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兒,現在時間還早,你幹娘她們還要有段時間才會回來。要不,還是先去我那邊坐一下,我讓廚房給你弄一桌正宗的江南菜。”
李青蘿嘴上說著,手上卻已經搶過了鄔宮手上拿著的書籍,將它們一股腦的全部放進了自己坐的馬車裏。
鄔宮看了一眼天色。
頭頂陽光正盛,距離正午應該沒有多長時間了。
正好早上吃的不多,也有一些餓,便沒有拒絕:“好!”
李青蘿溫柔的嫣然一笑:“來,我來扶你上車。”
王語嫣已經在車裏了。
她看到鄔宮爬了上來,眼神之中的好奇,沒有一絲一毫想要隱藏的意思。
車廂的四分之一都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武功秘籍。
這讓本來就並不是很寬闊的車廂,顯得無比的狹小。
鄔宮猶豫了一下,幹脆坐在了王語嫣的旁邊。
李青蘿上來以後也是一愣。
不過,她卻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緊緊的貼著鄔宮。
鄔宮就這樣被夾在兩個女人的中間。
聞著鼻尖傳來的淡淡清香。
鄔宮右手慢慢的向著李青蘿的後腰攀升過去.
馬車很快就返回了曼陀山莊。
山莊當中十分的安靜。
隻有曼陀山莊的仆人們,按照已經提前製定好的計劃,在整個山莊之中上下忙碌,裝飾著即將到來的成人儀式。
把王語嫣送回自己的小院子。
李青蘿帶著鄔宮,返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這一座庭院的規模,要比鄔宮所住的小院子大上數倍不止。
並且是在整個山莊的最中央。
進入院子沒多久,鄔宮就看到了獨立的池塘以及一座紅色的木質小亭子。
走到了這裏,李青蘿幾乎無法保持矜持了,就差徹底軟在了鄔宮的懷裏。
但李青蘿還是強壓下心頭的火熱,帶著鄔宮一步一步向著自己臥室所在的房間走了過去。
事實證明。
李青蘿的選擇是對的。
因為她才剛關上自己的房門,還沒有來得及把鄔宮給撲倒。
院落的門就被敲響了。
李青蘿眼中閃過了一抹不耐煩。
她本來並不是很想去理睬,可沒過太長時間,外麵就已經出現了滅絕的呼喊聲。
“青蘿,青蘿?”
一邊呼喊,聲音越來越近,很顯然繁瑣的院門並沒能成功攔下她。
李青蘿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滅絕的語調有一些模糊,就好像是喝多了一樣。
李青蘿看著麵前的鄔宮,稍微猶豫一下,輕聲說道:“宮兒,要不你先躲一下吧。豔青她嫉惡如仇,做事衝動易怒,還是不要讓她發現你在這裏的比較好,你躲一下,我快速的打發了她!”
鄔宮看了一眼房間。
房間雖然不小,但卻沒什麽地方去躲。
李青蘿指著靠牆的桌子,伸手拽過了一張綢布,把整張桌子連同桌肚密不透風的全部蓋了起來:“就躲這裏!”
鄔宮有些不想躲,畢竟自己還又沒做什麽壞事。
李青蘿也看出了他有一些不情願,快速的彎腰吻住了鄔宮的嘴巴,用著幾乎是哀求的聲音說道:“求你了,宮兒。”
鄔宮冷哼了一聲,鑽進了桌肚底下。
李青蘿趕緊拉平蓋在桌上的綢緞,最後又走到一旁,將自己昨晚沒有喝完的酒放在了桌麵上,又放了兩個酒杯,看了看,覺得沒有什麽破綻以後,轉身打開了門,朝著外麵說道:“豔青,怎麽了?我在這裏。”
滅絕滿臉醉意地走了過來,眼角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身上充斥著濃鬱的酒氣,看樣子喝了不少的酒。
“豔青,你怎麽了?”
