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城,應家。

本被遣散的應家旁係,都已返回。

除了應玨之外,所有應家人都處於一片喜悅當中。

“父親,那條狗怎麽處置?”

應冉滿目憤怒的瞪視著應玨。

相比於禪家人來說,應玨更加可惡。

此時,應玨跪在大廳之外。

動都不敢動一下。

“家主,直接殺了他!”

應家有人喊道。

“這次要不是葉公子。”

“我們所有人都要被他害得斬斷一隻手臂!”

聞言,應順天看了看自己斷臂的傷口,眸光中殺機頓起。

“拖下去,斬斷四肢,將他丟在街上,任其自生自滅。”

“是。”

很快,在一陣痛苦的哀嚎聲中,應玨的四肢全被斬斷,然後被人丟在街上。

“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

哪怕應玨哭天喊地,過往的人群中,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對他施以援手。

“家主,趙家主與賀家主求見。”

有人來報。

“嗯?”

應順天眸光微微一動。

“哼,必是想要我替他們在葉公子麵前求情。”

“你告訴他們,我應順天做不了葉公子的主,幫不了他們。”

“如果他們真心悔過,就去名門山莊,負荊請罪!”

“葉公子是否放過他們,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

葉銘離開應家之後,立刻也離開了桑城。

用神念追蹤到以蘇承安為首的塢皇軍的去向。

相比於禪家來說,塢皇軍更加奸詐。

而且,他們背後的主子葉缺,更讓葉銘痛恨。

自己的母親,根本就是被葉缺所害。

而且,表麵上,他們是在為楚國前線運送物資。

實際上,這些物資中的絕大部分,最終都是被葉缺中飽私囊。

“與其被葉缺中飽私囊,不如被我所得……”

葉銘一路追蹤。

頂著塢皇軍的旗號,他們不怕被人劫掠,押著十幾車的物資,直接在管道上大搖大擺的前行。

畢竟在楚國,沒什麽人敢把主意打到塢皇軍的頭上去。

“大人,接下來您有什麽打算?”

行進中,一個謀士模樣的中年男子朝蘇承安問道。

“已經有一個任務宣告失敗,最後一個絕不能再失敗。”

“否則,以葉帥的脾氣,咱這一千多人,沒人能活命。”

蘇承安的臉上露出一抹擔憂之色。

“也真是奇怪,當初那個葉銘明明是被葉家當廢物驅逐出來的。”

“怎麽突然就變得如此之強了?”

中年謀士忍不住怨道,“以他現在的天賦,別說是我們,假以時日,就是葉帥親自出手,也未必能能殺得了他。”

“好了,這件事情已經結束。”

蘇承安看了中年謀士一眼。

“我們現在的目的是‘普靈果’,若是在‘普靈果’這件事上再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