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請跟我來。”珠世輕聲說著,她的目光掃過周圍,似乎在確認安全後,才緩緩走向眼前的幻境牆體。

愈史郎的心跳加速,他第一時間就想跟上去,卻被榮哉搶先一步。榮哉的步伐穩健,與珠世並肩同行,仿佛他們之間有著不言而喻的信任和默契。

眼前的景象讓三人都不禁屏息。一座漂亮的兩層小樓矗立在他們麵前,它的外觀典雅而精致,透露出一種古典的韻味。

小樓的旁邊,甚至還有一杆高高支起的路燈,發出柔和的光芒,為這座幻境增添了幾分溫馨的氛圍。

三人進入房間,相對而坐。房間內部裝飾簡潔而雅致,牆上掛著一些精美的畫作,每一件都顯得獨一無二。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產屋敷榮哉,當代鬼殺隊主公的親弟。”榮哉的聲音平靜而自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

“關於珠世小姐的信息,我也是從哥哥那邊得知的。”

珠世微微頷首,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怪不得你會知道我們的居所,但我記得鬼殺隊的當主大人並不知道我們的具體位置啊?”

榮哉微微一笑,他的目光深邃,仿佛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是的,哥哥並不知道。但我有我的方法,畢竟,在這個世界中,信息和情報同樣重要。”

愈史郎靜靜地聽著,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和敬畏。他知道,自己正處在一個複雜而神秘的世界中,每一個細節都可能隱藏著重要的線索。

三人的對話還在繼續,每一個字句都充滿了深意。他們討論著未來的計劃,分享著彼此的信息,共同麵對著未知的挑戰。

在這個幻境之中,他們的命運已經緊密相連,而這一切都隻是開始。

珠世,一位曾經溫柔善良的女子,N年前因患上了一種無法治愈的疾病,她的生命似乎即將走到盡頭。

然而,她內心深處最大的遺憾是未能親眼見證自己孩子的成長。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她遇到了鬼舞辻無慘,這位惡鬼的首領出於某種目的,將自己的血液注入了珠世的身體。

當珠世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時,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雙手沾滿了親人的鮮血。原來,被無慘的血液感染後,她變成了一名惡鬼。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珠世感到無比的痛苦和憤怒,她對無慘的仇恨深深地刻在了心中。

在繼國緣一的一次戰鬥中,他成功地將無慘打得四分五裂,雖然無慘並未因此喪命,但這個短暫的勝利為珠世提供了寶貴的機會。

借助這個時機,珠世終於擺脫了無慘的控製,開始尋找自己的生存之道。

愈史郎,同樣是因病而瀕臨死亡的人,他在珠世的實驗下變成了鬼,並且奇跡般地保留了人類的良知,不再需要傷害他人來維持生命。

在200多年的時間中,珠世嚐試了無數次,但隻有愈史郎這一次真正成功。

榮哉,這位看似隻是來淺草享受美食的男子,其實有著更深層次的目的。

“這其實隻是一個偶然,我來這裏的主要目的是下弦陸,響凱,沒想到正好碰到了珠世小姐。”

榮哉心中暗想,他的每一步都是為了更大的目標,那就是加入鬼殺隊,與惡鬼們進行殊死的戰鬥。

珠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的美麗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猶豫的神色。她凝視著榮哉先生,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榮哉先生,您為什麽會擁有鬼的瞳孔呢?難道您曾經……”

珠世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她不確定是否應該繼續追問。

榮哉看著她的表情,很快明白了她的疑惑。他深深地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珠世小姐,我不是鬼,我是人!”榮哉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決和自信。

珠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人類怎麽可能擁有鬼的眼眸?而且那雙眼睛與鬼舞辻無慘的一模一樣,甚至比他的更加清澈明亮。

她心中湧起一股衝動,想要幫助榮哉徹底變回人類。

她帶著些怯生生的語氣開口道:“如果榮哉先生願意的話,我可以嚐試著幫您徹底變回人類。那個瞳孔應該不難改變。”

榮哉聽到珠世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

他知道,這個女子是真心想要幫助他,讓他擺脫鬼的身份。

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彼此之間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真誠和決心。

珠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信念,她相信自己有能力幫助榮哉實現他的願望。

榮哉深吸一口氣,他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請您告訴我需要做什麽,我會全力配合您的。”榮哉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決絕和堅定。

珠世微微一笑,她感受到了榮哉的信任和決心。

她知道,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她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榮哉的決心。

“首先,我們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來改變您的瞳孔。這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和努力,但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成功。”

珠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定的信心。

榮哉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但他願意為了自己的自由而付出一切努力。

從那一刻起,珠世和榮哉開始了他們的旅程。他們將麵對各種困難和挑戰,但他們相信,隻要他們相互扶持,他們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困難,實現榮哉的願望。

榮哉見珠世還是不相信,沒有辦法,【笛口雛實-鱗赫】生長而出,劃破手臂,滴出鮮血。

鬼與人的最大不同,無疑就是血液成分....

