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節 楊蘭蘭的誘『惑』

“班上誰和誰好,大家都知道,怎麽你和劉莉莉好,一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我說我就馬上後悔了,因為這段時間,除了上課排練之外,課外時間我一直和李雨在一起,全部心思和都在享受和李雨的二人世界,幾乎沒有時間和大頭在一起,也根本沒有關心過他在忙些什麽。

大頭“嘿嘿”地笑了:“開始莉莉是不肯和我好的,是我強『奸』了她,可她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對人說,更沒有告我,她隻是要我跪下對天發誓,永遠隻愛她一個人。”

我吃驚地盯著大頭看,這家話居然有這種膽量,倒是讓我對他刮目相看。我問他:“你們好了多久了?”

“有兩三個月了。”

我一把抓住他衣領把他推到牆上:“我『操』你『奶』『奶』,她流產了你知道不?你不會帶套啊,你要害死她麽?!”

大頭臉『色』通紅,一副震驚的表情。

我摔開他轉身走了。

說實話,我真的一點都沒看出來,大頭和劉莉莉天天都在一個舞蹈室裏排練,誰也沒有看出來他們兩個有那種關係,不像我和楊蘭蘭,人人都知道我們兩個好。

劉莉莉要休息幾天,不能上台演出,老庫的丁煙雨連續演出了兩場,到第三天,李雨就親自上台,扮演蛇仙。她這樣一來是想讓老庫和丁煙雨得到休息,二來也是想過一下上台的癮。不過,她演的真的很好,水平和劉莉莉,丁煙雨不是一個檔次。難怪她一直都在堅持練功,原來為的就是能夠重新登上舞台,重溫眾星捧月的感覺。當我和她一起表演雙人舞的時候,感覺非常的得心應手,開心快活。可看到她和羅小虎扮演的獵人一起,托舉摟抱,跳著恩愛纏綿的雙人舞的時候,我心裏就很不爽。雖然我知道這是劇情的需要,可心裏就是別扭,所以每到這個時候我就離開,不看他們的表演,眼不見心不煩。我甚至認為,蛇仙和獵人的雙人舞,完全沒必要編排得那麽纏綿。

從那之後,李雨就經常上台演出了,取代了劉莉莉,成為了蛇仙a角,劉莉莉自然就成了b角,丁煙雨是c角。

在本市進行了十幾場演出之後,已經沒有什麽觀眾了。依照演出計劃,我們舞蹈團就到別的地方去演出,主要是在沿海的大中型城市的劇院裏,每個地方演出幾場,接下來就到下一個地方去繼續演出,一場場演出下來,收入還不錯,大家領到自己掙到的薪水和補貼,個個美滋滋的,終於可以自食其力了!大頭更是心花怒放,每次領到錢,都會故伎重演,炫耀似地把鈔票數了又數,大家都笑他。演出之餘,我們可以到當地遊玩一些風景名勝,品嚐當地的特『色』小吃,非常開心。

李雨上台演出,有時候選擇羅小虎演獵人,有時候又讓劉揚陽和她搭檔,由於劇情的原因,獵人和蛇仙有大量恩愛纏綿的雙人舞,有很多的托舉摟抱動作,未免會假戲真做,羅小虎和劉揚陽都對李雨產生了那種想法,他們都想追求李雨,以至於互相之間妒火熊熊,有一天兩個人居然在旅館裏打了起來。當時我正在房間裏和李雨一起看電視劇,突然聽到外麵響動,我們開了門出去看,丁煙雨跑來說:“李老師,羅小虎和劉揚陽打架了!”

我們跑到房間裏去看,羅小虎躺在地上,雙手捂住襠在地上打滾,臉上是豆大的汗水,劉揚陽站在屋中間,手裏拿著個啤酒瓶,手捂著頭,血從指頭縫裏流出來。

李雨大聲說道:“你們幹什麽?為什麽打架!都是同學朋友,為什麽這麽心狠!”

我和大頭把羅小虎從地上扶起來,羅小虎臉上慘白,憤怒地看著劉揚陽;劉揚陽滿頭是血,同樣憤怒地看著羅小虎。

這時候張大海來了,看見這情況就讓把他們兩個都送醫院。結果,劉揚陽頭上縫了六針,頭發也被剃了;羅小虎是內傷,留院觀察了一晚上才回來。但是,無論李雨和張大海怎麽問他們為什麽打架,他們都一言不發,問死了也不說。

大家都猜測,兩個都是演主角獵人的,他們打架肯定和相互妒忌有關,明爭暗鬥,所以打架。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解釋。

