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順天!”

禪琛橫劍立馬,於應家大門前洪聲說道。

“你縱容義子應辰,勾結惡虎幫,為禍桑城,本城主現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三個呼吸的時間內,帶著你應家所有人出來投降。”

“否則,立刻踏平你應家府邸。”

禪琛把他自己幹的事全部栽贓到了應順天的頭上。

有了充分理由,又有足夠誅滅整個應家的勢力。

禪琛父子臉上的神色很是得意。

“父親,怎麽辦?”

應冉不由的焦急道。

“所有人聽好,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動手。”

應順天沉喝了一聲,率先走出應家大門。

“禪城主,蘇將軍,你們說我勾結惡虎幫,可有證據?”

“證據?”

禪琛冷笑,一揮手,手下立刻捆綁著一名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

“他就是惡虎幫僅存的活口。”

那名中年男子很快“指證”了應順天。

當然,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

所謂惡虎幫活口,所謂指證,全都是找人假扮的。

所有的事,都是對應家的誣陷。

“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

禪琛滿臉的譏諷之色。

應順天搖頭苦笑,心知難逃一劫。

“我的命給你們。”

“放其他應家人一條生路。”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禪琛冷笑。

“不過……念在同為桑城之人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畢竟你們都是受了那個葉銘的蠱惑。”

“隻要你們能讓葉銘前來與我兒子一戰。”

“你們的死罪,就都能免了。”

“啊?”

“隻要讓那個葉銘來,我們就不用死了?”

應家其他人開始議論起來。

“家主,快派人去把葉銘抓來。”

“用他的命,保我們應家。”

“住口!”

應冉聞言大怒。

“你們說的是人話嗎?”

“要不是有我老師,應家早亡了。”

“小姐,話不能這麽說。”

“禪城主剛剛已經說了,隻要葉銘來,我們就不用死。”

“在你眼裏,難道他一個外人的命,比我們應家人的命還重要?”

應家似乎有人在故意挑唆。

突然應冉的目光鎖在了一名獨臂男子的身上。

“應玨!”

瞬間,應冉明白了。

應玨就是那個在雲蒙商會和葉銘發生衝突,最後被逼斬斷一支手臂的人。

他這是在想報複葉銘。

而絕大多數人在麵對死亡的時候,都是自私的。

經過應玨的挑撥,絕大多數應家人的矛頭便都指向了葉銘。

在他們看來,用葉銘的命,換他們一條生路,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誰再敢多說一句,家法處置!”

眼見還未戰鬥,就已經開始內訌,應順天失望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