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狂跳出窗外,並沒有落下去,而是用手抓住了窗戶的上方,翻到了屋頂之上。

看著飛鴻城最高的建築,白宇狂臉上浮現出邪意的笑容。

想要將飛鴻城弄得不得安寧,最好的辦法不是放火,而是殺人。

白宇狂今年九歲,內心深處還是善良的。但是他這種善良,似乎受到了上輩子的影響,是屬於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善良。

你對我好,我自然就對你好了,人之常情。先前他願意拜嘯天為師,未必沒有這樣的原因在裏麵。

但是現在嘛,飛鴻城對他做的事情,他也要成倍的“報答”他們了。

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下了屋頂,白宇狂漫步朝著城主府而去。

白宇狂在飛鴻城逛了半天,又在酒樓忽悠了王鴻半天,現在天色漸黑。等他走到城主府的時候,飛鴻城已經是萬家燈火了。

圍著城主府饒了一圈,白宇狂從後門大搖大擺的進了去。

剛進門,一個下人模樣的老者疑惑的看著他,問道,“公子,請問你找誰?”

“哦,這位老伯,我是王梟公子的朋友,剛剛出來上茅房,迷了路。唉,這城主府實在是太大了,到底哪邊才是會王梟公子房間的路呢。”白宇狂四處觀望,說道。

老者雖然疑惑,但是一聽是大少爺的朋友,也就不敢多問,給白宇狂指了一個方向之後,還好心的問道是否需要幫忙帶路。

帶路,自然是不需要了,白宇狂謝過之後,優哉的朝著王梟的房間而去。

“吳伯,那人是誰啊?”一個年輕的下人對著白宇狂的背影,問道。

“哦,他啊,大少爺的朋友,好像是第一次來,找不到大少爺的房間了。”吳伯隨意的說道,繼續幹活去了。

“奇怪,大少爺不在房間啊,我剛剛回來的時候,大少爺還在餐廳吃飯,也沒聽說今天有客人來啊。”年輕男子奇怪的說道。

“算了,大少爺的事情我們少管,萬一大少爺又生氣,可就麻煩了,也許這人是剛來的吧。”吳伯不確定的說道。

年輕的男子一想到王梟平時所作所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不再言語。

白宇狂不知道自己差點暴露了,不過他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因為他本就沒有打算隱藏什麽。更何況酒樓那邊,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不對,事情遲早都會爆發的。

作為一個中型的城市,王家未必算的上人丁興旺。比起那些動輒直係家屬就有數百人的家庭來說,王家這幾十號人真的算不上什麽。

餐廳對於王家來說重要性,不下於議事大廳。,

一天忙完,有什麽次一等重要的事情,都會在這裏被提出來。這也算的上是王家的一個良好傳統,因為這樣一來城主就可以縱觀全局,可以更好的掌控飛鴻城的發展方向。

所以王家之人雖然不多,但是能夠位列龍吟城之下,也自有他的道理。

此時,餐廳之內,以王傾兵為首的十多個人正圍著一張大桌,一邊用餐,一邊談論著什麽。

王傾兵為首,左右各有兩名老者,餘下皆是中年之相。值得一提的是,王梟是三代弟子之中唯一有資格上這大桌之人。

至於王傾兵的父親,王龍客已經很久沒有同眾人一起用餐了,甚至年輕的一代人除了王梟偶爾能夠見到王龍客,其他的人想見一麵都不容易。

最近的一段時間,王龍客似乎在閉關,就是王傾兵也沒有見過他自家老子。

“傾劍,三叔的事情差的怎麽樣了。”王傾兵朝著一個男子問道。

王傾劍,是王傾兵的親兄弟,修為不高,帥級三品,但是做事老道,飛鴻城很多事都是他經手的。

“查不到,就是那對男女也消失不見了。但是我發現王賜的致命傷口雖然是喉嚨上麵那一道,但是他在死之前受過重傷,而且是被木係的靈力所傷。”

“根據消息,比武場中的那個女子正是木係的靈師。”其中一個老者說道,這個老者是王龍客的弟弟,也就是玩傾兵的叔叔。

“哦,梟兒,你去查查附近幾個城市年輕一輩的女子,有沒有木係靈師。”王傾兵對著王梟吩咐道,王梟點頭稱是。

“能夠一次將三叔他們全部殺死的人,最少也是候級的靈師,可以從這個方麵查查看。”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王傾兵點點頭,說道,“傾槍說的不錯,梟兒你多注意一下。”

“是,爹。”王梟恭敬的說道,他雖然又資格上桌,但是真的要討論什麽,大多數的情況下,他還是隻有聽得份。

就在他們在這裏討論王龍髯的凶手之時,卻不知另外一個幫凶已經找上門了,此時的白宇狂正在王梟的房間裏,和一個熟透的禦姐在一起。

他雖然被吳伯指了方向,但是哪裏知道哪個才是王梟的房間,正在亂轉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子。

