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直到下班的時候,總裁的辦公室都沒有打開過。

宋允被欺負的有些想哭,但是又是自己主動招惹的人,他又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哭訴。所以就算是受了點兒小委屈,也恐怕隻能夠自己忍著了。

“這裏可是你的公司。你也不怕,有人會突然進來嗎?”他氣鼓鼓的將衣服蓋住自己。

整理好自己皺皺巴巴的襯衫,才站起來,雖然沒有把它怎麽樣,可是大腿縫當中的那一絲紅,實在是太磨了。沒想到就那麽貼著,都會覺得很不舒服。

‘我如果怕別人進來,我還敢對你這樣嘛,你如果下次再幹。恐怕就不是蹭蹭這麽簡單了。”

他的威脅一下是說到做到的,一個男人嚴重逆行,能夠做到。也算是真本色。

晚上兩個人手牽著手,從辦公室裏走出去的時候,他總是害怕隔壁旁邊的小秘書會對自己另眼相看,生怕下午的那些事情被人聽個一清二楚。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沒有抑製住喘息出來。

宋允站在他的身邊,活脫脫像是一個小兔子,整個人都又軟又小。兩個人的身高差也很大。

夜晚當中的微風正好,兩個人借著月色,沈褚弦稍微摟著他的肩膀問:“冷嗎?”

“不冷。

沈褚弦揚起手,仿佛能夠將他跟自己貼的更近的一些幹淨利落的將自己身上的西裝拚在他的身上:“不知道怎麽的,你站在我的身邊,就總是想伸出手來抱你,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毛病。”

誰都喜歡軟乎乎的東西,仿佛著貼在一起就想要粘著。

今天他來公司裏也沒有什麽別的要緊事,本來就是想看他到底要忙些什麽,到底是在做什麽,卻不想耽誤了他下午什麽都沒做,光陪著自己胡鬧。

“後天我們要正式排練了,你要不要來看?如果正式比賽的話,我想讓你看一看。”

“真的想讓我去嗎?”沈褚弦跟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吻,帶著他,一路向下走到地下車庫。

“算了,你不想去就不去了,我忘記了,你之前說過不喜歡看我跳舞的。”

他稍微鼓著鼓嘴,突然想到這人曾經說過的話,心裏麵也算是記仇的很。

“我不是不喜歡看你跳舞,我隻是不喜歡看你和其的男人跳貼的那麽近,他還會摟著你的腰。我親愛的小雲,會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他的眼神銳利如刀鋒盟暗藏,仿佛乘著的嗓音當中都帶著濃濃的酸味。

可是這話又讓他說的自然而然:“我會吃醋的。”

一整個下午,陪著他在辦公司裏待著,什麽都沒吃,剛坐上車的功夫,肚子就自然的咕嚕咕嚕叫起來了。

宋允有點尷尬的看了他一眼。

沈褚弦忍著笑:“餓了吧。”

“上回是在跳舞呢,中午剛給你做完東西,就過來了,忘記吃飯了。”

“忘記?”沈褚弦倒是有些感歎“這你都能忘記,想什麽呢?怎麽不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你要是跟著我還能瘦,豈不是我不行了?”

跳舞本來就對身材很嚴格的好不好,要嚴重的控製飲食,避免吃的太胖。

沈褚弦點點頭,一向是這個人說什麽,那就是什麽。

隨身他都是沒有帶糖習慣,車裏麵都是有兩塊巧克力,是之前自己隨手買煙的時候湊單一起買的,順手放在車裏,一直沒有人吃過。隨便扒開一個塞進了他的嘴裏。

“想吃什麽?我帶你去吃海鮮,還是去吃點兒別的什麽?”

外麵的月光微微的透涼過來,穿過厚重的雲層,車內光線仿佛是被稀釋了的蜂蜜一般透過空氣從車窗當中散落進來。

宋允嘴裏麵含著一塊小巧的巧克力。整個人都仿佛沐浴到黃金色當中,讓人看的一時有些發症,蛋含糖的時候,模樣實在是乖巧,空氣中漂浮著的顆顆塵埃,以及他微微顫動,睫毛清晰分明。

他那一身的伸出手去,慢慢的靠近他的唇瓣,宋允一時之間有些怔住,四下寂靜。

仿佛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沈褚弦咽了咽口水,喉嚨發緊,聲音暗啞:“寶貝,嘴邊有巧克力。”

宋允別的指尖微微怡,蹭下意識的伸出唇瓣,去舔舐自己唇角,幫邊的巧克力也不知道哪裏蹭到了。

那小巧粉紅的舌,沾染著微微淡棕色的巧克力,仿佛在這空氣當中都帶著一絲絲的甜蜜。

宋允有些呆呆的問:“現在還有嗎?”

