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十分,白宇狂盤膝坐在**,他正在修煉元神。放在以前,白宇狂是不會如此去做的。

越是後來,他越是覺得修為對一個靈師的重要性,特別是見到龍鱗嶽僅憑借威壓就讓人無法動手之後,這種感覺更甚。

隨著修為的提高,白宇狂越是覺得奴經的奇妙。其實,白宇狂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修煉奴經之後,能否成為突破成為神級。

神級,已經成為了一個傳說中的存在。無數的歲月以來,無論是多麽天才的人物,也不會傳出有誰成功突破到神級。

所以,就算以奴經的奇妙,能否成為神級,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人一旦有了什麽目標,就會不斷的努力著、前進著,白宇狂現在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另外,他修煉的方式和其他人都不盡相同。

睡覺是為了什麽,無非是為了休息。讓這樣盡可能的在放鬆的狀態下,元神就能夠保持著最巔峰的狀態,這對靈師是至關重要的。

所以,修為越強、元神越強大的靈師就越是能夠數天都不睡覺。不過相反,數天之後,他們也都會進行一次大休息,這樣才能夠恢複過來。

而白宇狂呢,他修煉的本就是元神,如果保持這樣的狀態,哪怕幾天幾夜不睡覺都沒有問題。

反而因為元神的不斷強大,他變得越來越精神。

事事非絕對,其實沒有人會長期進行這樣沒日沒夜的修煉,除非他的精神有問題。無論是誰,長期做著一個同樣的事情,其精神都會感到疲憊。這個疲憊是源自內心最深處,絕對不是元神的強大就能夠解決的。

白宇狂的元神之力在《元識靈神》的作用下,緩慢的增長,增長的速度雖然慢,但是卻很堅定。隻要時間足夠,修為持續增長那也是必然的。隻不過越到後來,增長的越慢而已。

在元神的修煉上,《元識靈神》可是比《奴經》要強大的多。所以白宇狂在修煉的時候,自然選擇的就是《元識靈神》了。

“嗯?”正在修煉的白宇狂突然睜開雙眼,偏頭看向隔壁,耳朵微微一動。

他剛才正在修煉元神,可以說元神正處在最巔峰的狀態,所以對周圍的一切也都是極為的敏感。而剛才,他正是聽到隔壁的房間似乎有什麽動靜。

這個動靜不是普通的動靜,而是有人想偷入房間,因為動靜的來源是門外。

光明正大的進入房間,和偷偷進入的房間,這兩種情況弄出的動靜絕對不一樣。

白宇狂又不是神,當然不會知道隔壁住的是什麽人。略微皺著眉頭,白宇狂很快又閉上了雙眼。他還是決定對隔壁發生的事不予理睬,畢竟天下之大,不平之事到處都有,他總不能每一件事都管過去吧。

這次閉上雙眼之後,沒過多久,白宇狂又睜開了雙眼,這次他的眉頭皺著更緊。因為,他聞到了一股味道。

身為一個藥靈師,最重要的東西之一,就是有一個好鼻子。當然了,這可不是為了吃飯。大多數的時候,藥靈師在辨別靈藥的好壞方麵就是需要他們的好鼻子。

他現在聞到的就是靈藥發出的味道,是一種具有迷幻屬性的靈藥,而且是處理過的,能夠直接使用的。

什麽樣的情況才要使用這種致迷靈藥?

雖然這靈藥的使用範圍很廣,但是當將它和客棧房間結合到一起,那麽很顯然,對方不是為了財,就是為了色。

可是,一個靈師會缺錢嗎?隻要他們願意,無論為誰做事,都會得到足夠的報酬。如果不是靈師的話,他又如何能夠得到靈師專用的靈藥呢。再說,就算他是意外得到的,那麽拿去賣了絕對會比自己使用得到更多的錢財。

如此總結一番,結論就很簡單了。

敗壞他人名節之人,無論放在什麽樣的地方都不會受人歡迎,甚至比搶奪錢財之人更讓人感覺惡寒。這種人,同樣是白宇狂最討厭的。

本不想理會的,可是現在嘛,白宇狂從**下了來,在門口靜等了片刻,這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白宇狂不是魯莽之人,他並沒有選擇直接闖入他人的房間,而且觀看了一下四周之後,朝著窗戶走了過去。

