做的一切怎麽能逃脫你的法眼啊。”南宮翼鶴的馬屁還真的拍到家了,他恭維著花蝶兒。    “這有什麽?下麵你們接著怎麽做?”花蝶兒轉頭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問道。    “我們什麽都不做,繼續等,我先帶著你與父皇會和先,等我們得到我們要的結果,我們再回去。”南宮翼鶴輕笑了起來,他點了點花蝶兒的鼻子說道。    “那你原先嘔心瀝血管理的右路大軍就這樣交到了他們的手上嗎?”花蝶兒忽然想起了南宮翼鶴手中的右路大軍說道。    “你放心吧,這右路大軍給他們看見的隻是皮毛而已,真正的右路大軍我都已經隱藏好了,他們看見的隻是三分之一的右路大軍,嗬嗬,其中的三分之二我已經拉去按著你給的方法去訓練了,就是他們手中的那三分之一右路大軍也在我的掌控之中,那些個將軍都在士兵之中藏匿著,而那些所謂的將軍則是士兵才提拔上去的,而他們替換掉的隻不過是我們的士兵而已,真正的將軍依然是在暗中指揮著那三分之一的士兵的。”南宮翼鶴得意的對著花蝶兒,說著自己的嘔心瀝血之作,眼角眉梢中洋溢著興奮的光彩來。    “原來如此,那我們什麽時候與你父皇會和呢?”花蝶兒明了的點了點頭,繼續詢問著南宮翼鶴。    “明天我們就走,蝶兒,你不生我的氣了吧。”南宮翼鶴大膽的摟著花蝶兒坐到了他的腿上,詢問著花蝶兒。    “你想得美呢,雖然我不生氣了,但是不代表我不懲罰你。”花蝶兒輕笑了一下,回答著南宮翼鶴。    聽見花蝶兒還要懲罰他,南宮翼鶴爛起臉頰來,他皺著眉頭哀怨的看著花蝶兒繼續說道:“那蝶兒,你怎麽懲罰我啊,可不要懲罰得太過了啊,我可受不了的。”    花蝶兒轉頭調皮的看著南宮翼鶴一眼,緩緩的說道:“誰讓你欺騙我啊,你可以又很多的機會告訴我,可是你都采取了回避的方法,難道這樣就可以掩蓋你的錯誤啊。”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這樣想啊。”南宮翼鶴委屈的看著花蝶兒,嘟著嘴為自己辯解著。    “不管怎麽說,你就是已經欺騙了我的了,所以你必須要受到懲罰。”花蝶兒輕笑的看著南宮翼鶴說道。    “那懲罰我什麽呢?”南宮翼鶴緊張的看著腿上的花蝶兒,小心的詢問著他所受到的懲罰。    “很簡單啊,不就是你說的十天不能抱著我休息嘛,我覺得這個懲罰真的很好,所以我就決定照你說的去做了。”花蝶兒掩著嘴輕笑了起來。    “不要啊。”聽見花蝶兒的宣判,南宮翼鶴慘叫了一聲,十天啊,十天不能抱著花蝶兒入睡了,他怎麽受得了啊,這比拿刀砍他還要痛苦。    “嗯,你不喜歡這個懲罰啊?那我該想些什麽辦法呢?也許我去服侍父皇也不錯啊,這樣讓你更加的清醒。”花蝶兒可不會那麽輕易的放南宮翼鶴,她淡笑的輕言細語說著讓南宮翼鶴害怕的話題來。    “不要,我接受你原來的懲罰,我接受。”南宮翼鶴聽見花蝶兒的提議,他連忙答應了花蝶兒的宣判,十天還是可以忍受,那要是服侍父皇的話,隻怕要很久去了,少則三五個月,多的話,要幾年也說不定啊,這讓他怎麽能忍受沒有蝶兒陪伴在身邊的感受啊。    看著南宮翼鶴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花遞兒笑了起來,其實她懲罰南宮翼鶴這十天不是為了什麽,隻是因為這十天之內有個幾個天是最容易受孕的日子,她可不想現在就懷上小孩,所以她必須要避開南宮翼鶴親近她的日子。    南宮翼鶴爛著臉頰看著花蝶兒那如花般的笑顏,厚著臉皮繼續說道:“那懲罰是從明天開始吧,今天我們晚上可以……。”    “想都別想,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去書房睡吧。”花蝶兒站了起來看著南宮翼鶴說著懲罰的時間。    “哦,十天啊,還要從今天開始,蝶兒,你好殘忍啊,竟然剝奪我的性福啊。”南宮翼鶴哀怨的埋怨著花蝶兒,眼裏卻是閃耀著寵愛的光芒來。    “好了你出去吧,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要趕早呢。”花蝶兒拉著坐在椅子上麵的南宮翼鶴說道。    南宮翼鶴無奈的站了起來,趁著花蝶兒不注意的情況下,偷偷的親了一下花蝶兒的嘴角,然後走出了屋子,剛才的偷香讓他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的甜蜜。    獨守空房的滋味還真的不好受,南宮翼鶴沒有花蝶兒在懷裏竟然一夜沒有睡著,他幾乎是睜著眼睛過了一夜,痛定思痛以後,他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以後再也不敢欺騙蝶兒了,有了今天晚上他算是領教了,想著還有九個晚上,他就忍不住趴伏在**哀嚎了起來。    南宮翼鶴實在是忍受不了孤獨的滋味,一個騰身從**躍了起來,抓起了書房裏的劍,在院子裏練起劍來,直到天已經大亮了,他才收起了劍,急急忙忙的換好了衣衫以後,就往自己與蝶兒的院落走去。    在鳳君浩的再三催促,南宮翼鶴才戀戀不舍的拉著花蝶兒走出了屋子,上了馬車。    馬車裏,花蝶兒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真的是拿他是毫無奈何了,自己睡得還是朦朦朧朧的時候,南宮翼鶴就來到了房間裏,借著叫自己起床,硬是黏在自己的身邊睡著了,反倒變成了自己叫他起床了。    “喔,看我幹什麽?”南宮翼鶴伸手打了一個嗬欠,終於發現了花蝶兒審視的眼光,詢問著花蝶兒。    “你這模樣好像是一夜都沒有睡似的?”花蝶兒不由自主的關心著明顯睡眠不足的南宮翼鶴詢問著。    聽見花蝶兒的關心,南宮翼鶴馬上就借題發揮了起來,他在花蝶兒的麵前可憐兮兮的說道:“蝶兒,你現在才發現啊,你的夫君我可是一夜都沒有睡著,舞了一夜的劍,累死我了。”南宮翼鶴說完整個人都倚在了花蝶兒的身邊,撒嬌撒癡著。    “一夜沒睡?你為什麽一夜不睡啊,明知道今天要趕路,你還一夜沒睡,真服了你了。”花蝶兒皺起了眉頭看著依著自己微閉著雙眼的南宮翼鶴責備著。    “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哪知道沒有你在身邊,竟然一夜都無法睡得著,蝶兒,我看這後麵的九夜就不要罰了,好嗎?我都知道錯了,我以後都不敢了,好麽。”南宮翼鶴依閉著眼睛在花蝶兒耳邊輕聲的說著,竟然說著說著就睡著了,昨晚真的是太累了。    “你竟然?哈哈哈哈。”花蝶兒聽了南宮翼鶴的話,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身邊睡意朦朧的南宮翼鶴,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    花蝶兒的笑聲終於把南宮翼鶴給驚醒了,南宮翼鶴睜大著眼睛看著身邊的笑成了一團的花蝶兒奇怪的問道:“有什麽事情這麽好笑?”    花蝶兒邊笑邊摟著肚子說道:“沒有想到這個懲罰這麽有效,你以後在惹我,我就用這個懲罰你,嗬嗬。”    “不要啊。”還沒清醒的南宮翼鶴聽見花蝶兒還說以後,他忍不住哀嚎了起來,這十天都要了他的命了,還有以後啊,他不僅在心裏暗暗的下了決心,再也不會讓花蝶兒有以後了,大不了從今以後不惹他身邊這個太座大人了。    馬車裏的哀嚎聲音同樣的傳到了馬車外麵,鳳君浩坐在馬車夫的身邊,臉上的表情複雜而奇異,經過這幾天與南宮翼鶴和花蝶兒的相處,他已經深深的明白了花蝶兒的心已經牢牢的係在了南宮翼鶴的身上,對自己隻有表兄妹的感情。    