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叼聽見她這麽說,差點就暈過去。恨不能一拳把她打到極樂世界去。媽的,你不認識字也就算了,何必還要裝得這麽讓人難受。

想不到英俊男子聽見他表妹這麽說,竟是很溫柔很理解的笑笑,然後柔聲道:“表妹,表哥曾經念了十年書,都不認得這四個字,你一天書也沒有念,不認得這四個字是在正常不過了!表哥又怎麽會笑話你。”

醜女一聽,萬分的扭妮道:“謝謝表哥這般為我著想。”驀的出手“啪……”凶狠萬分的一巴掌打在了她表哥臉上,凶神惡煞的吼道:“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現在心裏就在笑話老娘沒念過書,嫌棄老娘沒有材德,配不上你;是不是?”

狗叼他們萬沒有想到,他兩會出現這樣出人意料的驚人變化,不知不覺就被他兩這一幕看傻了。

然而,更讓狗叼他們看傻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那英俊男子,仿佛受了萬分的委屈一樣,忽然就挫倒在地,如同一個三歲的小孩子,放聲的大哭大叫起來,“我沒笑話你,你又打我,我不幹…我不幹…我不幹…”

本來凶神惡煞的醜女,見她表哥如同小孩子一樣的在地潑哭耍懶,本很凶神惡煞的臉上,忽然就變得如同母親般的心疼起來。

隻見她輕柔的蹲下,心疼的抱住了英俊男子的頭,輕撫著他的臉,柔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是表妹錯怪你了!來來…表哥別哭了!”

英俊男子哭道:“我不幹…我不幹…”

醜女見哄他不住,仿佛萬分的心痛,柔聲道:“好了好了,表哥乖、聽話,表妹喂奶給你吃!聽話了噢!”

狗叼活了十八歲,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等不可思議的人和事,心裏不覺又驚又奇,又是詫異。

“咯咯咯…,醜鳳俊龍,妻母夫子,千年一世,橫天絕地,好,很好!你兩演戲演得太好了!不愧為千年一戲,見者無命……催魂夫婦!”小姑娘這時忽然啪手大笑道。

一聽千年一戲,見者無命,催魂夫婦。美婦和骨瘦老頭都是臉色變了變。狗叼卻露出茫然之色,因為他沒聽過這對夫婦的名頭。若是聽過,他也就不可能還這般自在了。

催魂夫婦見有人叫出了他兩的名頭,仿佛一點也不驚訝,醜女向小姑娘望去道:“不老婆婆,你既知凡是見過我們夫婦演戲的,都會沒命,為何還這般高興?”

狗叼心裏暗暗心驚,原來那小姑娘是“不老婆婆”。“不老婆婆”這個名頭,狗叼是聽說過的,這“不老婆婆”乃是一個五千多年的散修。曾經三千年前,她為奪得“青春永駐不老花”,在天涯峰一舉斬殺了修仙大門派上百個絕世的高手,而聞名天下。想不到這小小的姑娘,她就是“不老婆婆”。

不老婆婆道:“嗬嗬,催魂夫婦不遠萬裏趕來這荒古邊緣,進了這‘南莞客來死店’,不是為了來殺在座中的人來的吧?”

英俊男子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不遠萬裏來此,當然不是為了來殺在坐各位。但在坐各位既然已看了我們夫婦演的戲,那就不得不殺了!”

那邊美婦忽然把琵琶一展,伸指輕彈起琵琶來,琵琶發出了美妙的聲音,隻聽她唱道:“天憐淚痕、淒淒苦!紅顏奔波,風霜笑!誰生誰死,彈指間!為何今日,相遇郎!”聲音淒苦,卻又絲絲柔和,配合琵琶聲下,歌聲琵琶聲異常的美妙動聽。

當她唱完,目光輕轉,望著那英俊男子道:“俊郎,你還認得奴家麽?”

英俊男子竟是一震,目光瞪大,奇道:“你是……”

“啪……”那醜惡女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打得英俊男子立足不穩,顯些摔倒;罵道:“這賤人是誰?她為何叫你俊郎?你們是什麽關係?”

“噗哧…”那邊美婦忍不住發了一聲輕笑,卻又趕緊把唇掩住。

英俊男子氣極道:“表妹,你怎不問青紅皂白就打我,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哈哈哈……”這邊“不老婆婆”見著這麽有趣的事,竟放聲的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那一直安安靜靜在門口的花甲婆婆,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一陣連著一陣,等好不容易咳嗽完,她才氣喘著一步一步往樓道這邊走來。

狗叼見她移動的腳步比蝸牛還要慢,懷疑她這幾丈的路會走上大半天,卻在眨眼間,她就已到了樓道上。狗叼竟沒看清她是怎麽就到了樓道上的,不由心裏震驚無比。

“噗哧…”那邊美婦忍不住發了一聲輕笑,卻又趕緊把唇掩住。

英俊男子氣極道:“表妹,你怎不問青紅皂白就打我,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哈哈哈……”這邊“不老婆婆”見著這麽有趣的事,竟放聲的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那一直安安靜靜在門口的花甲婆婆,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一陣連著一陣,等好不容易咳嗽完,她才氣喘著一步一步往樓道這邊走來。

狗叼見她移動的腳步比蝸牛還要慢,懷疑她這幾丈的路會走上大半天,卻在眨眼間,她就已到了樓道上。狗叼竟沒看清她是怎麽就到了樓道上的,不由心裏震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