愈史郎看著榮哉背後伸出觸手,再次拿出符咒,他聽珠世說過,無慘也有這東西!

珠世則是完全沒有關注地上血液,因為他看到,榮哉身上劃破的傷口長在快速複原。

{還說不是鬼!這不就是鬼的回複速度!}

榮哉無奈地歎了口氣,他明白再多的解釋也無法改變珠世的身份,也許接受她作為鬼的事實,反而能讓他們之間的交流更加坦誠。他的表情變得嚴肅,目光堅定地盯著珠世那雙美麗的眼睛。

“珠世小姐,”榮哉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緊迫感,“我需要加強我們之間的合作。僅僅依靠化人藥劑是無法徹底擊敗無慘的。

我需要一種更強大的藥劑,能夠讓他迅速老化,無法分裂,同時還要具備毒素等多重作用,這樣的無敵藥劑才是我們勝利的關鍵!”

珠世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沒有問題,榮哉先生。隻是,我們現在麵臨著一個巨大的挑戰——缺少必要的材料和資源。

以我們兩個人的力量,恐怕難以完成這樣的藥劑。”

珠世雖然與曆代鬼殺隊的劍士有過一些合作,但她身為鬼的身份,始終無法讓她近距離地與鬼殺隊的成員接觸。

尤其是現在鬼殺隊中的幾位柱,他們的家人幾乎都是被惡鬼所殺,這讓他們對鬼有著深深的仇恨。

原著中,即使是禰豆子這樣從未傷害過人類的鬼,也難以被鬼殺隊完全接受。而珠世在家人死後,曾經自暴自棄,傷害過不少無辜的家庭。

這樣的過去,無疑讓她在鬼殺隊中的形象更加複雜。

榮哉深知這一點,但他也明白,要想戰勝無慘,他們必須放下過去的恩怨,共同麵對眼前的敵人。他決定再次與珠世深入交談,尋找解決之道。

而以她的性格,估計不會隱瞞,這幾乎是必死的局麵。

“珠世小姐,你與我去神奈川可行?那裏僅剩的鬼巢穴隻有一處,你可以安心研究,而且還有兩位通醫理的姐妹在那邊,一定會對藥劑研究起到作用的!”

“這.....好!”

珠世重重點頭,她留在淺草的目的,就是知道鬼舞辻無慘生活在這個城市中,她想找機會殺掉無慘。

可百年時間過去,就算是碰到,也是她落荒而逃的結果,藥劑,還差了很多!

她的臉上重新掛起難色。

榮哉的決斷讓珠世和愈史郎感到一絲希望的光芒。在鬼殺隊與惡鬼的永恒鬥爭中,他們一直處在輔助的位置,如今有了榮哉這樣的攻擊型鬼加入,他們的研究或許會有突破性的進展。

“榮哉先生,您的幫助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珠世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激,她的眼神堅定而認真,“我們將竭盡所能,利用這些血液來研發出能夠對抗無慘的藥劑。”

愈史郎站在一旁,雖然他不善言辭,但他的目光透露出對榮哉的敬意。他們都知道,要獲取上弦鬼的血液絕非易事,這需要極大的勇氣和力量。

榮哉並未多言,他的決心已定。作為半人半鬼的存在,他深知自己的責任重大。他不僅要為人類鏟除惡鬼,更要為自己的命運尋找答案。

產屋敷家的詛咒一直是他心中的疑團,他渴望揭開這層神秘的麵紗。

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日輪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刀刃劃過手腕,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滴落進準備好的器皿中。

隨後,他運用出血鬼術-爆血的能力,讓自己的血液更加活躍,以便珠世能夠更深入地研究。

“榮哉先生,您的勇氣令人敬佩。”珠世小心翼翼地接過裝滿血液的器皿,她知道這是榮哉對抗命運的證明,“我會盡快開始研究,不辜負您的期望。”

榮哉點了點頭,他的眼神堅毅,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無論我是人還是鬼,我的戰鬥都不會停止。

我要用自己的力量,保護這個世界免受無慘的侵害。”

珠世和愈史郎交換了一個堅定的眼神,他們知道前方的路還很長,但有了榮哉這樣的盟友,他們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三人的誓言在這個小小的研究室裏回響,他們的目標一致——為了一個沒有惡鬼的世界而戰。

珠世接過兩個容器,她的手指輕輕觸碰著冰涼的玻璃表麵,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她深知這兩個容器中的藥劑對於即將到來的戰鬥至關重要,但同時也意識到,單憑這些藥劑是無法徹底擊敗鬼舞辻無慘的。

“榮哉先生,”珠世小心翼翼地補充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忽視的嚴肅,“鬼舞辻無慘的體質非常特殊,他的自愈能力超乎常人想象。

就算是一時之間分解不了的毒素,到最後也不可能致他於死地。我們必須要有劍士正麵作戰,才能真正對他構成威脅。”

榮哉站在房間的另一端,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他對於自己調配的藥劑有著絕對的信心,認為隻要有了這些藥劑,就無需依賴劍士的力量。

他輕輕一笑,回答道:“珠世,你的擔憂我理解。

但你要相信科學的力量。我的藥劑足以讓無慘陷入絕境,再加上【空間封鎖】的技能,我們可以將他困在一處,無處可逃。”

榮哉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夜風輕拂進來,帶走了一絲絲的沉悶。他轉身看向珠世,眼中閃爍著決戰前的火光:“無慘,你給我等著。這次,我要讓你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珠世看著榮哉的背影,心中雖然仍舊有些不安,但也被他的信心所感染。她知道,這一戰關係到人類的未來,關係到所有與無慘有仇的劍士們的複仇。

她緊握著手中的容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這一次,他們能夠成功。

“珠世小姐放心,這個劍士足夠強!”

