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節 青澀少女和氣質熟『婦』
有一段時間，我都不敢麵對她，我和這個年齡段所有男生一樣，用對異『性』的疏遠和裝出來的冷漠來對待她，盡管她一直對我很好。
現在的楊蘭蘭身高有一米七，比李雨還高，是班上的班花，長圓小臉，五官秀美，有一張花蕾似的小嘴，四肢修長，體型像西方女孩，皮膚白得像象牙，是有混血基因的品種，是那種人見人愛的女孩，好像聽誰說過她姥姥是俄羅斯人。馬老師說她最有可能成為未來的舞蹈家。
到了四年級，我們就要學習托舉了，老師讓我們男生把女生托舉起來，盡可能長時間地堅持住，用這種方法來鍛煉男生的臂力和女生的膽量，因為芭蕾舞表演有很多的托舉動作。開始的時候，我托舉楊蘭蘭是很吃力的，張大海總是讓別的男生在旁邊保護，後來時間一長，我和楊蘭蘭就配合得很好了，掌握了訣竅和默契之後，我可以很輕鬆地把楊蘭蘭托舉在空中，而且隻用一隻手就可以做到，一隻手累了就換一隻手，堅持一個小時以上沒有問題。這已經不像是在練芭蕾，倒似在練雜技了。
此時，麵對她的擁抱，我有點開心，更多的卻是內疚，因為我可以感覺到李雨今天對她特殊對待的深層原因，女人就是愛妒忌。
這時候更衣室裏沒有別人了，我就把楊蘭蘭抱起來做要把她拋出去的動作，她開心地笑了，然後抱住我使勁地親吻，有點誇張地表達著對我的喜歡。我突然想到這樣和楊蘭蘭好是對不住李雨，就急忙把她推開，嚴肅地看著她。她有點吃驚地看著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我的態度突然轉變。
幸好，這時候外麵門在響了，馬老師在喊，”還有人沒有，關門了啊。”
我們趕緊跑出去，馬老師在我們後麵鎖上了門走了。
楊蘭蘭家裏的車已經在校門口等她，她就住在本市，家裏的車天天接送她上學。她向我再見後上車走了。
我回到家裏，李雨正在做飯，見我回來就說，”小強，你媽媽剛才來電話，說她中午不回來了，在外麵有個應酬，讓我們自己吃飯不要等她。”
我就幫她做飯，媽媽經常在外麵應酬不回來，我早就習以為常。很快就飯菜上桌了，吃飯的時候，我看著她笑。她被我看得有點不自在起來，有點惱火地說，”你有病啊，這麽傻嗬嗬的笑！”
我說：”就笑你了。”
”為什麽？”
”你今天對楊蘭蘭那樣，我就好笑。”
”有什麽好笑的？”
”你妒忌。”
”妒忌？”她看著我，一臉的愕然和『迷』『惑』。
”就是妒忌。”我很開心，也很得意洋洋的樣子，”所以你就報複她，別告訴我你不是。”
她一臉的吃驚和尷尬，想了想之後，有點不服氣的樣子，”我可沒有想這麽複雜，你是自作多情了吧？”
”好啊，那你解釋一下，今天，為什麽對楊蘭蘭這麽苛刻呢？”
她想了一下，有點難堪的樣子，然後笑了，”你怎麽想是你的事，我可不想解釋。”
我說，”你這樣我很開心，說明你很在乎我，會把有威脅的人視作天然的敵人，為了表示對你的獎勵，張開你的小嘴，讓我喂你一口。”我用筷子夾一朵木耳喂她。
她閉上眼睛張開嘴吃了，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然後也夾一個芋頭喂我，”你那是小孩孝敬大人，現在呢，我是大人關心小孩。”
我吃了她喂的芋頭，然後故作神秘地對她說，”楊蘭蘭就是個女孩子，你是氣質熟『婦』，比她『性』感多了。”
”你那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她又一次地吃驚了，眼睛直直地盯著我，有點光火的樣子。
我誇張地作出得意洋洋的樣子，”這些還用學呀，天生就會。”
她有點發愁的樣子看著我，更多的是無奈，”小強，我可不希望你學那種痞子氣哦。”
”我不是逗你開心呢麽？”我夾了個芋頭喂她，”寶貝吃芋頭。”
