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兩個夏染染不太熟悉的女生,一個叫【詹翠蘭】另一個叫【方芳】,都是這個宿舍的學生,隻是跟她和劉婷婷、蘇曉月不是一個專業的。

而夏染染又不在宿舍住,所以沒打過什麽交道。

至於蘇曉月的兩個閨蜜並非她們宿舍的,隻是過來幫忙而已。

夏染染有些奇怪,因為她明顯感覺到從這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惡意和嘲諷。

劉婷婷皺了皺眉,不耐煩道:“染染,你別理她們?也不知道在外麵聽了什麽閑言碎語,就在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搞得跟誰欠了她們似得!”

話音剛落,那個叫詹翠蘭的女生立刻一拍桌子站起來,先是滿臉惱怒。

但很快壓抑下來,陰陽怪氣道:“某些人是不欠我們,但跟這種水性楊花、忘恩負義的女人住一個宿舍,我們覺得惡心還不行嗎?”

說完,重重把椅子往旁邊一推,拉上她旁邊的同伴道:“走,跟這種不要臉的人呆在一個宿舍,我都快不能呼吸了,我們出去透透氣!”

說完,兩人大搖大擺地走了。

經過夏染染身邊的時候,那詹翠蘭還想撞夏染染一下。

結果夏染染一側身,就避了過去,反倒是她自己,因為慣性差點跌倒。

詹翠蘭惱羞成怒,狠狠瞪了夏染染一眼,正要離開。

誰知下一刻,就被人擋住了去路。

隻見容貌明豔動人的少女站在門口,神色漫不經心地看著她,不緊不慢道:“等一下,你們剛剛說的水性楊花,忘恩負義的女人,是指我?”

詹翠蘭被她那張臉震撼的一下,心中驀地湧起幾分嫉妒,隨即馬上惱怒道:“對,我就是說你!怎麽?你敢做還不敢承認了?”

夏染染雙手抱胸,輕笑道:“我敢做有什麽不敢承認的?問題是我沒做過,為什麽要認?倒是你們,既然口口聲聲罵我,是不是應該擺事實講證據,否則我有權利控告你們誹謗的。”

詹翠蘭冷笑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了什麽事,你不知道嗎?夏染染,我問你,你是不是有夫之婦?”

“是啊!”夏染染毫不猶豫地點頭,“從我進這個學校第一天開始,我就說過我已經結婚了,怎麽?這學校不允許結了婚的學生入學?”

詹翠蘭:“你少顧左右而言他。既然你已經結過婚了,為什麽要勾引我們係的秦獻?你利用秦獻給你補課,給你準備資料,還承諾以後會離婚跟他在一起,誰知道考上高考後就過河拆橋。你這種行為,不是忘恩負義,水性楊花又是什麽?”

這話說的夏染染都愣了。

什麽玩意兒?

秦獻給她補課?給她準備資料?

補的哪門子課?準備的陰間資料嗎?

夏染染都被氣笑了:“誰告訴你,我能考上高考,是秦獻給我補課,給我準備資料的?你不去查查他高考考了多少分,我考了多少分,就他那水平給我補課,他配嗎?”

湖泉省的高考試卷和京市一模一樣,而經過陸教授招生這件事,現在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京市和湖泉省真正的高考狀元是夏染染,她的總分高達395。

秦獻雖然說是京市高考狀元,可總分離著他還差了好幾十分,甚至比楚雲峰的366分還低了一分。

詹翠蘭一愣,隨即臉色有些難堪。

一個365分的秦獻,要怎麽給395分的夏染染補課?

這確實是個非常有趣的問題。

一旁的劉婷婷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就連蘇曉月和她的兩個同伴,都露出幾分幸災樂禍的笑容。

她們可是親眼見識過夏染染的水平的,尤其是陸教授的那些考題,如果不是真才實學,怎麽可能考那麽高分?

秦獻的學習成績是不錯,但也就比蘇曉月好一點點,說他輔導夏染染考上高考的,誰信啊?

夏染染慢條斯理道:“更何況,我高考之前的兩個月一直都在我的家鄉,期間也就去過海市一趟。而秦獻,你有興趣可以查查他在哪,但總之肯定不是跟我在一起。請問,他要怎麽遠程給我補課?靠意念嗎?還是就靠你們上嘴唇下嘴唇碰一碰的造謠?”

這時,蘇曉月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來:“我能作證,秦獻高考前兩個月一直在京市,他爸媽還給他請了最好的老師輔導。那老師同樣也輔導過我,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查。”

蘇曉月的證詞一出,詹翠蘭頓時啞口無言。

劉婷婷冷笑道:“所以還真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造謠我們染染啊!你們可真不要臉,嫉妒就明說嘛,用得著在背後造謠抹黑人嗎?”

詹翠蘭握緊雙拳,惱怒道:“就算秦獻沒有幫過你,他跟你處過對象總是真的吧?你們在一場婚宴上一見鍾情,互許終生,結果考上大學後,你就對他始亂終棄。這些話可是秦獻喝醉後親口說出來,被我們班同學聽到的,你敢說這不是真的?”

夏染染愣了片刻,隨後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笑的前仰後合。

詹翠蘭怒道:“你笑什麽?”

“沒什麽?”夏染染搖了搖頭道,“我笑著秦獻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麽長的?為什麽那麽普通卻能那麽自信?我跟他在婚宴上一見鍾情,他哪隻眼睛看到我對他鍾情了?就他那長相德性,連我丈夫的萬分之一都比不上,給他提鞋都不配,我會對他一見鍾情,除非我眼瞎了。”

詹翠蘭冷笑道:“你現在當然可以這麽說,把自己摘得一幹二淨。可是誰不知道,你丈夫就是個鄉下泥腿子,好像是個當兵的,秦獻卻是京市高考狀元,還是江院士的徒弟。隻要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要怎麽選擇?誰知道你是不是嫁給一個泥腿子不甘心,所以暗地裏勾引了秦獻呢?”

“不,不對,你說不定不隻勾引了秦獻。”

詹翠蘭露出一抹神秘又鄙夷的笑容,“夏染染,你說你不是水性楊花,那你倒是說說,前段時間開著小轎車到學校門口接你的男人是誰?該不會又是你一個新姘頭吧?你勾搭了一個更有權有勢的,所以才拋棄了秦獻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