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疑惑。她朝著四周看了看,感覺四周一切如常。
她甚至直到看到紙條之前,都沒發現這紙條到底是怎麽落入到了她的手上的。
她奇怪的將紙條給展開!
“韓蕊,我知道你的一切情況,知道你的母親的情況,我知道你很需要錢,我也知道你和哪些人有交集,如果你想拿到錢,如果你不想你的一切被別人知道,撥打這個電話!157XXX…”
韓蕊看到這一段話,她的臉色陡然一變,一把將手中的紙條攥緊在了手裏,然後她緊張的四下看了看!
這個時候,到了一站!
韓蕊咬牙,她從地鐵上走了下去,然後她沿著通道一路前行,走到了一個完全沒有人的地方,然後掏出手機,撥打了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電話的那頭,一個帶著魅惑的女人聲音響徹了起來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你是誰!”韓蕊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到底知道什麽?”
“我知道什麽?”那個女人笑眯眯的說道:“我知道的啊,可多啦!比如說,你曾經…”
“夠了!”韓蕊臉色一變,她整個人似乎都有些緊張,她抿著嘴唇,眼眸之中噙著淚水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你到底是誰!”
“不著急,我可以慢慢的回答你的問題,先回答你第一個,我是誰!”電話的那頭,那個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可以稱呼我…紅心A小姐!”
“至於我想找你做什麽嘛…”紅心A笑眯眯的說道:“我們約個地方,見麵聊吧!”
……
對於韓蕊所發生的事情,羅峰自然是完完全全的不知道的,他駕駛著車子到了家裏。
林瑤便去收拾東西去了。
羅峰找了一個口袋,往裏麵塞了兩身衣服,就走到了樓下。
“你們沒上班?怎麽忽然就回來了?”這個時候,一直待在家裏的朱麗莎走了出來問道。
羅峰看了看她,然後聲音平和的道:“說是要出差一趟,得出去幾天的時間。”
“嗯?”朱麗莎眉頭一皺道:“去什麽地方?”
“忘記了。”羅峰搖頭道。
“行吧!”朱麗莎靠近羅峰,微微一笑道:“那記得每天晚上微信視頻給我報告她的行蹤哦!”
“好的!”羅峰點頭。
這個時候,林瑤也走了出來,她似乎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冷哼了一聲道:“我們可以走了!”
羅峰點頭,他也不想和朱麗莎有過多的牽扯,跟隨著林瑤一起走向了外麵,驅車離開!
“直接去接小妍嗎?”羅峰問道。
“不,我和侯震約好了,我得過去見他一麵。”林瑤說道:“他好像發現那個女人的一些事情了。”
“嗯?”羅峰饒有興致的問道:“什麽事情。”
林瑤冷哼一聲道:“你好像很好奇?怎麽?你是不是見到她那種女人就走不動路啊,羅峰,沒看出來啊,我還以為你是個直男,結果到處去拈花惹草的。”
羅峰:“???”
“你別亂說好吧!”羅峰說道:“我哪兒拈花惹草了。”
“你自己清楚!”林瑤說道:“到了叫我,我睡一會兒!”
羅峰啞然,他總感覺自己是不是什麽地方得罪林瑤了。
他驅車趕往了侯震的工作室,半個多小時之後,車子停靠了下來。
羅峰叫醒了林瑤,然後兩人一起朝著侯震的工作室趕去!
依然是雜亂無章的模樣。
羅峰走進去的時候,發現侯震正對著牆壁,在那兒觀望什麽,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羅峰的眼眸一眯!
他發現在牆壁上,釘著一張紙,這張紙上,居然是殺生堂的標誌!
而以這張紙為中心,四通八達的有著一些線延伸開去,上麵還有著不少的東西。
侯震這個時候似乎感受到背後有人過來,他轉過頭,看向了羅峰他們,看到羅峰在注視著那牆壁,他也沒有太過在意,而是饒有興致的問道:“認識這標誌?”
“不認識!”羅峰搖頭道:“隻是覺得還挺好看的!”
“好看的東西,可是危險得很!”侯震嘿嘿的說道:“進裏屋說吧!”
說著,他們一起走入到了裏屋之中,侯震掏出了一大疊的照片,拍在了桌子上。
林瑤拿起照片看了起來,她皺眉說道:“感覺和上次沒有什麽區別吧!”
“確實!”侯震說道:“你們家裏那個女人,很有意思,她每次,出入的地方,都是固定的,大多數的時間,都待在家裏,在東海市,似乎也沒什麽認識的人,不怎麽接觸人,而這個風衣男,和她從來沒有過交流!我甚至懷疑這風衣男在尾隨她!”
林瑤微微一愣道:“就這樣,你就把我叫過來了?”
侯震搖頭道:“當然,也不僅僅是如此,昨天的時候,她下午去了一趟羅家!”
“嗯?”羅峰和林瑤神色微微一動。
“他去羅家做什麽?”兩人幾乎同時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侯震說道:“羅家還是有些高手的,我進去萬一被揍了咋辦,不過她進去的時間並不長,大概十幾分鍾就出來了,出來的時候,神色似乎也不太好看!”
羅峰和林瑤對視了一眼。
兩人的眼眸之中都有不解的神色,林瑤搖頭道:“你別看我,朱麗莎不是東海市的本地人,我爺爺怎麽找到她的我也不清楚,我不知道她和羅家之間有什麽關係。”
“對了!”就在這個時候,侯震看著林瑤問道:“你這小媽的身上,是不是有什麽紋身啊!”
“嗯?”林瑤愣了一下道:“她身上有沒有紋身我怎麽知道。”
“什麽樣的紋身?”羅峰問道。
林瑤的瞳孔一縮,她死死的盯著羅峰道:“你知道?你見到過?你和那個女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羅峰額頭上冷汗一下子就冒了起來道:“你別瞎想,我隻是詢問一下而已,我哪裏知道!”
侯震這個時候才開口道:“我也不清楚,隻是今天下午她穿著半透的上衣,我在她的背後好像看到了一點兒。所以才問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