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審訊老頭子
陳皓軒沒有預料錯，隻是兩個小時的功夫，美國警察就拿到了第一手資料走出了審訊室，他們開心地笑著對陳皓軒說：“多虧了你的好主意，華人集團的少公子Mingel Li已經將所有他知道的真相都告訴了我們。”
“原來，華人集團在北美有一片罌粟花園，根據Mingel Li的證詞，他們還有一處海港用來秘密運輸毒品。”美國警察簡單地對他們說。
張輝聳了聳肩：“看來你之前猜的沒錯，國內販毒的源頭竟然在這裏。”
“我們已經抓住了壁虎的頭部，它的毒網顯然不僅僅隻有中國這一條，甚至通往世界各地。”陳皓軒對張輝說：“可是以老頭子的實力，他也隻是在中國、美國、英國這三個地方有一些脈絡，可是現在對於他來說，這三個地方都不是藏身之地。”
張輝聽罷，疑惑地問：“那麽他會逃到哪裏去呢？”
“與其想他逃到哪裏去，不如想他是怎麽逃的。”陳皓軒說：“自從事發，美國所有機場都戒備森嚴。而華人集團有一片港口，海、陸、空這三條路徑，現在就隻有海是安全的。”
“我明白了！”張輝一拍腿，他瞪大了眼珠子激動地說：“你是說，老頭子很有可能逃到公海上去了？！”
“隻有這個可能。”陳皓軒點點頭。
張輝聽完，立刻轉身對著那些美國警察將陳皓軒所說的話全部翻譯成英文，他們聽完無不對著陳皓軒稱讚。
……就這樣，美國立刻派出了抓捕老頭子的海警，他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圍追堵截，再加上斷水絕糧，這才將老頭子逼得走投無路，竟然跳入了海中自殺。
根據前線的人報告說明，他們派去的救生員將奄奄一息的老頭子打撈了上來，正要押送回美國。
而這半個月，陳皓軒臉上的紗布拆開了，隻是傷口還沒有好全，所以臉上頭上的針線還密密麻麻地十分醒目。
他和白冰也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麵了，白冰隻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調養得差不多了，被美國派人安全送回了中國。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麽長時間，你們兩個怎麽就想嘔了氣一樣誰也不見誰？”張輝這樣問陳皓軒。
這時候陳皓軒正準備著審訊老頭子要用的資料，他的手不禁頓了頓。
“我不見她，是怕她內疚。”陳皓軒的目光望向窗外道路上的樹木，忽然一笑：“她不見我，卻正是因為愧疚。可是她沒有欠我的啊。”
“嗨！”張輝走到陳皓軒身邊，說：“你是不是男人？既然人家難為情來見你，難道你就不會主動一點先去找她啊？你這樣不見她，根本就體現不出你的用心良苦，反而會讓人家以為你在怪她呢！”
張輝的話仿佛是醍醐灌頂一般，使得陳皓軒渾渾噩噩的腦袋突然清醒了起來，他的眼前一片清明：“你說得對！我要抓緊時間把這邊的工作完成，然後去找白冰！”
……老頭子被押送貨紐約當地警局。
這個狡猾了一輩子的人坐在審訊室裏麵，他對美國的警察說：“你們貿然在公海裏麵抓捕我，你們違反了國際條約！”
隻見警察笑了笑：“在公海裏麵，既然你不是罪犯，那麽我們也不是警察。在那裏，我們和你一樣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難道不是嗎？況且是要自殺，是我們把你救起來的。”
“我沒有自殺。”老頭子看著他們，他說：“你們時常分不清什麽是現實什麽是虛幻。但在邏輯上，你們也很有可能隻是虛幻的人，這裏也是虛幻的世界。而虛幻通往現實的唯一路徑，那就是大海。”
老頭子這些話聽得警察們一頭霧水，很多名詞他們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他是不是有精神疾病？”
“不，我認為他是裝出來的，隻要找一個精神方麵的專家來測試一下就知道了！”於是，他們就真的找來了美國最有名的精神科專家。
經過一整天的各種儀器檢查，最後得出證明，老頭子似乎有妄想症。
對於這個結論，張輝十分懊惱：“去他媽的妄想症！敢情我們都是被一個精神病患者吊著耍了一圈？怎麽可能！”
陳皓軒卻比較淡定，他說：“還記得之前我說過的一句話麽，瘋子和天才之間隻有一念之隔。像老頭子這樣的情況，在精神病上可以被診斷為妄想症……或者是精神分裂。但是在心理上，他有雙重人格。”
“那我們拿他沒有辦法了？就讓這個人在精神病院裏麵安享晚年？”張輝氣得在辦公室裏麵團團轉：“不行！我就算是逼也得逼他說實話！”說著，拔腿就想要往審訊室裏麵闖，幸好被陳皓軒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