他再喜歡花蝶兒,也得尊重花蝶兒的感情,他的心中依然有著不甘,隻有找個時間與花蝶兒好好商談一次,讓自己的不甘得到了沉澱,也許那時就是自己真正放開的時候了。    馬車停在一處風景優美,環山碧水的山穀中,花蝶兒在南宮翼鶴的扶持下走出了馬車,看著麵前熟悉的地方,她驚訝的說道:“這不是無憂穀嗎?”    “沒錯,這就是無憂穀。”鳳君浩在一邊輕笑了起來,回答著她。    “父皇竟然是在無憂穀居住?外麵不是流傳父皇去大禹山行宮的嗎?”花蝶兒驚訝的看著身邊的南宮翼鶴問道。    “去大禹山的那個隻是父皇的替身,真正的父皇其實就躲在這青山碧水之中,與你的外公一起休閑避暑呢。”南宮翼鶴輕笑了一聲,開心的回答著花蝶兒。    “什麽?我外公也在?”花蝶兒驚訝的看著南宮翼鶴,當她看著南宮翼鶴點了點頭,她提起了裙子,連忙順著麵前的階梯往前麵跑去。    看著花蝶兒提著裙子往前麵跑去,鳳君浩抬頭看著自己最熟悉的地方一眼,轉身對南宮翼鶴抱拳行禮說道:“鶴,我先回去檢查那些士兵,並在那邊訓練他們,有什麽事情,你就通知我,我好進一步做好準備。”    “嗯,你去那邊也好,就這樣,你先過去先吧,有需要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南宮翼鶴點了點頭回答著鳳君浩。    “是,那我過去了。”鳳君浩躍上了馬車,隨著馬車走出了無憂穀。    南宮翼鶴看著馬車消失的地方,微微的抿了一下嘴角,抬起了腳步跟著花蝶兒的消失的地方而去。    當花蝶兒跑到了外公居住的避綠居的門口,看見避綠居的大門正大大的打開著,而外公與南宮晟桓正坐在堂屋裏,全神貫注的你來我往的下著麵前的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花蝶兒的到來。    “外公,你也在這裏啊。”花蝶兒站在門口驚訝的叫喚了起來。    南宮晟桓與月嘯海聽見花蝶兒的聲音,齊齊的轉頭看著門口站著的花蝶兒,月嘯海看見是自己最疼愛的外甥女蝶兒,他高興的對著花蝶兒招手起來:“是蝶兒啊,快進來,外公可想你呢。”    畢竟皇上南宮晟桓也在,而且南宮晟桓上次給花蝶兒的印象是深刻的,花蝶兒哪敢在南宮晟桓的麵前造次,她端莊的走了進來恭敬地對著南宮晟桓屈膝行禮著:“蝶兒見過皇上。”    “你看,就是你嚇著我的外甥女了,讓她看見你就不敢多說話了。”月嘯海一拍南宮晟桓的肩膀,大聲的責怪著南宮晟桓。    南宮晟桓並沒有因為月嘯海的大力拍打而氣惱,而是不好意思的看著花蝶兒慈愛的說道:“蝶兒,快起來,委屈你了,都是父皇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花蝶兒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南宮晟桓,微微皺起來眉頭來,今天的南宮晟桓的態度真的讓她覺得受寵若驚,上次看見南宮晟桓看著她的眼神是嫌惡的,而今天看見父皇的眼神卻是感覺到慈愛的。    花蝶兒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詢問著南宮晟桓:“皇上,你不氣惱我讓你的幾個皇兒相爭了嗎?”    “哦,嗬嗬,你說的是那些啊,朕自己的皇兒是什麽樣的個性朕怎麽不知道啊,隻是當時為了某些原因委屈了你,孩子,你可以不要責怪父皇啊。”南宮晟桓微微一頓,歎息了一聲回答著花蝶兒。    正當花蝶兒對南宮晟桓將信將疑的時候,南宮翼鶴已經走進了屋子,隻見他走到了花蝶兒的身邊,摟住花蝶兒的肩膀,溫柔的看著身邊花蝶兒說道:“蝶兒,這是不能怪父皇,一切都是事出突然,那個時候隻能選擇委屈我們,所以,蝶兒你千萬不要責怪父皇,父皇也是為了南漢的將來才會出此下策啊。”    “就是這樣,那也不能犧牲我的名譽啊,現在誰不知道我花蝶兒引發了你們兄弟籬牆,誰不說我花蝶兒的紅顏禍水啊,我以後還要做人不啊。”花蝶兒想到自己背負著的名聲,心裏也是十分的不好受,她忍不住低聲的嘀咕了起來。    “朕……。”南宮晟桓聽見了花蝶兒低聲的嘀咕聲,臉色微微的紅了起來。    “蝶兒,你也不要責怪父皇了,你不是為了這件事還責罰了夫君我麽?”南宮翼鶴摟著花蝶兒低沉的在花蝶兒的耳邊,說著自己被花蝶兒懲罰的事情來。    誰知道南宮翼鶴那低得隻有自己與花蝶兒才能聽得見的聲音,竟然被耳尖的月嘯海聽見了,月嘯海爽朗的笑了起來,嘴裏說道:“怎麽?我的外甥女責罰你什麽啊?”    看著南宮翼鶴徒的紅著臉頰,月嘯海輕笑了一下,作為過來人,他爽朗的接著說道:“不會是責罰不讓你走進她的房間吧,哦,嗬嗬。”    “外公,你怎麽這麽說啊。”花蝶兒聽著月嘯海的調唆,臉上微微一紅,嬌嗔的看了月嘯海一眼。    南宮翼鶴被月嘯海說中了心事,訕笑了一聲,撓撓頭,無奈的看著月嘯海,他不知道這月嘯海怎麽會那麽清楚自己遇到的情況,隻能尷尬的看著月嘯海輕笑了起來。    看見花蝶兒與南宮翼鶴羞紅著的臉頰,月嘯海心知肚明的走到了南宮翼鶴的身邊,一把攀住了南宮翼鶴的肩膀,走向自己的位置,嘴裏輕笑的說道:“好了,這夫妻之間就是這樣的,想當年,我也遇見與你相似的情形,記得的當時你外婆也是這樣的,害得我獨守空房半過多月,以後我就長記性了,為了不讓自己犯這種相似的錯誤,嘻嘻,你外公我可是掐著耳朵記得清清楚楚的,現在都不敢有半點忘記。”    也許與月嘯海又相似的遭遇吧,南宮翼鶴與月嘯海的拘泥竟然一下就消失殆盡了,他跟著月嘯海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討教的詢問著月嘯海:“外公,那你是怎麽化解的啊,說於鶴聽聽,讓鶴也好好向蝶兒討過人情才是,這獨守空房的日子還真的不好受啊。”    “你們說的這是什麽跟什麽啊?”南宮晟桓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獨守空房是什麽意思,他疑惑的看著與月嘯海十分親近的南宮翼鶴,詢問著他們。    南宮翼鶴與月嘯海的對話,讓花蝶兒羞紅了臉頰,她忍不住瞪了他們一眼,嬌俏的跺了一下腳說道:“不與你們兩說了,你們都知道欺負我。”說完,花蝶兒轉身熟悉的跑出了屋子。    看著花蝶兒的羞澀的背影,南宮翼鶴可舍不得,他剛想站起了,去追逐花蝶兒的背影,卻是被月嘯海給拉住了,耳邊聽到月嘯海說的話:“好了,我們先討論一下下麵我們該怎麽做,蝶兒,你就放心吧,她會原諒你的。”    “嗯。”聽到月嘯海說的正事,南宮翼鶴停下了腳步,恭敬的看向南宮晟桓說道:“父皇,事情已經照我們想的方向走去,下麵的你看怎麽處理?”    南宮晟桓也嚴肅的看向麵前的南宮翼鶴與月嘯海,沉痛的說道:“事情已經按照我們安排的軌跡行走著,要是他們兩兄弟能明白兄弟之情,相信他們也許會有一個好的結果,逃過這一劫,要是他們不明白這些兄弟之情,那朕也隻有硬著心腸了。”    “那就等著京城方麵傳來的消息了,我們現在什麽都不能做了嗎?”南宮翼鶴詢問著麵前的南宮晟桓。    “你現在就是好好補償花蝶兒,至於其他的父皇已經全部都安排好了,那些右路大軍真正的精英已經在暗中訓練了,就等著那即將爆發的時刻了,希望我預料的全部都是錯誤的,否則,唉——。”南宮晟桓長長的歎息了一聲,為自己作為一個帝王而不能家庭溫馨而悲歎。    