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熙書再有理智下麵也無恥的動了,齷齪的念頭閃電劃過,跟本能較勁是很痛苦的事,小妖勾引在先,送上門的便宜,再者說動的隻是下半身,心裏的房子半點沒動搖,事後~~

咳咳,門口耗子假咳。

藍熙書猛的推開小妖,因為緊張藍熙書大力之下一下子掀掉了在自己身手上搞小動作的小妖。

藍熙書一下子清醒了,麵紅耳赤為自己剛才的念頭汗顏,他沒讀多少聖賢書,但做人的操守比一般人要好,他不是那種見女人就把持不住的人,對行為輕佻的女子尤為厭惡,老覺得跟這種女子親昵有說不出來的髒,即使美色過眼,藍熙書也會能抑製自己偶爾齷齪的念頭。

如果是房子該有多好!

耗子又在門口外咳嗽。

好像這事習以為常耗子和他有了某種默契一樣,藍熙書下麵的火一下子改竄一腦門子了,你說你耗子跟著起什麽哄,倒好像我有提前授意一樣,這要讓房子知道了,呃……

藍熙書狠狠的瞪著一條腿騎在自己膝蓋上的小妖,小妖根本不害怕,臉蛋緋紅的蘋果一樣笑眼挑釁的看著藍熙書。

“進來!”藍熙書喊著,一抽身擺脫了小妖的糾纏對小妖做了個殺伐的手勢,閃身在桌子旁,藍熙書才發現自己一身的大汗,對付黑熊也沒這麽費勁啊!

耗子垂首垂手進來,藍熙書看見耗子隱在嘴角的笑紋就來氣,但又發作不出來,其實他渾然沒發覺自己憋得臉通紅跟喝高了大酒縱了大欲一樣,任誰都會邏輯出剛剛做過劇烈的肢體運動來著,耗子慶幸葛大說的對,但凡這種情況下,還是那個啥一些,撞見了不是彼此都尷尬嗎?雖說公然狎妓古來有之,但耗子是小臉的,藍熙書也不是放浪形骸的脾氣。

耗子想著走到藍熙書身旁,炕沿上的小妖一隻靴子得瑟著正用手指悠搭著發辮,眼睛咕嚕咕嚕望著屋頂也不知想啥一臉小女人的狡詐。

藍熙書整整領子,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讓耗子更覺得自己的邏輯是正確的,葛大是過來人就是懂得多。

藍熙書上一眼下一眼拿眼角打量著旁邊的耗子,心說行啊!學會禮貌了,沒門可敲知道咳嗽了。

“黑木耳派人來了,請過去喝酒!”耗子附耳過來。

一提正事,雜七雜八的念頭一掃而空,藍熙書微微蹙眉:“人呢?”

“走了!看樣子啊巫城和古亭客棧兩家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耗子瞥了一眼花癡表情的小妖,壓低了聲音,弄得藍熙書耳道癢癢的,藍熙書撓了一下耳朵:“金窩銀窩也不如古亭客棧啊!耗子!準備準備喝酒去!”

耗子剛邁步藍熙書忽然想起什麽,一把拉住耗子貼著耗子的耳朵交代幾句。

“好嘞!”耗子不時點頭應著轉臉拾起兩個人沉甸甸的褡褳往外走著,藍熙書怎麽看怎麽覺得耗子瘀腫的唇角總帶著似有似無的邪惡笑容。

“幹嘛去?”小妖一見藍熙書跟耗子嘀咕完了有要出門的意思,閃身攔在藍熙書前麵阻了去路。

藍熙書有了防備提高了警惕,不讓小妖欺上身,隻見他鼻子眉毛都皺到一塊兒去了不耐煩的說:“男人還能幹嘛?喝酒去啊!”

“金銀窩?”

藍熙書白了小妖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

“我討厭金銀窩,也討厭你去!”

“你得學會三從四德,我頂討厭對男人指手畫腳的女人!”藍熙書擺起了大男人架子,見小妖往自己身上湊,趕緊用手摁住她的胳膊:“哎!女孩子不能太野嘍!更不能整天囉哩八嗦的。”

“我就問一句,我不比花奴好嗎?”小妖揚著下巴看著藍熙書。

“我沒比過,你是你,她是她!”藍熙書劃清界限:“我是我!”

“人家葛大都說我是仙桃她是爛杏,你糊塗蛋嗎你!”

藍熙書忽然笑了,也就葛大用這比喻。

藍熙書不想聽她胡攪蠻纏,別等著耗子再在外頭咳嗽了,他再坐下這毛病。

“小妖就是仙桃!花奴就是爛杏,好了,我跟她哥喝酒跟她沒關係。”藍熙書推開小妖舉步外走,小妖忽然一把抓住藍熙書的右手往自己的懷裏一揣,藍熙書猛然摩擦著絨絨衣袍觸到一團溫熱柔軟,小妖的心跳咕咚咕咚,小妖的胸器飽滿鼓脹滑膩暖手,藍熙書驟然不知所措的呆立,什麽都沒了,唯有那隻被小妖緊緊摁在她胸器上的右手承載他全部的感官,藍熙書懵了,右手先是麻痹了,接著又**了,這一**不打緊,藍熙書竟然下意識的滿握抓撓了一下小妖的仙桃,那種特殊手感使得藍熙書如被電擊,唰,酥麻高速竄流全身,最後在下麵瞬間體現了。

小妖大瞪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藍熙書失態的樣子,迎合著藍熙書的手掌扭了一下腰。

“我說仙桃吧!”小妖摁住藍熙書的手掌在自己的胸器上揉搓不止。

藍熙書如大夢初醒,狼狽不堪的抽回手,那手掌都跟熊掌一樣不會打彎了。

藍熙書麵紅耳赤,掙脫小妖糾纏上來的手臂,一句話說不出來逃之夭夭外走。

“回來吃仙桃啊?”小妖絞著手指咕咕笑著說。

仙桃?

藍熙書的右手又**了一下,心裏沒來由的火燒火燎的。

耗子也不知在門口侯了多少時間,反正幹站著一聲沒咳嗽。

“都準備好了。”耗子蔫不拉幾跟在藍熙書後頭,藍熙書覺得今天耗子很蔫兒吧壞。

來到空曠的院子裏,風雪撲臉,一下子消除了焦躁,藍熙書猛搖了下頭恢複了理智,五六個夥計在打掃雪,蠕動著跟雪地覓食的雪熊。耗子牽出馬,藍熙書沒急著上馬,抱住馬脖子順手往馬下馬肚帶處一摸,那個硬邦邦的心儀之物被耗子弄的很穩妥,藍熙書鬆了口氣。

天地白茫茫的,雪雖然不是鵝毛大雪,不緊不慢的下的很帶勁,雪空低迷,雪煙使得能見度降低,忽然一隊人馬自藍熙書和耗子身邊呼嘯而過,帶起的雪沫飛揚,馬蹄很悶,轉眼消失在涼鎮西頭,翻飛的黑鬥篷讓人產生幻覺,仿佛眨眼間低空掠過一群黑烏鴉,惹得塵埃不定,雪色淒迷,大雪的盡頭看起來陰森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