這女子體態豐滿,眼角含媚,似乎剛剛沐浴完畢,發梢還帶著露水,身上穿得也不多,薄薄的一層,幾乎就能夠看到她那如玉的肌膚。胸前那一對突起,隱隱約約的,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他在看到白宇狂的時候,先是疑惑,定睛一看,心中暗道,好一個翩翩美少年,於是麵帶微笑的走上前。

“這位公子,麵生的狠,不知道是哪位少爺的朋友啊。”女子不僅眼角帶媚,就是說話也是嗲嗲的。

白宇狂雖然還小,不懂風情,但是男人的本性已經展現了出來,一雙大眼時而往女子胸前看去。

女子也不在意,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微俯下身體,這意思要是換了王鴻,早就明白了,搞不好都要動手了。可惜的是她遇到了白宇狂,這個這輩子還是初哥的少年郎,

白宇狂大飽眼福之後,說道,“這位,額,怎麽稱呼?”

女子白了白宇狂一眼,恨這少年不解風情,說道,“你叫我媚姐就可以了。”

媚姐?白宇狂很想叫她一聲媚姨了,這麽大歲數還姐。

“額,媚姐,我是王梟公子的朋友,剛剛出來迷了路,不知道,可否帶我去呢。”

自稱媚姐的女子一愣,然後笑的樂不可支,胸前一對在白宇狂麵前晃來晃去,說道,“王梟那個臭小子的房間,不就在你旁邊嗎。”

白宇狂一愣,這他媽的也太巧了吧,在廁所旁邊找廁所,也莫過於此了。

白宇狂哈哈一笑,打開了房門就要進去。

那媚姐一看就不樂意了,撅著紅紅的嘴唇說道,“怎麽,公子不請我進去坐坐?”

白宇狂那個鬱悶啊,這又不是我的房間,就是要請,也是王梟那個王八蛋請啊,哪有我請的份。不過一想,自己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個人陪著聊聊天也好。

更何況這個女子雖然老了一點,但是相貌還是不錯的,嗯,胸前那對也是不錯的。

於是白宇狂欣然邀請媚姐進了王梟的房間。

王梟的房間很簡單,外麵一個小間擺著一張桌子,裏麵一個大間才是睡覺的地方。

白宇狂漫步走進了大間,媚姐也不在意,關上了門,跟著白宇狂進了去。

大間雖大,可是隻有一張床,就是坐的地方都沒有。

白宇狂對著媚姐說道,“媚姐,坐吧,隨便坐,別客氣。”

媚姐舉頭四望,除了床還真的沒地方坐,心中一動,“難道這小子先前在門口都是裝得,進了房間就露出本性了?可是這是王梟得分房間啊,萬一他回來了,那怎麽辦啊。難不成這小子喜歡玩雙龍戲鳳?”

媚姐的臉紅了紅,又白了白,最後含著一絲矜持,帶著一份嬌媚,坐在了**。

白宇狂看著對方臉色變得那是一個精彩,心中佩服不已,心想原來無盡大陸上會變臉的人不少啊,而且變得還各有特色。這媚姐,變得那是一個好看,起碼比起王鴻那個家夥好看多了。

媚姐在**坐定,可是久久等不到白宇狂上前,心中疑惑,抬起頭來一看,卻發現白宇狂微笑的盯著自己看。心中一慌,又低下了腦袋。

媚姐心中又想到,“這個少年還真俊啊,比起那個老鬼可要好看的多了。可是他為什麽不動手呢,啊,是了,看他樣子,應該還是初哥。還是讓我自己動手吧,可是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這樣主動,會不會被他看扁了啊。他也真是的,好歹也是個男人,再初哥也會懂一點吧。”

媚姐竟然像剛進門的媳婦,無限的嬌羞,十分的不好意思,萬分的嫵媚,然後輕輕的褪去了外麵的罩紗。

白宇狂正要說話的,突然間對方脫了外麵的罩紗,一下愣住了,這是什麽情況。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在不解風情,也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了。不由得哭笑不得,自己是來報仇的,不是來泡妞的。就算要泡吧,也是歐陽菲那樣的啊。

白宇狂這個初哥,哪裏知道禦姐的好處,一心想著沉魚落雁的小蘿莉歐陽菲。

他心中雖然如此想,可是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媚姐那一身白花花的肉。罩紗退去,肩膀就全露了出來,而那胸前一對雄偉更是撐破了衣裳,露出大半在外。隻差那一點點,就可以看到突起之物了。

而這時,用完餐的王梟,已經開始朝著房間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