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楊看向了羅峰,然後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子,你這過河拆橋的本事倒是還不錯,我這剛剛才幫你們逍遙閣打了一場生死戰鬥,現在你就來清算了嗎?”
羅峰幹咳一聲道:“叔叔,這肯定不是清算來的,隻是…燕京的混亂你也感受到了,燕京本就有著不少地下世界的人在出入,明裏的暗裏的,你們骷髏團人不多,但是個頂個都是高手,這次出動了韓潮生和您,我是怕萬一出了什麽事情,我這邊也不好交代。”
林楊沉吟了一下說道:“你這說法,我倒也認,但是關於我和韓潮生來這邊的目的,我沒辦法直接告訴你,但是我可以給你保證的是,不管之後我們兩人去了什麽地方,都絕對不會為你們逍遙閣帶來任何的麻煩。”
“有您這句話就夠了。”羅峰連忙笑著說道。
說完,兩人朝著韓潮生那邊走了過去。
看著韓潮生身上綁著的紗帶,羅峰幹咳一聲說道:“今天的事情感謝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韓潮生擺了擺手道:“我在這個世界上佩服的人不算多,你算是其中的一個,所以我倒是比較好奇,你兩年前,是怎麽額做到,以頂級的實力挑戰超級高手,並且成功將其殺掉的。”
羅峰詫異的看向了韓潮生道:“你想說什麽。”
“今天我也想要嚐試一下,你入了超級,自然不在地榜上了,按理說,我現在應該是現在的地榜第一。”韓潮生說道:“所以,我想要挑戰一下那個叫做鄒軍的家夥,但是…我發現很難,別說戰勝了,頂級和超級之間的差別,太明顯了,單單是真氣外放這一個殺手鐧,我就根本沒辦法抵抗。”
“所以,我很好奇,當年你是怎麽做到的?”他看著羅峰,認真的問道。
“就…和他打,然後打著打著,他就死了。”羅峰沉吟了一下說道。
“去你大爺。”韓潮生無語。
羅峰說了一句廢話。
“傷得重嗎?”羅峰問道。
韓潮生不屑的說道:“那小子雖然實力不錯,對我也是碾壓,但是戰鬥經驗方麵卻沒有那麽的出色,所以受了點兒傷,但是…卻不算重。”
“那就好,你等我一下。”羅峰說著,走到了一個房間裏麵,不多時,他從其中扛著幾把鋤頭走了出來。
他把其中一把丟給了韓潮生說道:“走吧!”
“幹啥?”韓潮生皺眉問道。
“你不是說你受傷不重嗎?那邊還有上百具屍體,我們得挖個坑把他們火化了。”羅峰說道。
韓潮生人麻了,他沒想到羅峰問他傷得重不重是因為這個,他幹咳了一聲道:“其實我感覺我傷得還挺重的,現在腦袋都有點兒暈。”
林楊接過一把鋤頭,然後踢了韓潮生一腳說道:“別廢話,去挖吧!”
不多時,呂不餓和侯震也走了過來,他們是這一戰中沒有受傷,或者受傷最輕的幾個人,幾人忙活了一下午的時間,挖了一個巨大的深坑,然後將所有的屍體都拖入到了其中,然後火化。
之後,羅峰拿著水管,不斷的衝刷著地麵的鮮血,但是血腥味,卻似乎有些衝刷不掉了。
現如今逍遙閣的基地已經暴露出來了,基地自然而然是要搬遷的。
否則他們將會遭到一次又一次的暗殺。
當然,這重新的選址和建造,也需要時間。
好在的是,這一次逍遙閣基地被入侵,殺生堂來到燕京的人,也被解決了七七八八,對於羅峰他們而言,這毫無疑問是一件讓他們放鬆許多的事情。
深坑之中,火焰在不斷的灼燒著。
呂不餓守著,中間羅峰和侯震開車外出了一趟,去買了一些吃的打包回來。
基地裏麵的人大多數都受了傷,能活動的人不多,呂不餓坐鎮在這裏,也不用擔心鄒軍和鬼影他們再殺一個回馬槍。
再度回到逍遙閣基地,火焰依然在燃燒著,距離燒成骨灰,估計還需要一些的時間。
羅峰把飯分發了下去之後,他發現並沒有發現林楊他們的消息。
“你爸呢?”羅峰找到了林瑤問道。
“他…和跟他一起的人,離開了。”林瑤長歎了一口氣道。
羅峰啞然,兩人離開他也想到了。
他拿起一個盒飯,在林瑤的身邊坐了下來,林瑤在沙發上坐著,她雖然是千金,但是這盒飯她也吃得津津有味。
她小口小口的吃著,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說道:“羅峰…我…想進入逍遙閣。”
“嗯!”羅峰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道:“這一次,我不再勸說你了,從江城到燕京,你經曆了太多,本來你不該了解的地下世界,加上你和我之間的關係。”
“現如今,我也算是暴露了是你身邊保鏢的事情,未來在都市裏麵,可能會有不少人對你動手。”羅峰說道:“進入逍遙閣,或許是你最大的保護。”
聽到羅峰同意,林瑤露出了笑容。
“但是你沒有任何武學的底子。”羅峰說道:“逍遙閣不是那麽好近的,新兵營時期會有一次又一次的考核,進入之後的三個月後,會有著第一次考核,我二姐現在是新兵營的總教頭,她非常的冷血,對於新人的鍛煉也非常殘酷,我們私底下都稱呼她女魔頭。”
“如果你不合格的話,會被淘汰出來的。”羅峰說道:“而且我還得提醒你一次,新兵營時期,會非常的殘酷。”
“我會堅持下來的!”林瑤抿嘴說道。
“那等燕京的事情徹底的結束之後,你…就跟著侯震一起,去報道吧!”羅峰深吸一口氣道:“你爺爺那邊,你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
林瑤乖巧的點頭,她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悄悄的看著羅峰,心中喃喃的道:“遲早有一天,我會站在你的身後,成為你最可靠的人。”
……
就在羅峰處理著逍遙閣基地後續的時候。
城南地下賭場,路燈緩緩的亮了起來。
地下賭場旁邊的公路上,聶雲在那邊來回的徘徊著,看著漆黑的夜幕,他喃喃的道:“看來,他好像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