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算歡喜,這個努爾哈赤的把柄隻要在自己手裏牢牢搛著,就不怕他不屈服。

今天一早,他就起來了,正在帳中琢磨怎麽利用這個把柄,就聽門外衛士來報:“大首領夫人——‘昭雲公主’來找‘和安公主’來了!”

“哦?兄長可曾跟來?”他急忙問衛士。

衛士搖頭:“大首領沒來,隻有侍女朱雀陪著。”

“哦,”看來阿珠是來找小倩解悶的,這兩個美人一同前來,一會兒可以多看兩眼,飽飽眼福,過不了多久,你們倆就都是我的。他**邪一笑,急忙吩咐衛士:“快請!”

衛士掀開門簾,阿珠和朱雀進得帳內,微施一禮:“向叔叔問安!”

王杲趕忙回禮:“王杲不知嫂嫂前來,未曾遠迎,還請嫂嫂恕罪!”一邊說一邊抬起頭來,把阿珠秀麗的麵龐和玲瓏的身材看了個遍,恨不得用目光把她扒光才好。

朱雀這時在旁邊輕輕一笑:“二首領不用多禮,我們公主今天是想姐姐了,也沒有通報,就主動找來了,不知‘和安公主’今日可曾方便。”

“方便方便!”王杲示意手下去請小倩出來,臉上堆滿了笑,又開始眯縫著眼睛打量起朱雀來。

這個侍女比起二位公主來,雖說溫柔欠缺,但英氣十足,有一股子剛烈勁兒,而且容貌也是奇美,真是各有千秋,等把覺昌安扳倒後,把她和阿珠一塊兒弄過來,夜夜笙歌,真是給個神仙都不換。

朱雀非常敏感,一下就從這人的眼光中看出了他的**邪念頭,輕輕拉了拉阿珠的袖子。

阿珠會意,微微點頭,來到外帳正中的桌案前,拿起了上麵一本《唐詩全集》,輕輕對王杲笑了一下:“叔叔還真是別有情致!早就聽聞叔叔不光帶兵打仗、勇猛異常,還通曉漢學文化、知書達禮!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閑暇之餘還細心研究唐詩,真是文武全才!小女佩服!”

這還是王杲頭一回這麽近距離地接觸阿珠,得到美人誇獎,還有傾城一笑,幾乎把王杲的魂給勾走了。

愣了足有一分鍾,他才語無倫次地答道:“哪裏哪裏!我們這些人都是粗人,識字甚少,更談不上什麽通曉漢學文化了。我這隻是隨手翻翻而已,還是兄長,大首領更了解漢文一些!”

阿珠笑著搖搖頭,微瞪著眼睛表示驚訝:“是麽?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都說叔叔有心,為求姐姐一樂,特意學了很多詩歌、禮儀。姐姐有福了!我家那位可就不是這樣了,隻知道蠻武用強,比起叔叔來可真是差遠了!”

王杲聽得心花怒放,嘴都合不攏了:“哪裏哪裏!嫂嫂過獎了!我這就是翻翻而已,翻翻而已。”

這個美麗的嫂嫂啊,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世間尤物,不光人長得美麗端莊,說話也好聽,就象鶯啼燕語一樣,也難怪努爾哈赤這個小王八蛋會天天把她當作意**對象了。

聽她這口氣,她好象對我還挺有好感的。真是太好了!

美人兒!你等著吧,過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和小倩一樣,享受那種漢人溫柔漸進式的歡愛,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這時候,小倩已經從後帳走了出來,“妹妹!你怎麽來啦?”

阿珠一下抱住了她,“姐姐!妹妹想你啦,今天豔陽正好,咱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小倩回身看了王杲一眼,征求他的意見。

王杲急忙點頭,伸手同意:“你們去!你們去!哈哈!姐妹倆好好出去走走,開心玩!”

“多謝叔叔!那我們姐妹倆就走了!嘻嘻。”阿珠說完,回過頭來看了王杲一眼,輕輕掩嘴一笑。

這一笑,更是把王杲的魂笑到了九霄雲外。

心裏的欲火,一直在燒著,差點兒讓他追出門外去,眼睛一直看著三位美女的背影越走越遠,**的傲物早就充血發硬,一直激凸,久久都平複不下來。

……

樹林內,三女把衛兵們遠遠支開了去,坐在一個小土包上休息,阿珠把龔正陸的密複拿給小倩看。

小倩也頓時緊張起來,三人湊近了竊竊私語,一直到了中午時分,才各自返回。

……

王杲陪小倩一起吃了午飯,問她們姐妹倆上午玩得如何。

小倩點頭,說:“非常不錯,而且妹妹還一直誇讚你,說你有文采,懂禮數。”