無憂穀裏是溫情洋溢,快樂無限,沒有憂愁的,而無憂穀外麵的兄弟籬牆卻是正鬥得如火如荼,太子南宮翼禦與二皇子南宮翼旻的爭鬥,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了,皇後娘娘與貴妃娘娘已經是兩軍對壘,一動即發了。    太子南宮翼禦在南宮晟桓住進了大禹山以後,就封鎖了去大禹山的一切消息,然後就在南漢京城大動幹戈起來,他憑著自己手中的權利,換下了一係列的官員,用那欲加之詞趕走了舍不得放下權勢的花博濤,扶持最得自己意的王玉軒當上了南漢國的丞相。    南漢國丞相府邸裏,一個太監正高聲的朗讀完太子爺寫下的懿旨。    “花丞相,你還是馬上搬離丞相府邸吧,等會王丞相就會搬進來了。”那個太監冷然的看了一眼花博濤,把手中的懿旨遞給了花博濤,然後冷冷的說著。    “是。”跪在地上的花博濤恭敬的接過了手中的懿旨,心裏真的懊悔了,早知道今天這種情況,他聽了夫人的話就好了,如今弄得被趕離丞相府邸,什麽麵子都沒有了。    “嗯,你好好準備吧,王丞相今天下午就來接收著丞相府邸,你快點準備一下,好搬離丞相府邸,對了,府邸裏的一切都不能搬走,你們就拿好你們的行李出去,這丞相府邸裏的一切就交予下一任丞相吧,好了,我該說的也說了,該做的也做了,你好自為之吧。”那個太監交代完了以後,就帶著身後的一隊侍衛走出了丞相府邸,揚長而去。    花博濤攙扶著身邊的月吟華站了起來,關心的詢問著她:“夫人,你沒事吧。”    “沒事,這急急忙忙的我們是要搬去什麽地方啊,什麽都沒有準備。”月吟華抬頭看著身邊的花博濤詢問著。    “唉,我要是早聽你們的就好了,現在落得連一個府邸都沒有,我們隻能先出去,走一步算一步了。”花博濤輕聲的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    “嗯,紫翠,去收拾行禮吧。”月吟華連忙回頭交代著身邊攙扶著她的紫翠。    “是。”紫翠回答著月吟華,連忙往青竹院裏收拾夫人的行禮去了。    “唉,清兒,你去把我的衣物收拾好,我們搬離丞相府邸吧。”花博濤戀戀不舍的看了看麵前偌大的丞相府邸,微微的歎息一聲,自己一直都想苦苦守候著這府邸,希望能留住這榮華富貴,誰知道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啊。    “老爺,王丞相前來接受丞相府邸了。”胡管家急匆匆的走到了花博濤的身邊對花博濤說道。    “什麽?他們怎麽就來了,不是說今天下午他們才來的嗎?”花博濤皺起了眉頭來。    “怎麽嫌我們來早了嗎?這丞相府現在是我的了,我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你們還是收拾好東西滾吧,養大我的父親。”花博濤背後響起了王玉軒那幸災樂禍的聲音來。    花博濤急速的轉身,看著身後的王玉軒及其他身邊的幾個自己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人,眼眸中隱含著憤怒的火花來:“原來王丞相就是你?”    “是啊,我曾經的父親,你不是趕我出去了嗎?現在我有回來了,但是這裏已經不屬於你了,它是我的了,以後這裏姓王,再也不會姓花了。”王玉軒看著花博濤眼裏露出了終於出一口氣的神情來,他在花博濤的麵前旋轉著,得意的吐著心裏一直陳在著的怨氣。    “嗬嗬,這丞相府到頭來還不是到了我的手上,你與我相爭了十幾年,最終它還是屬於我的了,現在我想怎麽滴就怎麽滴,你們給我滾出這個丞相府吧。”身著豔麗衣衫的葉冰蘭看著花博濤身邊的月吟華,說著自己最得意的現在,然後挽著自己身邊的中年男子走到了花博濤的麵前,得意的炫耀著說道:“你不是想知道軒兒的父親是誰嗎?他就是軒兒的親事父親,我一直喜歡的男人,他比你孔武有力,比你更得我的心,明,你不是問我,你與他誰強嗎?