珠世深深地看了榮哉一眼,溫柔微笑,就憑剛剛他與愈史郎過招的速度,也至少達到柱級水平,再加上藥劑。

“嗯,我相信榮哉先生!”

.....

夜色如墨,月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屋內。兩人相對而坐,交談聲在寂靜的夜晚中回**,仿佛連空氣都為之凝固。

愈史郎站在一旁,臉色陰晴不定,他試圖插話,但每次開口,都被那兩人深沉而熱烈的對話所淹沒。

他憤憤地拿起茶壺,手指微微顫抖,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傾注其中。

每一次倒茶,他都仿佛在對榮哉說:“你不是自詡為非凡之物,非人非鬼嗎?那麽,就喝啊!讓我看看你的不凡之處!”

榮哉的目光始終平靜如水,他淡淡一笑,接過了愈史郎遞來的茶杯。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輕輕地握住杯身,仿佛握住了一個世界的秘密。

然後,他微微仰頭,將茶水一飲而盡,仿佛將世間所有的紛爭與疑惑都一飲而盡。

愈史郎瞪大了眼睛,他的瞳孔中充滿了震驚與不解。他看到了榮哉的喉嚨在微微蠕動,看到了茶水從他的喉嚨中流淌而下,進入了他的身體。

這怎麽可能?鬼,不是應該吸食人血,怎麽可能喝茶呢?

他的三觀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他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瘋狂而離奇的夢境之中。

而榮哉,卻依然平靜如水,他的目光中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插曲。

而另一邊的珠世,她靜靜地坐在一旁,仿佛與世隔絕。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夠洞察世間的一切。

她的麵容溫婉而知性,優雅從容的氣質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她已經活了數百年,見證了世間的滄桑與變遷,但她的內心卻依然保持著一份純淨與堅定。

她的目光在榮哉和愈史郎之間流轉,仿佛能夠看透他們的內心。她微微一笑,仿佛已經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道溫暖的陽光,照亮了這個充滿疑惑與紛爭的夜晚。

而對於那位女子來說,她的心中早已被仇恨所填滿。她的記憶中,相公與孩子的麵容已經變得模糊不清,隻留下了那些痛苦和仇恨的片段。

然而,在這無盡的黑暗中,她找到了一個支撐她前行的信念——報仇。這個信念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讓她在黑暗中不再迷失。

而現在,她的生活中又多了一位同誌——榮哉。他的出現仿佛給她的生活帶來了新的希望,讓她的內心充滿了力量。

在珠世宅邸的幽靜房間內,月光透過精致的紙窗,斑駁地灑落在榻榻米上。榮哉在她的誠摯邀請下,決定在此歇腳一晚。

盡管他內心充滿感激,但那股難以名狀的緊迫感仍舊如暗流般湧動。

恨得愈史郎在一旁,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仿佛有千言萬語卻又難以啟齒,隻能讓牙齒在唇間輕輕摩挲,發出細微的“咯咯”聲。

第二天傍晚,夕陽的餘暉還未完全消退,天空中便掠過一道黑影。那是鎹鴉長壽丸,它的到來似乎預示著什麽不祥的征兆。

它停在屋簷上,尖銳的喙中叼著一封書信,書信上的字跡在夕陽下顯得異常刺眼。

珠世接過書信,她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她緩緩展開信紙,一行行字句如重錘般敲擊在眾人的心上。

妓夫太郎竟然在昨晚的戰鬥中受了重傷。

這個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在房間內炸開了鍋。

梅,在得知消息後毫不猶豫地召集了一眾甘蔗士兵和彌榮,踏上了複仇之路。

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悲痛都化作力量,去為妓夫太郎討回公道。

據消息聲稱,傷害妓夫太郎的凶手竟然是一缸中養著的魚。這個看似荒謬的消息卻讓人不寒而栗。

在這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世界裏,任何東西都可能成為致命的武器。而妓夫太郎的遭遇更是讓人感到無比的震驚和憤怒。

珠世深吸一口氣,將書信遞給了榮哉和愈史郎。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情,仿佛已經能夠預見到接下來將會是一場怎樣的血雨腥風。

在這個充滿危機的時刻,他們必須團結一心,共同麵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於是,幾人在暮色中踏上了前往神奈川的道路。他們知道,這將是一場充滿未知與危險的旅程,但他們也相信,隻要他們齊心協力,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