這次打架讓李雨調整了一下角『色』,讓我擔任獵人,老庫演鷹王,繼續我們的演出,羅小虎和劉揚陽,被冷落在了一邊,一方麵是讓他們養傷,一方麵也是讓他們進行反省。

我以前都是演鷹王,突然讓我演獵人,而且當天晚上就要上台演出,於是我和老庫,白天加緊和李雨進行了排練,好在我很熟悉獵人的舞蹈動作,和李雨隻進行了幾次排練,就完全可以勝任了,老庫一直演鷹王,隻不過原來和劉莉莉搭檔,這次和李雨,換了個人而已,動作完全一樣,輕車熟路,也不是問題。當天晚上的演出,我們順利地完成了,演出結束時,大家懸著的心都放下了,謝幕完畢,大幕剛剛落下,大家就熱烈地擁抱在一起祝賀。

李雨很開心,帶大家去館子裏吃了一頓,回到旅館裏,已經是深夜一點了,大家都回房睡覺,女生和女生一起住,男生和男生一起住。我是和大頭一個房間,他對我說:“你能不能另外找個地方睡呀?”

我知道他小子是想把我打發走,然後和劉莉莉一起過夜,他經常這樣做,我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一聽他這麽說,我就轉身離開了,我到走廊裏一邊走一邊給李雨發短信:“開門。”發完後我已經來到李雨住處門口,看看走廊兩頭沒有人,就推開門進去把門關上。她住的是高級一些的單間,我們學生都是兩個人一間。

李雨看見我來了就說:“你最好別天天都來,被人看見不好。”

我說:“大頭趕我出來,他要和劉莉莉一起過夜。”

“這些家夥,小小年紀就這樣,太不像話!”李雨有點惱火地說。

我說:“姐,這種事你就別管了,假裝不知道就行了。”

李雨說:“這不行,我要管,藝術團又不是派對俱樂部,放任下去,太不像話了!”她拉開門出去,走到下麵走廊裏挨個房間敲門,同時大聲說:“都出來一下!”

房間裏的學生都出來了,卻都腦袋從門縫裏擠出來看。李雨說:“聽我說,每個人都回自己房間裏去,不許跑來跑去,更不行男女同住,現在就都各自回去!”

大家都把腦袋縮回去了,卻沒人出來,李雨站在走廊裏說:“聽見沒有,都回去,這是紀律,太不像話了,你們父母不在,我就有責任管你們!”

這時候,房間裏出來了一些男女生,低著頭,各自回自己的房間裏去了。劉莉莉從我和大頭的房間裏出來,也回她和楊蘭蘭的房間裏去了。

李雨回去的時候,看見我站在那裏,就說:“你也回去!”說完她上樓去了。

我隻好回到我和大頭的房間裏去,大頭正在鬱悶,看見我進來,也不說話,倒頭睡了。

我也躺下來,拿著手機給李雨發短信:“厲害!”

李雨回信:“早點休息,不然明天中午旅館服務員又要趕你們起來。”說完她關機了。

我們就是這樣,夜裏演出完畢,卸了裝,換了衣服,就已經十一點以後了,然後大家在玩到兩三點睡覺,一覺就睡到第二天中午,服務員來打掃房間,就會發生一些衝突。起來洗漱了,吃了飯,下午出去玩會,晚飯後就去劇院練會功,換了衣服華了裝,就進行熱身,然後開始演出。出來這些時間,一直都是這種作息規律。

李雨關了機,我躺著睡不著,下麵一柱擎天,又不敢去李雨那裏,就隻好去洗冷水澡,把身體冷卻下去。

洗完冷水澡之後,我回來看到手機裏有楊蘭蘭剛剛發來的短信,她問我:“你幹嘛呢?”

我回短信給她:“剛剛衝了冷水澡,你在幹嘛呢?”

楊蘭蘭就在我斜對麵的房間裏,和劉莉莉住在一起,她回短信說:“鬱悶呢!”

“真的?”

“當然。”

我有點難堪,知道蘭蘭這麽說是想要我了。雖然我一直把她叫老婆,也一直把她當成女朋友,卻很少和她發生那種事,幾個月來,僅有的兩三次,都是她主動提出要我,我不好拒絕,就給了她,現在她怎麽發短線給我,說明她現在想了。

過了片刻,她見我沒有回信,就又發短信給我:“你過來好麽?”

我無法拒絕,隻好回信給她:“好的。”完了我看看**的大頭說:“喂,醒著麽?”

大頭說:“幹嘛?”

“你給劉莉莉發短信,讓她過來。”

大頭一骨碌坐起來:“李老師知道怎麽辦?”

“不怕,這時候反而更安全。”

大頭就拿出手機給劉莉莉發短信,然後去拉開一條門縫悄悄看外麵。我也走到門口去看。這是斜對麵的房間門開了,劉莉莉小心翼翼地伸出頭來看我們。大頭就向她招手讓她過來,我就出去走到她們的房間門口,閃身進了房間。劉莉莉見了笑一下,趕緊輕手輕腳走到我和大頭的房間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