現在已經是半夜十分,哪裏會有人在外流連,就算是有也不會呆在客棧裏吧,會有更好的地方等著他們呢。

窗戶是木製的,在上麵鋪著一層厚厚的竹片,將窗戶給遮掩起來,當然它是活動的。

憑白宇狂的修為,這窗戶對他來說就和那紙張沒什麽兩樣。可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並沒有使用靈力,而是拿出一柄天級的匕首在窗戶上輕輕劃拉兩下,那竹片就被劃出一個小孔。

透過小孔,房間內的發生的一切都在白宇狂的眼底。

讓他吃驚的是,房間中之人正是白天一直追著他和龍妙琴的那個秦波。

白宇狂搖了搖頭,“這人心性如此之差,早知道白天就將他給殺了,不至於在這裏禍害他人。”

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不過白宇狂已經決定如果秦波敢對**之人如何,那麽他就一定下殺手。

因為床頭有東西擋著,使得白宇狂沒有看出**的人正是秦波的同伴。

“哼,老是在我麵前裝,我看過了今晚,你再怎麽給我裝。”秦波臉上浮現出習慣性的“銀”邪的笑容。

心動不如行動,這句話說得真不假,秦波已經開始脫去了自己的外衣。

他的動作之熟練,讓白宇狂很懷疑這個家夥經常做這種事情,這也更加堅定了白宇狂的殺心。

秦波正在脫著自己的衣服,根本就沒有發現窗外的白宇狂。而他更加沒有發現的是,**的穆桑藜眼珠轉了轉,與此同時,她的嘴唇也抿了抿。而她左手之處,一把匕首一閃而過,已經被他收入了衣袖之中。

“嘿嘿,我來了,讓我們共度,成就夫妻之實吧。”

這句話是秦波直接說出來的,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打擾他,而且這家客棧有著很不錯的隔音效果。

秦波已經坐在了**,正在脫鞋子,白宇狂這個時候再也呆不住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的女子名節鐵定不保。

就算秦波沒有做什麽,一個男人上了一個女子的床,這還讓這個女子如何去麵對他人。就算他人不說什麽,恐怕女子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

秦波笑的很開心,他可是覬覦穆桑藜的美色很久了。可惜他一向無往不利的外表,這次卻連番失利。穆桑藜根本就對他不感興趣,甚至除了必要的對話,平時連理睬都不會理睬他。

這樣的招數,秦波不是沒有用過。每次使用之後,不論先前女子對自己什麽樣的態度,都會變得很依賴他,甚至迷戀。

所以,在多次追求無果的情況下,秦波就使出了這個招數,雖然有些下流,但是效果卻異常的好。

穆桑藜是清醒的,確實,先前的她受了迷藥的影響,幾乎昏昏欲睡,但是她特殊的體質,讓她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她的體質很特殊,沒有人知道,除了她和她的親人。但是在她的親人都去世了之後,這個秘密就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本以為進來的隻是一個飛賊之類,想不到這個賊竟然是“采花賊”,而且還是一直向自己討好的那個討厭男人。

她已經準備好了,隻要這個男人敢接近自己,就將他給殺了。至於那個事情,大不了重新找一個人。

隻是時間上,希望能夠趕得及吧。

穆桑藜正想著,秦波已經坐在了床沿上,並且正在變本加厲的褪去身上的衣物。

如果讓他繼續下去,穆桑藜自己都不敢相信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所以她決定動手了。那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再次出現在穆桑藜的手中。

可就在這時,“嘭”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給踢開了來。

穆桑藜和秦波二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給弄得一驚。

秦波對著門口一聲大叫,“誰啊,找死嗎?”

而穆桑藜則趁著這個機會,迅速將匕首給收了起來。她準備靜觀其變,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後再說。

“來拿你狗命的人。”白宇狂怒發叫道。

這個聲音,再次讓穆桑藜和秦波一怔,因為他們同時聽出了對方的聲音,一個讓他們記憶幽深的聲音。

秦波之所以記憶幽深自然是因為白天的事情,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在自己受傷之後,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

而穆桑藜,那還用說嗎,白宇狂的身影和聲音已經在她的腦海中不知道反複出現過了多少次。雖然二人兩次見麵都隻是匆忙結束,但是她卻依舊記得很清楚。

“哼,我不去找你,你反而自己找上門來。既然如此,你就將你的命留下吧。”秦波大言不慚的叫道。

他師父先前對他說的話,顯然他並沒有放在心裏。

就算龍妙琴是飛龍城之女那又怎麽樣,就算她身邊跟著的人不簡單,那又如何。

讓秦波產生如此輕視的態度,最主要的原因,就算白宇狂的年紀。

怎麽看白宇狂都是一副少年模樣,修為能夠高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