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熙書任憑花奴擺布,花奴喊來一個體格健碩的韃子女人一並架著藍熙書往自己的住處轉移。

出了蒙古包,夾帶雪花的寒風一吹,藍熙書忽然貌似清醒的問了一句:“這是哪兒?人呢?”

花奴趕緊軟語溫存說:“找個暖和地方說。”說完跟健碩女人吭哧著把藍熙書拖到自己住的蒙古包裏。

耗子剛好趕到:“三少!三少!天啊!咋喝這麽多,完了,一時半會兒醒不過酒來了!”耗子哎呦直歎氣,幫忙把藍熙書抬到說睡毯上,藍熙書翻來覆去的鬧騰,弄得花奴一身汗,打發走了韃子女人,花奴覺得耗子礙眼了:“三少就擱這兒歇了,你就找地方玩去吧!”

這麽直接,也太亟不可待了吧!

耗子應著做勢要走,藍熙書醉叨叨的一把拉住了耗子吵嚷著要酒,任耗子怎樣哄騙都無濟於事,藍熙書就是死纏爛打揪住耗子不放,花奴好說歹說不頂用,隻好順著藍熙書要耗子去取酒來,耗子隻好跑出去找酒,花奴剛給藍熙書脫掉一隻靴子耗子就回來了,顛兒顛兒居然弄了一壺酒兩隻酒碗。

藍熙書醉醺醺的嚷著耗子把酒倒滿,耗子應著提壺倒酒,藍熙書隻手抄起酒碗搖晃著就奔花奴的嘴巴去了:“花奴陪我喝,喝,喝一個。”花奴早就心猿意馬春情泛濫了,藍熙書一隻手攬著她的腰,隻手逮著酒碗,朗眉俊目眯眯色意的望著花奴,花奴樂的與之把酒**,撒嬌的依偎著藍熙書用手就著藍熙書歪手的姿勢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瀝瀝拉拉兩個人都弄了一身,反正喝的總比瞎的多,藍熙書開懷大笑,摟著花奴連聲叫好。

“好事成雙!”耗子又端起另一碗,藍熙書咣當把空碗砸桌幾上,又接過耗子手裏的酒碗,顫顫巍巍的就又衝花奴的嘴巴來了,花奴仰在藍熙書的肩頭肆意將手勾著他的脖子,來者不拒,咕咚咕咚,碗底朝上了。

平時花奴酒量驚人,一般的男人都喝不過她,所以幾碗酒對她來說根本不足為道,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耗子弄來的酒加了作料了,兩碗酒耗子就覺得可以放倒一頭牛了。

耗子不倒了,撤了討好奉迎的笑容,看著吧嗒著下唇媚眼迷離的花奴,藍熙書將空碗遞給耗子,觀察著花奴漸漸沉重不支的眼皮,花奴頑強的抵抗著迷醉,囈語著在藍熙書的懷裏扭動。

藍熙書示意耗子再來一碗才保險,耗子搖頭表示沒了,並搖了搖大酒壺,裏麵空空沒一點響動。

“花奴!”藍熙書慢聲細語同花奴耳語。

花奴眼皮隻沉重的掀開一條縫隙就支持不住的接著合上了,頭在藍熙書的肩頭搖來搖去,勾著藍熙書脖子的手臂也無力的耷拉下來,藍熙書動了動肩膀,又說:“花奴!”

花奴的頭隨著藍熙書的肩頭動了動,便再無反應。

看來錢大千的迷藥還真速效,就是不知道藥力是不是持久。

耗子賊笑了一下。

“葛大呢?”藍熙書湊上耗子的耳朵問,他的眼睛密切注意花奴的反應。

“西頭侯著呢!”耗子噓了口氣,感覺下藥比直接殺人還累。

事不宜遲,藍熙書不能耽擱,他要在追蹤黑木耳和黑熊的路上謀劃好一切,倉促行動易出漏洞百密一疏,藍熙書喜歡天衣無縫的計劃,一點點的疏漏都會遺患無窮。

藍熙書側身想慢慢的放下花奴脫身,哪知花奴忽然呻吟一聲,胳膊胡亂的抱住藍熙書的腰,身子一扭,一條腿騎在了藍熙書的腿上,藍熙書不但沒脫身,反而被花奴更大麵積的捆綁覆蓋。

藍熙書一急,示意耗子幫忙,耗子蹲下來,慢慢抬起花奴壓在藍熙書腿上的靴子,藍熙書慢慢往外挪下身,然後看耗子輕輕放下花奴的靴子,藍熙書又慢慢解花奴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耗子接過花奴的手,藍熙書鬆了口氣往外閃身,藍熙書剛挪出窩,花奴忽然迷瞪瞪的雙手**,藍熙書情急之下逮著耗子的胳膊一送,耗子被藍熙書扥著胳膊沒控製住平衡,身子一趴,頭一低,花奴正抱了個正著,摟著耗子的脖子可就不撒手了,耗子吭哧一撅屁股趴在了花奴身上。

藍熙書金蟬脫殼玩的漂亮,耗子及時填空也真有水平。

藍熙書沒事人了,耗子著急掙脫花奴的摟抱,花奴認準了手裏摟抱的人迷醉中任然不撒手,耗子一掙脫,花奴反而雙腿一開一翹又一合,生生將耗子的腰夾住,耗子不但沒脫身,反而下身也淪陷了,實實在在趴在了花奴身上,耗子不敢實打實用力掙脫,隻得側頭求助藍熙書加以援手。

藍熙書關鍵時候關鍵決定,耗子你就勉為其難的撐一會兒吧!時間不等人,兄弟就見死不救一回了。

“耗子!她如果在我沒來之前醒了你就打暈她,其餘的你看著辦吧!我速去速回!”藍熙書拍了下耗子的後背起身就往外走,也不管耗子的低喚,臨出門還不忘將七七八八的燭台挨個吹滅。

黑乎乎的蒙古包裏,花奴的呻吟很煽情。

藍熙書解下馬,伸手往馬肚下摸了摸,硬邦邦的東西穩在,心裏有點興奮,上馬緩行繞來繞去,路過石屋和蒙古包錯落的狂歡區,頂著迷蒙的風雪出了涼鎮,藍熙書噓了口氣,風雪交加,陰霾的天空低低的籠罩四野,世界仿佛目所能及的百米範圍。

蒼茫雪色,雪花紛揚,碗口大的馬蹄完全隱沒入雪裏,藍熙書收韁帶馬剛伸長脖子四下張望,葛大牽著馬從不遠處的雪包後麵轉出來,灰不拉幾的貂絨鬥篷裹了個嚴嚴實實,看見葛大背後的強弓和得勝鉤掛著的關公刀藍熙書笑了,跟明白人不用廢話,葛大知道藍熙書約他出來不是風花雪月的。

葛大上馬,撲楞腦袋抖掉了帽子,一張不耐煩的臉露了出來:“挺能擺譜的啊!我一溜煙兒趕到這兒,可倒好喝了半天西北風,三少!在花奴肚皮上舍不得下馬吧!”

“都跟你一樣,我就那麽沒見過女人啊!”藍熙書嘻笑,葛大在自己身上下了賭注,自己不讓他賣把子力氣說不過去啊!

葛大撇嘴:“我就說嘛不會有這麽便宜的事兒,整了半天,壓軸的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