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底呆了上百年,還真沒把徐福給憋壞了,終於遇到同道中人,當然要好好將這些年沒說完的話都說出來。

徐福這個超級大話簍子沒玩沒了,耳邊的絮叨讓佐助一陣頭暈目眩,他總算見識了嘴遁的可怕之處。此時,佐助卻是惡俗的想到,難怪嘴遁被譽為最強忍術,無論是誰也抵抗不了那唾沫星子直飛的說教。

好不容易,徐福終於講完了一生的輝煌史,佐助這才有了喘息之機。

“前輩不愧是高人。”

佐助恭維道。

聽出佐助話中所含的諷刺意味,徐福不好意思,哈哈一笑很快釋然。

隨後,佐助想起了前來樓蘭的一個重要目的,對徐福說道:“前輩,小子此行前來還有一事相求。”

“哦?”徐福臉上表現好奇之色,“願聞其詳。”

“不死藥。”

聽到這三個字,徐福神色閃爍了一下,說道:“原來如此,不死藥的事情還是被她給傳出去了。”

“她?”

佐助想起了斑當初告訴的事情,試探著問道:“她應該是您很重要的人吧。”

“算是吧。”

徐福悵然道:“我這一生就那麽一個徒弟,本想將衣缽傳給她,但沒想到她竟然會為了不死藥而背叛師門。”

卯之女神是徐福的徒弟?!佐助感覺聽到了天方夜譚,確認似的說道:“您說的她便是被譽為卯之女神的大筒木輝夜吧。”

“沒錯。”

徐福點了點頭,自斟了杯仙酒,輕啄一口,回憶道:“她曾在我這兒學了幾年本領,算得上有師徒緣分吧。不過,我沒想到她竟會監守自盜,趁我閉關不在之際偷取不死藥。唉......”

徐福說道:“輝夜知道我此生最恨偷雞摸狗之人,盜取不死藥後不敢繼續留在這裏,便獨自前往外麵的世界。”

“前輩......那不死藥全部被輝夜帶走了?”

“自然沒有,隻是盜取了一粒而已。”

聞言,佐助心頭一喜,旋即問道:“前輩可否將餘下不死藥賜予小子。”

見佐助執意索求不死藥,徐福有些不答應,說道:“你既已成就天仙之位,本應是長生之命,為何還要索取不死藥?”

“自然有大用。”佐助不想對徐福細說,“還請前輩成全。”

佐助離座對徐福彎腰施禮。

徐福麵無表情,遲疑了一陣才答應道:“也罷,那不死藥對我來說也沒有用處,既然你來到這裏,也是我們命中有緣。”

說罷,徐福起身離開。

當徐福再次回來時,他的手中托著一個紫氣氤氳的玉質盒子,裏麵所裝的正是不死藥。

佐助眼看著徐福將盒子打開,當他看清盒內的東西時,卻是一陣不解的目光。

視線中,玉製盒底散落著九枚蠶豆樣的種子。

“這就是不死藥?!”佐助以為徐福在誆騙他。這和仙界中流傳的不死藥完全不一樣啊。

“的確是。”徐福解釋道:“準確的說是不死藥的種子。”

佐助始終不相信,便從盒子中取出一粒捏在手中打量,隻有蠶豆大小,和最普通的種子一般無二。

隨後,徐福對佐助講解了不死藥的使用方法,按照徐福所說,不死藥是種出來的,隻要食用結出來果實便可以長生不死。

徐福解釋著,佐助才相信了。

此時,佐助也明白了神樹的來曆,所謂神樹,根本就是當年輝夜盜取的不死藥種子種下後長成的參天巨樹。輝夜食用了果實,便擁有了通天徹地的力量,達到世人口中所稱謂的神之境界。不過,至於為什麽流傳輝夜食用果實之後陷入瘋狂便不得而知了。

在徐福的盛情挽留下,佐助打算繼續在這裏呆幾天,就當陪孤寡老人聊天解悶了。

後來,佐助聽徐福說起來關於龍脈的事情,龍脈其實就是千百年來徐福所收集的天地氣運,因為長久受到仙力灌注的緣故而擁有了不可思議的力量。

兩天後,佐助離開了此地。離去時,徐福見佐助無趁手兵器,便將他所收集的幾樣寶物送給了後者(分別是雷火鑒,玉璿璣)。

......

時空變幻不可揣測,卻說鳴人誤入龍脈,一路恍恍惚惚仿若置於夢境。一陣紫光過後,鳴人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火影世界。

和百足一樣,鳴人的降落地點在樓蘭附近的一個荒漠當中。

“唔......我在哪裏?”鳴人捂著腦袋,強烈的眩暈感讓他有些犯惡心。

周遭盡是黃沙,鳴人舉目四望,找準一個方向後馬不停蹄地向那邊趕去。

視野中出現了城鎮的影子,行人自大路上來往不絕。

見此,鳴人臉上一喜,久違的文明氣息竟然讓他有種安心感,就像是歸家的孩子那種心理:孤獨盡去,溫暖心田。

其實,連鳴人自己都沒發現隱藏在內心的孤獨,因為被深深掩埋,所以僅從表象無法觀察到;雖然他外表光鮮,被木葉眾人認可,被忍者同伴包圍,但那份發自內心的孤獨卻真切地存在著。

