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麽人?”
於天寶怒道。
龍城,真正認得葉銘的人並不多。
“我是什麽人就用不著你管了。”
葉銘笑了笑。
“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就行了。”
葉銘雖然既是醫師,又是神念劍師,但卻根本沒有七十歲。
甚至連十七歲都不到。
事實擺在眼前,於天寶無話可說。
鳶晟和雲戟也是雙眉緊蹙。
他們原本是根據葉銘身上的特征說出的那三個條件。
原以為萬無一失,然而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黑袍人竟會是一個少年。
“你究竟是何人?”
“以藥師的身份騙取皇妹的信任,究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鳶晟沉喝道。
“意圖不軌”的帽子直接給葉銘扣了過來。
他不能給葉銘醫治楚皇的機會。
如果讓葉銘治好楚皇,前麵的一切計劃,前功盡棄。
“皇兄,你直接給人定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我看是你自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才對吧。”
鳶曉曉當即質問。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攔醫師醫治父皇。”
“難道說,你根本就不想父皇病愈?”
“你放肆!”
鳶晟大怒。
“我可是你皇兄,你豈能如此汙蔑於我。”
“哼,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鳶曉曉冷哼道。
“你!”
鳶晟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喂,開始好像有人說如果醫師不是所謂的‘要犯’,就把命給堯公主殿下的。”
這時,一旁的應冉戲謔起來。
“怎麽?”
“想跟某人一樣不認賬?”
聞言,於天寶麵色黯然的將目光投向了鳶晟。
現在隻有鳶晟才能救他。
“你又是何人?”
“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鳶晟陰著臉,直有一種進退維穀的感覺。
眼見圍聚在葉銘身旁的女子,全都是天姿國色,除了憤怒之外,又生出一股嫉恨。
“先想辦法將你除去!”
“到時候,你的這些女人,便全都是本皇子的!”
鳶晟的眸光從應冉、小黎、冷月冰然等人的身上一一掃過。
不經意間,流露出一抹貪婪之色來。
“皇兄,應冉妹妹沒有說錯!”
“於將軍既然願賭,那就該服輸。”
鳶曉曉冷眸朝眾人一掃。
“當著這麽多大人的麵,還有音璐老師、夏侯大師,俞承大師兄的麵,難道還想抵賴?”
鳶晟說不出話來。
隻是陰沉著臉色,緩緩轉身,凝視著於天寶。
徒然之間,鳶晟的眸光中閃過一道厲色。
同時,抬手一揮,一掌擊在於天寶的頭頂之上。
“砰!”
“三……”
於天寶慘叫一聲,隻喊出一個“三”字,立時斃命。
連腦漿都迸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