王杲聽說,立刻激動起來,吩咐下人撤去碗碟,抱起小倩就到後帳尋歡。

小倩羞紅了臉,用手打著他的胸脯:“哎呀呀,你這個人,剛剛誇你有文采、懂禮數,你就突然獸欲大發,這大白天的你就要……”

王杲笑著任她捶打,抓住她的上衣向外一分,就把她雪白的胸脯露了出來,哈哈笑著:“大白天怕什麽,大白天也是要午睡的嘛!更何況,我這是與自己的妻子同房,難道這也算不懂禮儀麽?”

小倩抓住衣服合了合,臉更紅了:“唉呀呀!說不過你!不過,你還是不懂得漢家女人的心思,不要太直接,要含蓄一些……”

王杲笑了,繼續把她的上衣分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胸前的一對玉兔,笑著念出一段請別人為他代寫的詩話來:“你看看,這個是不是就算夠含蓄了呢……”

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與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蜇,夜展光華。

曰雙峰,或花房。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

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

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

……

還真是難為王杲有心,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這首描寫女子酥胸之詞,寫得真是驚豔至極。

小倩聽了,羞得把頭低了下去,狠狠拉上了衣服,把剛才被他強行拉開的肚兜係好,罵了一句:“你啊!虧妹妹還誇你有文采!你的文采就用在這上麵啊!真是恬不知恥!”

王杲愣了,把自己的上衣脫了,不解地問她:“**,還有什麽恬不知恥的,就是表達出來就好!我這調解一下情欲前戲的氣氛,難道不好麽?”

小倩心裏明白,也不能太打擊他,還得適當調動他的情緒,於是用手指在他臉上一戳:“你呀!就你這個厚臉皮!誰都說不過你!快趕上‘野豬皮’了。”

王杲一下笑了,捉住她的手指,一下含進了自己的嘴裏,吸吮了幾下,把它放在了自己堅實的胸膛上,厚著臉皮說:“我可比那個不爭氣的努爾哈赤強多了。你說我的詩恬不知恥,那你念首詩來聽聽!我聽聽怎麽個好法?”

小倩愣了一會兒,擰不過他,隻得輕啟朱唇,念了一首。

待月西廂下,

迎風戶半開。

拂牆花影動,

疑是玉人來。

王杲靜靜地聽,繼而跟著搖頭晃腦起來,好象不光聽懂了,還陶醉進了這首詩的意境裏。

“這是誰寫的?寫得真好!”他抬起腦袋來問小倩。

小倩的臉頓時又紅了,啐了他一口:“呸!要不是你剛才吟了一首那麽**裸的**詩,我連這首都不會念給你聽呢。這首詩雖然含蓄,但已經算是禁書裏的詩了,來自於王實甫的《西廂記》。”

王杲笑了,一把摟過她的肩頭:“我說你們漢人啊!含而不露挺好,但是有時也太過了!明明是**之事,非要遮遮掩掩地欲言又止。其實心裏想得厲害,卻要裝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就象你說的這個禁書《西廂記》,表麵上你們都說它是禁書,不能看。可是,背地裏都拚了命似的去讀,隻怕它流傳得比不禁的書還要廣吧!”

“你……”小倩手指著他的鼻子,本想斥責他,卻又覺得他說的似乎有道理。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這個意思吧。

王杲賴皮著臉,把手從她的肩上伸了下去,抓住她的酥胸:“說不出來了吧!看來哪天我真要找一本《西廂記》來看看。就你剛才念這首詩,你覺得含蓄,我倒是覺得很大膽啊!”

“大膽……”小倩不解,抬起頭看著他。

卻在這時,他的手一下就伸到她的私密桃花源處,著實讓她猝不及防。

“當然大膽!你看,這第二句是‘迎風戶半開’,這個‘戶’,指的是不是就是這兒啊!你看看,你的戶正在半開中,正在呼喚我進去看看呢。”

“討厭!”她急忙捉住他的手,“你這個大壞蛋!真是**者見**!”

“哈哈哈!”王杲已經得手,哪能輕易放開,繼續向深處探幽,“你看看!你又來了!明明想要,卻說不要!剛才門戶還是半開,現在已是全開,都已經象花影和玉人一樣濕潤了呢!”

小倩的臉已經羞成了赤紫色,使勁伸出雙手去掰他的手,可根本掰不動。

沒辦法,她也知道這樣下去還是會被攻破城池,隻得放開了手,緩緩站直身子,“你先放開我!我自己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