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著甲魚“表演”,似乎沒有阻住的意思。

薑文陽心裏知道絕對不能放過甲魚,事實上他也沒有打算發過這個王八蛋。不過在事情解決之前能來點兒餘興節目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他想看看這混蛋的臉皮能厚道什麽程度,是不是跟他的外號一樣,整張臉上蒙著一塊王八殼子?

嗯,確實挺無恥的,栽贓嫁禍摘幹淨自己的本事挺不錯。貶低自己換取敵人一的暢意譏笑,以此來討一條命。心裏卻懷著鬼胎,很到了骨子裏,隨時伺機報複。

這東西果真是不是個好王八蛋,比肥豬工頭還要陰狠毒辣多。

甲魚自以為自己的努力有了效果,對方身上的殺意都斂去了不少,那種緊迫壓抑的感覺也消散了大部分,暗暗鬆了一口氣。

殊不知他越是表現的沒有節操、沒有下限,為了活命可以付出一切,薑文陽就越是不會放過他。

這樣的人就跟毒蛇一樣,一旦有機會就會狠狠的要咬你一口,將之前受得屈辱加倍的討還回來,絕對不能留,不能給他喘息、報複的機會。

之所以收斂了殺機,是薑文陽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法子,沒必要自己動手打草驚蛇,還便宜了這個王八蛋鱉孫子。

“看在你是被逼無奈的份兒上我就饒你一條命。”薑文陽到,翹起的嘴角多了幾分陰險之感。

甲魚大喜,終於能活著了,不過這份屈辱他會記住,牢牢的記住。

還來得及高心呢,甲魚的心就是一突,因為在薑文陽的眼睛裏看到了貓戲耗子般的戲謔。

果然薑文陽話鋒一轉,說道:“王八蛋你哥鱉孫,你真當我是傻子呢?你不是想折磨我麽?你不是很愛幹那個麽?那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你也感受一下被強X是什麽感覺!嘿嘿嘿……”

這笑聲讓甲魚心裏發毛,沒等求饒呢,就聽到薑文陽打了一個響指,繼續到:“你過來,你不是性 欲很高漲麽?眼前不就有美女麽?還不抓緊點時間……小花你最好還是不要看了,免得收不了。”

還不忘囑咐林絮花一句,林絮花會意十分的不好意思的撇過頭去。

陽子這是要做什麽?這也太……重口味了吧?

甲魚臉色陰沉如水,難看至極,不相信薑文陽會有辦法讓手下這麽做。這就是赤 裸裸的羞辱,踐踏他的尊嚴。

可一轉頭,就看到之前中了“邪術”的手下聽到薑文陽的話後竟然麵紅耳赤、一雙眼睛都是血絲。他似乎真的被欲望所充斥著,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喘著粗氣,如從被下了**公牛,瘋狂凶悍,額頭上都是青筋。

發出一聲壓抑的吼聲,手下猛地

撲了過來。

抓住了甲魚開始瘋狂的撕扯甲魚的衣物,甲魚用盡全身力氣都掙脫不開。這手下的力氣竟然比平時大了一倍有餘,他發了瘋一樣,喉嚨裏的聲音不似人聲。

“你,你要做什麽?你怎麽做到的?快住手,快特麽的住手,老子會斃了你的,會殺了你全家。快給老子醒醒啊。”甲魚極力掙紮,充滿恐懼,自己不會真的被強X吧?

掙紮似乎激怒了中邪的手下,他惡狠狠的抓住甲魚的手,生生擰斷了。緊接著又是一條手臂被擰斷,兩個人滾在地上。

薑文陽露出惡心的表情,那畫麵太美根本沒眼看。

叫聲太淒慘了,聽不下去額。

薑文陽上前卸掉了甲魚的下巴,他說不出話來了,隻能夠用怨毒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薑文陽,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鹹魚,無力的掙紮著。

“放心,你不會有機會來找我報仇了。”薑文陽笑笑,冷漠的打了個響指,“完事了就用你手裏的槍打爆他的卵蛋和腦袋。

殺人者人恒殺之,辱人者人恒辱之,你有今天全都是你自找的,記得下輩子做個好人。哦,你這個樣子應該會入畜生道,下輩子或許就如你的願了,成為一個真正的王八蛋!”