那我告訴你,你在我心中是最強的男人,他根本給你提鞋都不配。”    “你——。”花博濤怒目瞪著麵前的葉冰蘭,現在他才發現自己以前是瞎了眼,竟然會寵愛這個沒有心的女人,還差一點害得自己的女兒被她們埋葬了。    “我怎麽呢,以為我瘋了是嗎?可惜我已經好了,而且我說的可是實話,你?”葉冰蘭惡意的上下打量著麵前的花博濤,特別的盯著某處看了看,才繼續說道:“隻是一個小蝦米而已,別以為我喜歡你,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你隻不過是為我遮醜的一個工具而已,要不是我與明有了軒兒,父王母妃強行逼迫我嫁給你,你以為我會看上你這個手不提四兩的文弱書生嗎?”    葉冰蘭圍著花博濤旋轉了一會,繼續說著心裏的一直成有的怨氣,撩撥著花博濤的怒氣:“你知道十幾年前的那一天晚上嗎?嗬嗬,你隻不過是被我父王母妃給迷昏了放在我**而已,而與我做事的卻是明,你隻是在旁邊如同死豬似的睡著,卻是給我們的快樂增加了激情,您以為真的是你與我做的那事啊,告訴你吧,那不是你,嘻嘻,我隻是讓你背上一個黑鍋而已,要不我的兒子怎麽能夠光明正大的出生啊,還得以享受唯一獨子的榮耀,說你傻,你還真的是傻啊,嗬嗬。”    聽見葉冰蘭終於說出了自己那晚一直都不甚明白的事情,如今一切都擺在了眼前,原來真正的小醜竟然會是自己,自己不但白白的幫別人養大了孩子,還被他們嘲笑得徹底,花博濤氣得渾身顫抖了起來,他氣怒的指著麵前的葉冰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麽?這就生氣了啊?要是我告訴你,當你前腳踏出我的房間,明後腳就進我房間裏與我顛倒鸞鳳,你不是要更加的氣死去啊,嗬嗬,說真的霜兒倒底是你的女兒還是明的女兒我還真的不清楚,畢竟你們與我在一起的時候太貼近了,我也實在是分不清楚了,你就把霜兒當做自己的女兒也行。”葉冰蘭已經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了,她得意的看著花博濤極力的挑撥著他的怒氣。    月吟華走到了花博濤的身邊,輕輕的拍著花博濤的肩膀,淡然的說道:“好了,老爺,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還計較那幹什麽?除非你還在乎她。”    月吟華的話讓花博濤的眼前豁然開闊,是啊,自己這是生什麽氣啊,自己根本就沒有喜歡過葉冰蘭,幹嘛為她所做的一切而生氣啊,自己唯一對不起的是華兒才對啊,花博濤臉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來,他醒悟的回頭看著身邊的月吟華,輕輕的挽起了月吟華的手臂,緩緩的說道:“華兒,你說得對,夫君明白了,我們走吧。”    月吟華看見花博濤已經明白了眼神,輕笑了一下,與花博濤攜著手帶著已經收拾好行禮的貼身奴婢們往門口走去。    葉冰蘭看見自己的挑撥本來已經撩起了花博濤的怒氣,但是卻被月吟華那麽淡然的一句話就平息了,她氣怒的看著已經於花博濤相攜而去的月吟華,順手抓起了經過自己身邊的奶娘懷裏的小寶,推開了奶娘,把小寶拋向空中,嘴裏狠狠的說道:“我要你們終身後悔,後悔你們是怎麽對我的。”    “不要。”聽見後麵聲響的月吟花與花博濤,轉過頭驚駭的看見空中的小寶,驚慌的奔了過來,嘴裏大聲的疾呼著。    ------題外話------    謝謝親親林儺兩朵花花。    謝謝親親geminymoon的票票。    歡迎喜歡本書的親親們多多的支持本書,本月也快完了,繼續投擲票票支持,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