滅絕沒有說話,隻是抱住了李青蘿,嚎啕大哭了起來。
讓我們把時間往回倒退幾個時辰。
滅絕師太,也就是方豔青。
在昨夜從寧中則那裏離開以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睡。
本來想繼續賞月。
誰知,山中天氣多變,剛剛還是晴空萬裏,眨眼之間就下起了滂沱大雨,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滅絕有些擔心跟隨著自己前來的那些弟子們窗戶沒關好受涼,畢竟這些弟子都隻能算是孩子,縱然從小習武,可用武功根底比較淺,難免著涼受風。
想著睡也睡不著,不如去照看一下。誰知道,她的那些弟子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磅礴大雨給吵醒了。
正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自己。
可能她們也沒有想到,一向冷麵冷心的師父,居然會擔心她們晚上沒關窗戶導致著涼。
“師姐,孤鴻子是誰呀?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怎麽感覺你們好像都知道一樣?”
“噓,小聲一點,要是讓師父知聽到了,又要挨罰了。”
“師姐,沒事的,你就和我說說嘛。師父肯定已經睡了,我已經把這個問題憋在心裏,憋了好多天了。”
“是啊,師姐,我也不知道孤鴻子是誰,那天那天師父臉色很難看,你就和我們說說這是誰唄?”
年長一些的弟子,雖然被叫做師姐,但也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而已。
她架不住自己這些師妹們的軟磨硬泡,隻能說道:“好,我說可以,不過你們可不能到處亂傳,要是讓師父知道了,她得把我的皮扒了。”
“知道了,師姐你快說吧。”
“孤鴻子是咱們的大師伯,同時也是師父青梅竹馬的大師兄。咱們的師祖風陵師太去世的早”
講完了有關於滅絕和孤鴻子的事情以後,小徒弟們一個個都被故事所感染,:“原來是這樣,那師父實在是有一些太可憐了。該死的魔教,有機會我要把他們全部殺光,給師父報仇。”
“是啊,師父實在是太可憐了。自從大師伯去世以後,師父臉上就再也見不到笑容了。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大師伯的名諱也就成了門派當中的禁詞。
咱們的大師伯和師父本來應該是天生一對,唉.你們聽聽就行了,別到處亂說,要是讓師父聽到了,受到了責罰,可別怪我,我可不會為你們求情的!”
滅絕站在窗口,眼淚不停的向下流淌。
她心中充斥著對於孤鴻子的思念。
但更多的卻是怨恨。
她怨恨孤鴻子為什麽要去逞強?
明明說好了,要相守一生。
卻留下她獨自一人孤單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怨恨孤鴻子為什麽要清高,讓自己一輩子守活寡,連個孩子都沒法擁有。
滅絕落寞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看著窗外的雨坐了一夜。
她以為自己坐上一夜以後會好一點。
可內心深處卻越來越難受,她想要和別人訴說,卻不知道該去跟誰說。
隻能去山莊的儲藏室,一壇接著一壇的喝酒。
隻可惜山莊的酒都是茶酒度數很低,而她的內力雄厚,茶酒根本無法讓她沉醉其中,一直喝到了晌午,滅絕才感受到了濃鬱的醉意。
但內心的怨恨卻還是無法疏通。
無奈之下她隻能來找李青蘿,這個她唯一能算得上是閨中密友的好姐妹。
“青蘿,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滅絕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淚水宛如奔流不止的噴泉一般浸透了李青蘿的衣衫。
李青蘿原本內心是有一點小怨恨的。
可是看到自己的姐妹,突然如此的失態。
心中的怨恨立刻**然無存。
她將滅絕扶進屋子。
本來是準備直接把滅絕扶到**去了,畢竟她喝多了。
可滅絕卻提前一步伏在了靠的最近的桌子上,不斷的抽泣著。
李青蘿心中一沉,想要把她扶開。
可滅絕卻嗅到了桌上的酒。
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對著李青蘿說道:“青蘿,來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李青蘿看到她那醉眼迷離的樣子,稍微思索了一會,也直接坐了下來。
滅絕現在這樣子恐怕再喝點酒就會徹底神誌不清,到時候鄔宮也同樣不會被發現。
鄔宮有些鬱悶的趴在桌子底下。
眼前發生的事情很顯然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眼看這兩人就這麽喝上了。
鄔宮卻隻能趴在桌子底下,頓時心中產生了不滿。
不過,這樣一來倒讓他發現了一件事情。
李青蘿的身高不高,跟寧中則比起來,顯得明顯嬌小的多。
但是,嬌小的女人也有嬌小的妙處。
看著桌下那纖柔細膩的雪白**,和嬌小玲瓏的精致玉足,一個很是大膽的想法卻忽然在他的心頭蔓延。
“嘿嘿,讓你把我塞到桌底下來,我看你還喝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