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喜歡的。”

徐雲辭眼中的喜悅沒有掩飾,尤其是看著手中的香囊,是很輕微的香味,他發現小表妹似乎很喜歡白玉蘭。

香囊上銀白色的花蕊點綴著少許的鵝黃色,沒有什麽猶豫,直接將香囊動手掛在腰間。

若要以往他定然會覺得麻煩,可今時今日不同,腰間的玉玨也是一對,另一隻早就送到澄玉閣。

李拾月這幾日不是沒聽到府上的一些風言風語,本來是有好多話要說的,可是看到徐雲辭的時候,他的態度很明確,好像也不是非說不可了。

“這次能在府上休息多久,不會一會兒還走吧。”

看到她眼中的擔憂,徐雲辭心中的滋味更多是高興,實話實說:“已經處理好了,本來是可以歇上一段時日的,隻是還有些事想自己去做。”

李拾月不疑有他:“還要如此忙嗎,這幾日外祖母一直惦記著。今早還看到螞蟻搬家,聽常嬤嬤說是要有一場大雨。”

說罷,她抬頭看到了徐雲辭眼中的笑意,聽他低沉的嗓音發出一聲輕淺的笑聲:“這些事情不想假手於人,我想自己去做,給新婦的聘禮,親力親為是為夫的一片心意。”

李拾月一怔,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低下頭卻沒掩住紅到滴血的耳垂。

徐雲辭輕歎,看著她的一雙白皙粉嫩的手指,一時生了緊張之意,喉嚨幹涸,他舔了舔唇瓣。

伸手將李拾月的手掌握在手心裏,女娘的手軟軟的,素日裏精心保養,觸感就像是剛剛剝殼的雞蛋,雖然細滑,可他半分不敢動。

單單是拉著手,徐雲辭好似鼓足了極大的勇氣,倒不如他在京兆府第一次處理瑣事輕鬆。

“府上的傳聞不要信,我這幾日沒回府已經讓常順先告訴你,一回來就來見你,你不要因為那些捕風捉影的事生我的氣,好不好。”

徐雲辭甚少主動對別人說這麽多的話,可今日他不僅是自願的,說完了還小心的看著李拾月的神色。

李拾月抬眸,心頭漸漸被異樣的情緒卷來,他眼中的小心不是懼怕,是看向心愛之物嗬護的感覺。

“我沒有生氣,現在沒有。”

她不是沒有理智的人,徐雲辭是什麽樣的人,她還是比一般人清楚的。

這幾日人都沒在國公府裏出現過,那些所謂與剛入府的衛表姑娘有親密來往的話,怎麽可能會是真的。

不過說不生氣倒不是一點沒有,隻是時間漸漸過去,冷靜下來理智自然也就跟了過去,稍稍一想,大概能猜到幾個想法罷了。

隻是沒有親眼所見,她不願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令她沒想到的是,徐雲辭人不在府上,事情是半分沒有錯過,甚至外麵的事情剛解決,就直接來見她。

“你可見過舅母了,這個時辰我也該去見舅母,繼續學理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