暢快的長笑著回身,薑文陽嘴角溢出了一縷鮮血,他硬生生的把一口血吞了下去。

完全催眠控製一個人的精神,極其的損耗自身精氣神,之前要不是那個人心神失守,薑文陽乘虛而入也無法完全控製他的精神,讓他做出這種獸行來。

饒是這樣,他也已經受傷了,腦袋疼的像是千百根根在紮,這種術法的後遺症很嚴重。

不過讓甲魚這個王八蛋得到了最適合他的刑法,也是值得的。敢惦記小爺我的女人,我讓你菊花殘滿地傷,受盡屈辱折磨而死。

心裏的戾氣舒緩了一些,薑文陽邪笑著一步步朝著黃三走去。

黃三偷偷的往外爬,已經快要到這間地下監牢的門口了。之所以用爬的,是因為他的兩腿打顫,根本用不上力氣。

這次他真的是被嚇破膽子了,要是早知道薑文陽會邪術,打死他都不敢招惹啊。

“你要上哪裏去啊?”戲謔的聲音如同無常的詭笑。

黃三渾身一抖,瘋狂的大叫起來:“武哥,武哥救命啊,救命……”

“武哥?是救你的那個人麽?不過你也指望不上他了。是不是很好奇這麽大動靜,為什麽沒有人過來看?”薑文陽走了上來,蹲在黃三身前,冷笑道:“因為他們聽不到這裏的聲音,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

之前他一直忍受著幾人在那裏汙言穢語,就是在準備這個屏

蔽聲音的小法術。

不然的話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必須要小心,如果外麵的人一下子湧進來,他這種情況是沒有辦法護林絮花周全的。他雖然憤怒,但沒有失去理智,一步接著一步把這個人算計的死死的。

我呸,這台詞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額,我可沒有什麽特殊癖好。惡心死了。

非常惡趣味的心裏自嘲了下,薑文陽笑的人畜無害,擺足了貓戲耗子的架勢,似乎不著急動手。

“這,怎麽會這樣?饒命,饒命啊。薑文陽你放過我吧,我那些兄弟們都死的差不多了。你不要趕盡殺絕行麽?我這次都是受了卓浩言的指使啊,是他出錢讓我們這麽做的,真的……”出於求生的不能,黃三滿頭大汗的推脫責任。

有樣學樣,黃三也磕頭如搗蒜,沒幾下就把腦袋給磕破了,鮮血沾著灰塵,有些觸目驚心。

他身後,被弄斷了手的甲魚真的像王八一樣趴在地上,背上的男人瘋狂的喘著粗氣,用槍頂著黃三的腦袋麵目猙獰,正在……

少兒不宜,不可描述,就不多贅述了,以免引起諸位的不適。

“哼,你倒是學的夠快的,但是你就算說破了天,今天也活不了了。哼,本來你在醫院裏,在警察的看守下或許還能活命。但是現在你是個逃犯,在這種地方斷沒有活命的可能。你這般自掘墳墓,我部送你一程,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了,啊?”

咬牙切齒的一把抓住黃三的咽喉,將黃三給提了起來,舉過頭頂。

黃三的雙腿在空中亂抖,雙手死命的扣住薑文陽的手,指甲都摳斷了,扣得薑文陽手臂血痕累累。

薑文陽兀自不肯放手,慢慢的加力,一點一點的讓黃三感受窒息的恐懼。

看著他鼓脹的眼球外凸,痛苦不堪,又猶豫了起來。

現在在這裏殺了黃三就殺了,晾這些歹徒也絕對不可能報警,敢報警他們自己也跑不了官司。可真要自己動手,還真的有些下不去手。

“不,不要,陽子,不要殺人……”林絮花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奮力的拉著他的手臂。

之前林絮花震驚於黃三所說的事實,一直沒有回過神來,險些讓薑文陽殺了人

她終於對卓浩言徹底的死心,隻剩下怨恨了。

卓浩言狠心到了這種程度,竟然真的是他雇凶殺人,他不僅拋棄自己,還要殺了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和踟躕。這樣的男人就是冰冷毒辣的冷血動物,沒有絲毫值得懷念的理由。

其實她早就有猜測了,但這個猜測真的被證實,心裏僅存的一絲僥幸也幻滅了,真相接受起來又是那樣的艱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