沈褚弦俯身,湊近過去,輕輕地在他的唇角邊落下了一個很淡的吻,不像是在辦公室那樣的急躁了。

輕笑道:“現在沒有了。”

一想到剛才在辦公室裏的那樣瘋狂,心裏不免有些..

可是他一向是個坐懷不亂的男人。可以是一個君子,有的時候,也可以作為那最凶猛的野獸,隻不過他知道自己的某些行為曾經嚇到過小孩兒。

所以一時之間也不敢再把他怎麽樣了,如果再看到他在自己麵前掉眼淚的話,恐怕又要心疼的不得了。

自己怎麽能夠允許心裏的那個小寶貝在自己麵前又難過,傷心了。

這種事情就是要一步一步的去引導他。讓他變得成為墮落的那個人,和自己一起慢慢墜入深淵。

“很甜。”

這是沈褚弦對於這個巧克力的評價,也是對於他這個吻的評價。

“巧克力不甜,那就不是巧克力了。”

宋允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唇,微微的吐槽不過。心裏麵還是被傳染的,有些甜絲絲的。

沈褚弦看著前麵的方向盤,隻不過淡淡的說了一句:“說的不是巧克力。”

第二天一早壓根兒都不用宋允想讓這人去看自己跳舞,他就已經被老師受邀請,作為投資方的那個人。去觀察他們的跳舞日常。

平時訓練和彩排都是不用有人去看的,一般沒有特殊的行政標準,也是無法進入劇院當中的,可是今天不同,沈褚弦作為的是投資方。所以可以直接進入會場。

親愛的同學和團裏的人,都不知道這人是和自己的關係是什麽。隻知道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是投資方而已。

“今天你來的正好,彩排的是**部分,正好是我最覺得激動人心的時候了,你來看剛剛好。”

“是麽。”沈褚弦微笑著輕微的入座,他自然不知道什麽才是激動人心的時刻。

安南從木屋之後就看到了這人又來了,特意還提醒了一聲易楠晟:“就是那個男人之前在酒桌上對咱們家宋總指手畫腳的。之前老師還讓給他轉個圈兒,去轉個屁圈圈,這種資本家沒有一個好人。”

“確實,感覺不像是好人。”易楠晟我不是不認識他,隻不過他影子從來不說,就是想看看為什麽這兩個人要隱藏身份。

宋允不過是想要一個平常人的生活無可厚非,所以他下來也不會去做這個打擾別人的人。

今天彩排的關鍵時刻,就是黑天鵝當中的劇情**。

這個舞蹈最重要的就是一隻白天鵝想黑天鵝轉變的過程,看著心愛男人的離去,從此心中扭曲卻不反的那個模樣。

那種痛苦的神情,是讓人無法體會的,需要極強的表情控製,還有心理的共情能力也很重要。

沈褚弦早就已經在觀眾席上落座,上麵沒有幾個人,黑壓壓一片,持有著巨大的幕布,將後台跟前麵拉成了兩個世界似的。

之前隻是知道跳舞是需要有人配合,需要有男伴,一切都可以,無所謂。盡量忍著自己不去吃醋就行了。

不過要是知道他跳舞.....是這麽個跳法的話......

從白轉黑的天鵝,已經失去了本來的那些純真,他變得熱情,火辣,當中藏著每一步的心機靠近自己想要湊近的欲望。

一步步的像是伊甸園的毒蛇,引誘著男人吃下那毒蘋果。

宋允在第一幕下場後迅速變換服裝,從白裙變成了深v到肚臍的黑色貼身服。

柔軟的腰身全部被緊緊的包裹在其中,身材並不比女人差,反而更多了一絲堅韌的味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針尖一般。

他本來長得就有點骨架小,穿上這種裙子,短的到大腿根。

沈褚弦作為投資方,今天受邀來看節目,看到出場的宋允和一個男人在台上貼的那麽近也就算了,還穿著一個裙子,各種托舉動作,白花花的腿根。

他差點當場捏碎手裏的水瓶,沒直接從舞台上給他抓出來已經是給足臉麵了。

隨便一個托舉動作,要不是沒有安全褲,恐怕都能夠輕易的看見他裏麵穿的什麽樣子的**。

“怎麽樣?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高難度。”

隨著李尚哈哈笑了兩的介紹,看著宋允整個人仿佛快要倒在地麵上,卻又像是和易楠晟纏綿不斷,兩個人難舍難分,臉都貼歪了一絲,神韻很到位。

沈褚弦擰開了自己手中的水:“李老師的學生,看起來都很出色,平時也練的這麽刻苦嗎?倒是.....很讓人過目不忘。”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