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

韓月雙手抱頭,痛苦的叫了起來。

而**昏睡的月珠,也是猛的慘叫,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

“阿月……”

傅振國看見這樣痛苦的月珠,心疼的立馬上前,還把她抱進懷裏。

他緊緊的抱著月珠,可是懷裏的人,卻劇痛的掙紮了起來。

傅振國緊緊的抱著,心疼的低頭親著她的額頭:“阿月別怕,阿月不疼……”

時瑾趕緊放下手中的檢查單,要去扶韓月:“月姨……”

痛苦的韓月,迅速後退:“不要過來,會……傷到你……”

現在的她,很容易傷到人。

時瑾看著韓月,後退之後,就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痛苦的叫著。

韓月叫的痛苦,而月珠也叫著痛苦。

時瑾給她吃的藥,根本就沒有用。

傅振國心疼的要命,抬頭對時瑾怒吼著:“快點給阿月止痛啊。”

時瑾冷然瞥了他一眼:“不要,她活該。”

傅振國雙眼血紅:“你……”

時瑾抬眸冷然看他,就是一副有本事你動手的樣子。

時瑾是真覺得月珠活該,那麽狠毒,能把嬰兒給扔到垃圾桶裏,想想就有多惡毒。

對於惡毒的人,她從來都不會客氣。

“老婆……”

“怎麽了?”

樓下聽到慘叫聲的傅時晏和傅時臣,用最快的速度上來。

傅時晏一進來,就是把時瑾拉進懷裏。

傅時臣則是看到跪在地上,還雙手抱頭,把頭狠狠磕在地上的韓月。

他趕緊上前,把她抱進懷裏:“月姨,月姨你怎麽了?”

“放開我。”

韓月隻覺得被阻止了,十分痛苦,用力的掙紮,還用頭往後去撞傅時臣。

傅時臣一開始沒那麽用力,被她後腦撞了一下,疼的他倒吸一口氣,還倒在了地上。

而掙脫了的韓月,又開始抱頭狠狠的撞著地板。

傅時臣根本就顧不得痛,立馬從地上站起來,又把韓月抱進懷裏。

“月姨,不要這樣,月姨……”

時瑾:難怪月姨叫她不要過去。

這要是她被撞倒了,那還得了。

看著韓月跟月珠都在痛苦的慘叫,都在痛苦的抱頭撞牆。

時瑾:“直接打暈吧,兩人的腦子刺激太大了。”

傅振國心疼月珠這樣撞頭,所以毫不猶豫的往脖頸一砍,真的就把她給打暈了。

“時瑾,你……”

他抬頭,就看到時瑾給了傅時晏一個小藥瓶。

傅時晏打開瓶塞,遞到了韓月的鼻尖。

然後,就一會兒韓月頭一歪,暈倒在傅時臣的懷裏。

傅振國低頭看著月珠後頸的紅痕,再看看韓月:他生氣的衝時瑾喊著:“你有這個藥,不早點拿出來?”

竟然還叫他把阿月給打暈!

“你故意的!”

傅振國在說這話的時候,那叫一個咬牙切齒,真的是想揍時瑾。

時瑾挑眉,坦然點頭:“對啊,就是故意的,誰讓她這麽讓人討厭呢。”

“你……”

傅時晏冷然看過去:“對我老婆客氣一點,要不然我現在就帶她走。”

傅振國:時瑾問他:“這裏還有房間嗎?月姨要住,我也住近一點,方便。”

傅振國對時瑾,那是氣的咬牙切齒,可是卻也沒辦法。

“有……”

這裏是一套小洋房,一個樓層有三個大房間,都還是帶獨立衛生間的。

原本恩萊克醫生住一間,一間空著的。

現在重新打掃換一下被褥,就可以入住了。

傅振國讓人去打掃。

傅時晏看這裏沒事,就讓時瑾待著,他又下樓繼續煮了。

傅振國把月珠放下,然後讓人打了水過來,幫月珠洗臉,看著白嫩的額頭,磕出了一個青紫的大包,心疼的要命。

他又看著傅時臣在精心照顧著韓月。

當看到韓月臉上的口罩摘下來,露出真容的時候,他震驚了。

“她……她的臉……好醜!”

傅振國一點都不帶掩藏的說出了韓月醜陋的樣子。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那樣的微笑唇,看著就是個裂口女。

傅振國就覺得,見過醜的,沒見過這麽醜的。

傅時臣:“你管人家醜不醜,再醜也不做你的女人。”

傅振國:時瑾挑眉問著傅振國:“月珠要是這麽醜,你還喜歡嗎?”

傅振國都沒猶豫一下:“當然……”

時瑾輕嗬了一聲:“那你看到了,月姨頭疼的時候,月珠也頭疼。”

“前兩天月珠頭疼是什麽時候,你應該也知道是什麽個情況了吧?”

聽到時瑾的話,傅振國腦袋轟了一下。

他想起來了,那天從老宅離開,半路上看到車子拋錨的醜女人,就是這個韓月。

而當時,他從後視鏡看著,這個醜女人就是倒在地上了。

隻不過,他著急月珠,匆匆離開,根本就沒有去管醜女人的死活。

當然,那時候也完全沒有把兩人的疼痛,聯想在一起。

對他來說,韓月就是一個陌生的醜女人。

傅振國:“時瑾,你到底想說什麽?”

時瑾聳聳肩:“該說的,我都說了。”

“你自己應該想想,她們兩個人為什麽會一起疼痛。”

“是我說的她們記憶被調換了,還是雙胞胎的心靈相通。”

傅振國開口否決她:“不可能,阿月怎麽可能跟別人對換記憶。”

“她沒有這個必要。”

時瑾抬頭看著牆上掛著的婚紗照,問他:“這個婚紗照,你們什麽時候拍的?”

婚紗照上的月珠,真的是滿臉的膠原蛋白,而且看傅振國的眼神,充滿了愛意。

就這樣看著,兩人就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可是……

月珠並不愛傅振國啊。

傅振國抬頭看著:“是她生完阿臣三個月後吧。”

“那會她經常頭疼,她說可能日子不久了,心結就放開了。”

“她還說,經過生育之後的死門關,知道我的真心,要開始跟我好好過日子,好好愛我。”

“她還說,等她好了,要再給我生一個孩子。”

“她說結婚是不可能的,那就拍個婚紗照,就當做結婚了吧。”

傅振國在說這話的時候,滿滿都是懷念,看著他揚起的唇角,都能看出他的幸福。

時瑾大概算了一下,這其中的時間差,到底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