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大人輸了!”
“一瞬間之間就敗了,敗的那麽慘,這女子是誰啊!”
“壞了壞了,我們要輸了,光是這女子就那麽強,更不要說那個墨翔了。”
“啊,為什麽會這樣。唉,估計仁城是保不住了。”
“我記得你說你在禮城有朋友有關係到時候希望你能夠幫我一下,要盡快找個地方了。”
“禮城也沒用啊,宗布大人這種傷勢,不知道四座城市還能夠留下幾座。”
“大人對我確實不錯,隻可惜實力還是弱了一些,如果大人早早的投靠其他人就不會這樣了。”
“不錯是不錯,誰讓我過上好的生活我就在哪裏,不知道這墨翔對手下的人如何。”
宗布剛剛敗下陣來,他平日裏關照在意的仁城子民就開始議論自己的去處。
而且還是仁城中的官員。
亂世之中,誰能夠提供一個安穩生活的機會,誰就能贏的民心。
沒有實力和勢力,再心慈都沒有用。
一聲冷哼傳來,“大人還沒死呢!你們就這樣議論。”
“我看之後你們也不用在這裏留下來了。”
馬天冷哼一聲,他幫助宗布給李炎傳遞信息,知道宗布已經投靠李炎。
不知道為什麽,他在內心裏相信李炎。
“對不起大人……我們不過是說上兩句閑話。”
剛才還在議論的人立刻閉嘴,遠離馬天,隻希望馬天沒有記住他們的話語。
“不也是一條狗罷了,現在還忠心呢,馬上不還是一樣成為喪家之犬。”
“少說兩句吧,別讓他聽到了。”
…………
李炎看著場中的情況,眉毛上挑,他本以為宗布那一場勝利是一定能夠拿下的。
沒想到這神秘的女子的實力如此強勁,還是在濃濃的迷煙中擊敗宗布,李炎根本沒有看到她的傳承。
李炎也一頭霧水。
身後應龍傳承出現,應龍·翼速的力量立刻展現,向宗布的身子衝去,想要將他救回來。
就在李炎前進的時候,一團水霧出現在李炎的前麵,匯成一條威猛水龍,抵擋住李炎的前進。
正是墨翔出手阻攔了李炎。
剛才他救下尹廣成李炎沒有阻攔,他認為是李炎不知道規則,現在李炎知道想要救宗布,墨翔一定是不允許的。
哪怕不能阻攔,也要將宗布殺掉。
墨翔在心裏還有一點埋怨女子,能夠殺掉卻還是留著性命
李炎手中握著應龍劍,一劍直接劈向墨翔的無支祁傳承化作的水龍。
“所有龍形,皆為敗相!”
李炎看著自己眼前的水龍,雙手用力劈砍下去。
水龍應聲炸破,不過水龍的破碎並未讓墨翔有任何驚訝,墨翔手中掐訣,身上的水君力量湧動。
那水龍炸破之後,重新幻化成龍首向後的水龍。
栩栩如生,水龍的眼睛盯著地是宗布,他準備直接擊殺宗布!不讓李炎有救他的機會。
就在這時,李炎身後的黃龍虛影一口吞下蚩尤傳承,身上的氣息立刻大增。
李炎將所掌握的權力立刻幻化為風權力,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帶著一陣殘風,隻留下一道殘影。
下一刻,李炎出現在了宗布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將他從戰場上拉了出來。
“第四階段!”
墨翔眼中一凝,他沒想到李炎已經達到可以使用第四階段的實力。
“棘手。”
已經從空地上回到自己位置的女子沒有一絲驚訝,甚至帶著一種應該如此的樣子。
“這個李炎,果然不簡單。”女子在心裏默默說。
“李炎已經突破到第四階段了?!”
遊鳥看到李炎掌握的風權力突然猛增,明顯是已經達到了第四階段化整為零。
這個信息他身為旁觀者根本沒有聽說過,他急忙問向記錄李炎的箭鳥,想要從他那裏獲得一個答案。
“我也不知道……”
箭鳥弱弱的回答,他根本沒有掌握到李炎已經達到第四階段的信息,李炎隱藏的太好了。
“你也不知?李炎隱藏的太深了!”
“我有些麻木了…”
箭鳥已經對李炎展現出來的實力深深的震驚,他自然為身為記錄李炎的旁觀者,肯定比絕大部分的人了解李炎。
沒想到隻是一場戰鬥,就展露出了不少他不知道的信息。
箭鳥此時已經沒有極速傳遞的機會,隻剩下遊鳥。
他們現在隻想趕緊結束戰鬥吧,不知道之後還會出現什麽驚人的消息。每表現出來一到信息,箭鳥就會後悔一次。
宗布被李炎從戰場上救下來之後,臉色蒼白,李炎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他從戰場上拉了下來,然後立刻讓人帶他去治療。
不過宗布緊緊抓住李炎,似乎想要對李炎說什麽。
宗布的手上滿是血跡,此時的口中仍是鮮血不止,明顯是內傷也不輕。李炎看著掙紮著的宗布。
伏下身子,傾聽宗布想要說什麽。
“求你,救仁城,求你!”
“哇”
最後兩個字宗布完全是用盡了自己的全部力氣說出來,說完之後宗布就吐出一大口鮮血,雙眼一閉,失去了意識。
李炎站起身,若有所思的樣子,手輕輕一揮,光澤衛中的人和仁城的手下趕忙將宗布帶去治療。
“救仁城……”
“實在是一位盛世英雄。”
李炎雙唇微張,輕聲說出他對宗布的評價。
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亂世中的弱者”。
哪怕已經身負重傷,心裏在意的也是自己的城市,肯定不是為了保存自己的勢力,而是為了自己的子民。
愛民如此,天下難尋。
隻可惜實力太弱,心太軟。若是此時不是亂世,那一定是一位好的治理人才,隻可惜啊,亂世來臨之後,實力才是檢驗人才的唯一標準。
仁城的人看到宗布這個樣子,反應各有不同。
有的在擔心宗布的傷勢,有的在擔心自己的生活,有的在驚訝宗布最後仍是想要對李炎說話。
那些擔心宗布的人,確實也是發自於內心的,不過他們這些人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幫助宗布罷了,隻能在心裏為他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