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軍騎車的路上道:“歡歡,我這幾天要歸隊了,雪狼送來我就回去,你得等我回來娶你啊!”

生歡點點頭,郝建軍沒聽見回應扭頭看她,生歡拍了他一下:“好,你好好騎車。”

郝建軍樂的像個傻子,多少準備都沒有生歡說的一句好讓他來的開心。

生歡回家打開包裹看看都是啥,一大開就看見一片紅,紅色被罩,鴛鴦戲水跟牡丹花開的。

一套紅大衣,一條紅裙子,裏邊居然還有兩塊手表,再往下看是是紅色布料,底下還有兩天軍綠色衣服。

想必應該是給郝建軍的,這個擱家裏等他下回回來可以穿。

郝建軍到家趕緊找自己大哥,不由分說的給了錢讓大哥找幾個人給生歡這兩天把柴火備上,最好是劈完。

郝大哥出錢速度自然快,有的幹脆把自己家劈完的柴搬來了,到了晚上郝建軍把柴都堆柴房。

菜都放進地窖,醃兩缸酸菜,看看屋裏幾乎都置辦齊全,鍋裏的菜板子拿出來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油。

郝建軍今天換了核桃油,把家具都裏裏外外的刷了幾遍,看著收拾出來的小屋子心裏熨帖,以後這可能就是自己跟生歡生活的小屋,他們的寶寶會在這長大。

郝建軍眼睛裏滿滿都是未來的期待:“歡歡,任務結束的快我能回來一回,慢的話回來你就是我媳婦了。”

郝建軍摟著生歡,是滿滿的愉悅,那好心情傳染的生歡心裏的石頭都散了些。

果不其然,不出郝建軍所料,第二天晚上,就有一兩軍綠色的車開進下河村。

一身軍裝的男子牽著一條大狗敲響郝建軍家門,大狗一看見郝建軍就撒歡了。

一個勁的繞著郝建軍轉圈:“邱營長!”

“嗯,看來雪狼還是跟你親近,咱現在就得走了。”

“是!營長,進屋吃了飯再走,你不餓啊?”

俊美修長的男人勾唇一笑道:“也行,看看什麽姑娘能讓你這麽牽掛。”

“哈哈!嘿,雪狼帶你見見你女主人!”

生歡今天做的紅燒肉,還給郝建軍做了魷魚,還有郝建軍喜歡的四和麵餅子。

邱東啟一進屋就被屋裏的小人吸引了,她不像是以前了,以前像個驕傲的花孔雀,現在倒是溫柔了,是因為郝建軍麽?

“小歡花!”邱東啟一句話聽的郝建軍一愣皺眉看向他。

“嗬,我妹妹。”

生歡也是一愣抬頭:“東啟哥!你是郝建軍領導呀!”

“嗯,小歡花怎麽變成賢妻良母了,你那小手不怕被油呲啦?”

郝建軍看邱東啟熟稔的調笑小姑娘,小姑娘叫他東啟哥,叫自己郝建軍,那叫法也不是親哥的叫法。

“歡歡,不介紹一下嗎?”

“哦,你說小歡花啊,她爺爺是我外公的首長,我小時候老跟著去,小歡花小時候就好看,逼著家裏人叫她小花花。”

“咳咳,東啟哥都是多少年的事了,我都不記得了,哇這個狗狗好白好大哦!”

“嗯,他叫雪狼,有點怕生,想隱藏自己很不容易被發現,嘿兄弟,這是生歡,我媳婦,你可得保護好她啊。”

生歡看他好像是聽進去了似的繞著自己轉了兩個圈,,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之後嗷嗚嗷嗚的小聲撒嬌。

生歡一下就愛上了他,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她就想有條大狗狗,能保護自己不被大孩子欺負,陪著自己就好了。

現在倒是如願以償了,看著洗的雪白蓬蓬的大家夥,生歡抱著他的狗頭蹭了蹭。

“營長,你先吃讓他倆玩著。”

生歡這才想起冷落了客人,洗了手上桌吃飯。

邱東啟看著花孔雀突然變成嬌氣包心裏有些堵,尤其看著倆人親昵的舉動有些上不來氣。

“我記得生歡還有三個月才成年吧?你倆結婚了?難道沒打報告?”

“報告營長,我們沒結婚!隻是定親!”

“哦,定親還是不要那麽親昵才好。”沒領證一切都是變數。

吃晚飯,郝建軍跟著爹娘告別,讓照顧好小姑娘便連夜走了。

郝建軍一下子真的走了,生歡心裏空嘮嘮的。

想起來雪狼還沒吃,家裏菜鹹不適合他,生歡進屋把大骨頭拿出來敲開燉上,骨頭撈出來摻點苞米麵。

生歡把他腳洗幹淨,仔細檢查一下發現香香的,皮膚很幹淨,一看照顧的就很精心。

等他吃完,生歡上炕織毛衣他就給地上趴著,雖然地擦幹淨了,但是生歡還是怕他冷。

拍了拍炕:“雪狼,上來啊!”