她把芋頭吃了，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著我，似乎在想什麽，過了一會她笑了，”你一個孩子，幹嘛非要學大人呢，我不需要你逗我開心，知道麽？”
”知---道---啦----，老師。”我故意把聲音拖得很長，恭敬的語氣裏帶著玩世不恭，因為我不喜歡她總是把我當孩子，我隻好用這種方式抗議。
”好好吃飯。”她神情嚴肅地說。
”是。”我很聽話地老老實實吃飯，不再和她說笑了。過一會我有點憋屈地說，”吃個飯也要這麽嚴肅呀？”
”是呀，吃要有吃相嘛。”她裝腔作勢的說。
我隻好做個無可奈何的樣子，很老實地把飯吃完了，然後把碗筷放在桌子上，一扳正經地坐好，”報告老師，我吃好了。”
”我忘了做湯了。”她有點遺憾的樣子。
”報告老師，我不喝湯，喝飲料就行了。”我學著軍人的樣子說。
”嗯，也行，就喝飲料吧。”她說話間也吃完了，站起來收拾碗筷。
我幫她一起收拾，片刻就完了，她坐在沙發上用遙控器打開電視看有什麽節目。
我拿了兩個飲料打開，一個自己喝，一個給她，然後坐在她身邊看電視。她因為沒有什麽好看的節目，就把遙控器放下了。我喝完飲料後，把她抱過來放在腿上，問她，”你吃飽了麽？”
”當然吃飽了，你要是沒吃飽，還有麵包和火腿腸。”她摟著我的脖子親了我一下。
我附在她耳邊問，”真的吃飽了嗎？”
她一聽這話，愣了一下，臉立刻就有點紅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就隻是笑而不語，神情有點難堪的樣子。
我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輕輕地托起她的下巴，和她目光對視片刻，她的眼睛閉上了，微微張開了嘴唇，我開始親吻起她來。片刻後，我把抱著她站起來，托著她向媽媽的臥室走去。
到了臥室裏，我抱著她坐在床邊，一邊親吻一邊解她的裙帶。
這時她突然拒絕我說，”不行，你媽媽隨時會回來的。”
我也不想讓媽媽突然回來看見，就果斷地抱起她走出媽媽的臥室，走上樓梯，來到我房間的隔壁。裏麵有床鋪和沙發，最先媽媽安排她住在這裏，可平時沒有人住，空著的。
我抱著她進去後用腳把門關上，然後把她放在桌子上，兩個人狂熱地摟抱親吻起來。
……
就在我忘乎所以的時候，她突然慌『亂』起來，”你媽媽回來了！”
我伸頭一看，媽媽的黑『色』奧迪車正從路上開過來，繞到前麵去了。我猶豫了一下，似乎想停下來，但還是繼續地做著，不肯在這時候就結束。但她卻很驚慌，一個勁地想擺脫我，”快呀，你媽媽回來了!”
”別怕，媽媽不會到這個房間裏來。”我說完繼續大動著，感覺有種雄赳赳氣昂昂的氣概。剛剛吃飽了飯，用這種方式消化也不錯，反正張大海經常說我們這個年齡段的學生都精力過剩，沒地方消耗。
她還是有點害怕，但卻沒有辦法讓我停下來，那神態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我更興奮了，她的神『色』慌『亂』，不安，緊張和不知所措，最後眼一閉不再動了，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媽媽的高跟鞋在外麵響動著，到了隔壁我的房間裏看了一下，就又下樓去了，沒有到這個房間來看，她以為我不在家裏。
這時李雨的手機響了，她在我下麵伸出手去拿過來，打開放在耳邊。我也俯下身去聽手機裏說什麽。
是媽媽打來的：”小雨，你在那裏，我回家了，你和小強在一起麽？”
她定了一下神，才回答媽媽：”姐，我在外麵呢，和小強在一起，在街上，吃過了，一會就回去，姐，再見。”她急忙把手機關了。也許是因為我把她弄得太緊張，她丟開手機後，咬牙含笑，有點惱火地打了我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