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鼻老者手一隱,隱黑光芒消失。青城派兩個弟子急急跑了出去。狗叼知道,這青城派兩個弟子,已在這魔道第一人一句話之間,撿回了兩條小命。

可狗叼心下卻賅然,這魔道第一人,為何卻找上了自己。

狗叼道:“田教主,小子與你並不相識,為何田教主卻來找小子喝酒?”

田不光倒上兩杯酒,一杯遞向狗叼,笑道:“相蓬何必曾相識,酒蓬有緣人,我看與小哥有緣,便想與小哥交個朋友而已。”

狗叼接過酒杯,一口喝下,笑道:“田教主每天可遇千千萬萬的人,為何卻不與他們喝上一杯,交個朋友?這等騙三歲小孩的話,小子是不怎麽相信的。”

田不光眼光大閃,笑道:“看來小哥果然不是凡人,那本教主實話與你說了吧,本教主看你邪光衝天,煞氣震地,惡魂翻海,一身修為卻隱藏沒有,本教主想知道你是什麽人?”

狗叼暗暗砸舌,這田不光所說的話可以說把他給震撼住了,其實狗叼一聽就知道,什麽邪光衝天,煞氣震地,惡魂翻海,這些都是他胸堂上邪物所發出來的強大邪惡氣息,隻有修為到了田不光這樣的絕世高人,才可以看到邪物的這些氣息。

瑩瑩在旁臉色巨變,這魔道第一人所說的話,她聽得賅然心下巨震,自己心愛的人竟是邪光衝天煞氣震地惡魂翻海,這就是說自己心愛的人以後乃是絕世的邪魔之人,這如何不讓她心賅巨震。

狗叼道:“田教主好眼光,我這等隱藏也難逃你法眼,我是什麽人其實並不重要,現下你我已喝了這杯酒,卻不知你是把我當朋友還是當敵人?”

狗叼知道邪物的強大邪惡氣息已震驚了這當世魔道第一人,幹脆自己就裝著這些邪惡氣息是他所發,他要看看這魔道第一人想怎麽樣?

田不光目光淡淡,道:“現下東海島出絕世之寶四星彩珠已然傳遍天下。可這四星彩珠到底會在東海島何地出世,卻沒人知道。這東海島地大海寬,萬一錯失良機,就永遠絕了這得寶的機緣。所以現今全天下之人,都在搶奪這‘彩珠靈引’,這彩珠靈引乃是絕世之寶四星彩珠發出來尋找有緣人的靈光,隻要得到了彩珠靈引,它便可帶此人去出寶之地,那這絕世之寶就歸此人了。小哥,你問我們是敵是友,大家帶此的目的一致心照不宣,你說,我們還是敵是友?”

田不光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是來搶寶之人,到時為了寶貝,肯定會各顯神通大打出手,又還怎麽可能是朋友,當然是敵非友了。

狗叼見他話已挑明,心下暗暗吃驚,在他邪物如此強大邪惡的氣息之下,這魔道第一人竟半點也不在乎,還把話挑明了來說,這說明他的修為已經不知到達了何種強大的地步。

狗叼心下急轉,心想:這魔道第一人既然把話挑明了說,那他根本就沒有把自己身上這點邪惡氣息放在心上,自己和瑩瑩現在隨時都會有危險。必需得想個辦法讓他敢對我和瑩瑩下手。”

想到此,狗叼目光一淡,說道:“田教主此話說得沒錯,如今牛鬼神蛇、世外高人,不知有多少來了這裏,大家都各自隱藏,侯機奪寶,心狠手辣、手段陰險之人不知有多少,要說誰先出手,傷了元氣,那就大大的劃不來了。今日在遇上田教主之前,小子幸運,還遇上了另一位高人,其實小子現在想來想去,如今有希望奪得這四星彩珠之人,就屬田教主與他了。小子留下來不過是在此看看熱鬧罷了。”

田不光和鷹鼻老者都是目光一閃,田不光道:“不知小哥見到了哪位高,竟就打了退堂鼓?”

狗叼心下冷笑,知道他已對自己說出的高人緊張起來,普天之下,能讓他田不光放在眼裏的高人也許沒有幾個,但此刻狗叼所想到的這個高人,卻絕對能讓他放在眼裏。

狗叼道:“不知田教主聽說過天魔門‘天魔法王’沒有?”

田不光眼閃驚光道:“你是說你遇上了‘衡山老魔’?”

狗叼眉頭一皺,他並不知道‘衡山老魔’是誰,但心裏猜來想必就是那天魔法王了。

在旁的瑩瑩卻道:“什麽‘衡山老魔’,這老妖怪兩千多年前就已被衡山逐出了門牆,如今他隻不過是個魔道魔頭罷了。請你不要汙辱了衡山仙派。”

狗叼背後冷汗直流,這瑩瑩要為衡山澄清因由,卻不勉暴露了他兩的身份,而且還大大得罪了這魔道第一人,如此一來那可就大大的糟糕了。

果然,隻聽田不光道:“姑娘是乎與衡山很有淵源,卻不知‘飛鶴仙人’姑娘可認得?”

狗叼急傳神念:“瑩瑩別中計,他是想套你話。”可他這神念剛剛發出,就被彈了回來。狗叼心下大驚,知道此地的所有精神意念,已被這大魔頭控製,無法傳送。

瑩瑩道:“當然認得,他就是我爺爺!”

“冬…”狗叼差點暈去!

田不光笑道:“原來姑娘乃是九大仙派衡山掌門飛鶴仙人的孫女,失敬失敬!不知這位小哥他又是姑娘什麽人?”

這田不光老奸巨滑,知道狗叼言語奸詐,很難對付,此刻才發現這姑娘竟如此的沒有心計,而且還心地善良。便從她身上下手,來探聽狗叼到底是什麽人。

瑩瑩道:“他……”

“哈哈哈…”

驀的一陣豪笑聲打斷了瑩瑩說話,“想不到能在此地遇上衡山現今掌門的孫女,老夫真是要見上一見了!”

客棧門口,大步跨來一個粗放老頭,老頭精神抖數,高大非凡,卻用鐵麵朦住了半邊臉…!

狗叼瑩瑩田不光鷹鼻老者四人同時變了臉色。此人的強大氣勢與壓迫之感,並不在田不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