雪狼聞言跳上炕趴在生歡邊上慵懶的看著她。

生歡這兩天沒織毛衣,郝建軍走了她更睡不著了,昨天兌換了兩個晶核給郝建軍熬粥了,兩萬塊錢。

其實是買了兩萬的肉,用肉換了兩個全係晶核。

這會生歡搜了一下夠零食,一下子就出來了不同位麵的零食,主要是看雪狼幹待聽無聊的。

星際都太貴了,末世的也吃不起,還是獸世的肉幹便宜,一大塊十斤隻要一斤大米。

生歡忙買一斤大米繳付過去,一下子肉幹就變成待提貨狀態。

叮~

生歡抬頭一看有消息提現,進去一看是語音:“小姐姐!需要切割服務嗎?”

“一分五吧。”“好的哦~歡迎下次光臨哦~”

生歡看著肉幹衣服變成了五份,手伸進被子裏心裏默念提取一份,牛肉幹一下子出現在手上。

生歡把包著的樹葉扒開露出肉幹:“吃吧~”

雪狼目露困惑,不解的小眼神迷茫的看著眼前的肉幹,想著這擱哪來的呢?

小小的狗狗大大的疑惑,但是肉肉真的香!

生歡手裏織著毛衣,想著郝建軍回去就能穿應該能開心吧。

一晚上生歡就織了不少,因為也沒啥事兒,生歡連著織了好幾天,等織完要郵過去的時候發現太少了。

又織了條毛褲,想著郝建軍喜歡魷魚,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去,就做點能擱住的。

主要還是把魷魚炸一下之後炒個幹鍋,生歡一連做了一大鍋,找了四個奶粉罐裝上。

最後用糊窗戶剩的上塑料布布包住,毛衣毛褲也包住,最後才拿麻袋繩仔細的纏繞,頂端都封住。

最最後再拿白洋布封住,家裏門鎖上,騎著自行車往縣裏去。

頭一次沒有郝建軍,生歡自己騎車往縣城去,騎沒有多久就覺得雙腿發木使不上勁。

生歡騎一會兒推一會兒,決定以後不去縣城了。

去也得坐牛車去,這樣太累了。

到了郵局,直接填寫單據郵寄了包裹,這個點來縣城已經沒啥好玩意了,生歡拖著沒有知覺的腿往家騎。

“餘知青!幹啥去了?”

“啊,嬸我給建軍郵點東西!”

“苦了你了孩子。”想著郝建軍以後長期不在家,這好好的閨女可不守活寡了。

生歡心裏翻個白眼,也不知道這人誰,堵自己家門口幹啥,也不知道她可憐誰呢。

“餘知青,我合計跟你接下縫紉機,給俺家那口縫個褲子。”

生歡看她手裏拿的褲子就犯惡心,□□磨壞了來別人家用縫紉機你好歹洗洗啊!

“秋蘭!你幹啥呢!欺負俺家孩子抹不開臉拒絕你是不!你那什麽爛玩意,有沒有毛病就往俺家帶!”

“不是,三嫂你說的啥話!人家餘知青都沒說不借你先吼啥!”

“秋蘭,你個爛貨!活該你老爺們找寡婦都不找你,你□□咋壞的,你來小姑娘家縫!你舔個B臉啊!”

“馮鳳枝,我xxx!”

“你敢罵我!”郝母說著就上手薅住那婦女的頭發,但是秋蘭成天跟寡婦打架,郝母也不是對手。

生歡看郝母吃虧趕緊上前幫忙,三個女人撕打成一團,郝母攔著秋蘭不讓打著生歡,秋蘭還一個勁的要往生歡臉上掏。

生歡打架,屋裏的雪狼一下子衝了出來,扒著大門狂吠。

秋蘭嚇得一個嘚瑟,生歡眼疾手快牽製住她,但又被掙脫。

郝建國過來就看見這一幕,郝大嫂喊了一聲:“你敢打我娘!”

看著四個人打做一團,自己家占了決對優勢,郝建國沒看見似的進了院,其實悄悄擱門縫觀望,若是老娘占下風就去打老王家去。

“三嫂,我錯了!三嫂別打了!”

郝母也打累了,揮揮手讓倆兒媳婦鬆手:“行了,你要在敢欺負俺家孩子,下回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三人相視一笑,秋蘭就要掏生歡,三人沒反應過來,她又被撲倒,秋蘭整個人被雪狼壓在身下,雪狼呲牙嚇唬她。

生歡聞到股尿騷味:“雪狼快下來,要是髒了就不許上炕!”

雪狼嗷嗚一聲,翹起尾巴擱秋蘭臉上下來,繞著生歡轉圈圈。

“真乖,你是怎麽打開門的啊!”

聞言幾人都往門口看去,就看那麽粗的木頭條已經咬爛了,秋蘭當即嚇昏過去了。

雪狼驕傲的看了一眼生歡,生歡心疼的蹲下扒開他的嘴,雪狼配合的張嘴,生歡把木頭渣摘下來檢查沒受傷才親親它大腦袋。

“沒事,真是好狗,一會讓你爹再給你整根門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