鳴人之所以使用多重影分身之術,便是他遮蔽孤獨的最明顯特征,因為分身會讓他有種集群感,那是被眾人環繞,被眾人擁戴,眾人會不遺餘力地去幫助他的溫暖體驗。因為孤獨,所以才會迫切的尋求同伴,縱然隻是分身,自己所製造出來的假象,但對於鳴人來說已經夠了。

(注:個人理解,原作中鳴人之所以對佐助那般執著,著魔似的要追回佐助,這也是他孤獨的體現。鳴人不想失去,因為飽嚐孤獨的苦澀,所以才會珍惜;尤其是人生中的第一個朋友,佐助,對於鳴人來說,那是永遠也無法斬斷的羈絆。)

身處人群中,鳴人自然而然的產生歸屬感,走在樓蘭城,異域風情讓鳴人對眼前的一切都很是好奇。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和原著差不多,百足篡權,樓蘭女王薩拉被迫出走,鳴人和薩拉相遇,二人聯合國內的支持者準備重新奪回政權。

王宮內,四處散亂著傀儡殘骸,百足在和鳴人的那場戰鬥中吃了大虧,他沒有想到後者的力量那麽強大。

場上隻剩下一具巨大的機甲傀儡,裏麵乘坐著的正是百足。

通過顯示屏,百足俯視著鳴人又驚又怒,“可惡啊,為什麽最近總是時運不濟!”

回想起被徐福從地下趕出來的場景,百足暗恨道:“縱容你不收我做徒弟,但龍脈的力量還是被我得到了,哼,沒想到吧!”

“百足!我要把你抓回去!你在樓蘭所犯下的罪行絕對不可以被原諒!”

“抓回去?!”百足哈哈大笑道:“鳴人,你認為你有那樣的能耐嗎?別忘了,現在可是二十年前,已經掌控龍脈之力的我豈是你所能抗衡!”

旋即,百足操控傀儡進行攻擊,紫色光華爆起,龍脈之力源源不斷地被傀儡胸前的晶石快速吸納。

轉瞬,一枚氤氳著恐怖威壓的能量球體激射而出!

“鳴人快擋住!”

感受到這一擊的強大,鳴人體內的九尾立即將自身的查克拉和鳴人相融。

嗡!

空氣震顫,隻見一枚黑色螺旋利刃出現在鳴人手中。

尾獸玉.螺旋手裏劍!

這是鳴人去了真實瀑布後所開發的一招,比起風遁螺旋丸來至少強大五十倍!

咻!

黑色螺旋被鳴人投擲而出,恰好和能量球體撞在了一起。

轟!

光焰蔓延而開,爆發出的氣浪直接將穹頂衝擊開來,黑紫兩色的能量柱消失在天外。

“怎麽可能!他還是人嗎!”

見鳴人擋下一擊,百足愕然出聲,對方的忍術力量再次讓他震撼。

“該死的木葉忍者!去死!”

百足大吼著,啟動了傀儡的最強攻擊形態。

洪流一般的龍脈之力一起湧入,喀嚓的機括聲不斷響起,隻見包裹傀儡的紫色光團不斷上升,從被破開的穹頂到了夜空當中。

少頃,光團破碎,一具紫光閃耀的軀體出現在鳴人視野中(自行腦補EVA初號機)。

“那個家夥!他是要和我同歸於盡嗎!”

鳴人旋即調動體內的九尾查克拉,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擋住,但最起碼要活下來。

鳴人暗暗對自己打氣,他不能死,因為他已經答應了風花,等到明年二人便正式成婚。

“一定要堅持住啊!”

......

開啟仙人模式的鳴人感覺小腹處很是灼熱,體表的九尾紗衣開始沸騰,在一聲低沉的爆響中,那九尾紗衣變成了金色。

“這是......”鳴人握了握拳頭,他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不斷上升。

“謝謝你,九尾!”

獲得新的力量,鳴人的目光變得堅定,他相信九尾,也相信自己。

高空的百足看到了鳴人的變化,那金色的查克拉所散發出的波動竟然讓他有了呼吸頓澀之感。

“混蛋!”

百足大罵一句,沒想到鳴人竟然會在這等緊要關頭突破。

“必須盡快除掉他!”

百足知道鳴人剛剛突破,實力並不穩固,便趁機發動了傀儡的最強攻擊。

受到感應,紫色的力量洪流從地下湧上高空,在傀儡手中凝聚成了銳利的螺旋長槍。

“郎基努斯之槍!”

嗤!

瞬間,紫色長槍瞄準鳴人而下,拖起的尾焰讓周圍的空氣開始扭曲。

就在鳴人準備發動忍術抵擋那刻,他陡然看到了,從天而降的黑色巨劍斬中了郎基努斯之槍。

哢嚓!

如同玻璃碎裂,郎基努斯之槍轟然碎裂,擴散而開的衝擊波將天幕上的雲霧盡數驅散。

“是誰!”

百足怒吼著,下意識的他轉身看向了後方,隻見那裏靜靜的懸浮著一個人的身影。

突然出現的人鳴人也看到了,不知為何,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背影很是熟悉。鳴人猜測那人應該是他所認識的。

“鳴人,好久不見......”

熟悉的聲音讓鳴人怔了一下,月光中那人的麵目清晰起來。

看清了那人,鳴人的精神很是恍惚,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呆滯。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