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笑嘻嘻,心裏……
時瑾這一招,確實把其他人,給震懾到了。
眾人麵麵相覷,可是連小聲八卦一下,都不敢了。
傅時晏朝這瞥了一眼,冷冷的吩咐任牧。
“叫蘇爽,帶她去玩玩,沒在解剖台上,躺躺,不好玩。”
任牧立即去做事。
孔雨珊,又要倒黴咯。
也不知道,蘇爽會不會脾氣上來,直接把她給活生生解剖了。
這是犯法的,他……他稍微阻攔一下就好了。
孔雨珊剛從遊泳池起來,裹了條浴袍,在微冷的秋天,瑟瑟發抖。
不過,她剛起來,就被任牧給請走了。
“孔小姐,有請。”
孔雨珊看到任牧,就想到解剖室的晚上。
她就害怕:“我不去……”
任牧可沒那個耐心,直接一個眼神,保鏢就把她給押走了。
叫?
保鏢直接脫了鞋子,把臭襪子,往她嘴裏一塞。
整個世界都安靜,美好起來了。
孔雨珊被臭襪子,給熏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柴漾坐在輪椅上,看著這一幕:“傅先生口味挺特別的,喜歡這麽彪悍的女人。”
時瑾,還真是明目張膽的囂張。
“那是你們不配看到她好的一麵。”
傅時晏笑了笑,然後端起高腳杯:“柴先生,為我們的合作,繼續喝,晚上不醉不歸。”
柴漾左手粉碎性的斷了,隻能右手翹著蘭花指的端酒杯。
“晚上喝的太多了,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
傅時晏:“別掃興,喝多了,我派人送你回家。”
“柴先生還真是不願意給這個麵子啊?”
柴漾看著皮笑肉不笑的傅時晏,紳士的笑了笑:“有傅先生送,那我就放心了。”
柴漾是臉上笑嘻嘻,心裏媽賣批。
那天到傅氏公館,也是說送他一程。
結果……送去了醫院。
晚上,還不知道會把他送到哪裏去。
所以,他一定不能喝醉。
他要把傅時晏給灌醉,一定要把仇,給報回來!
想通了後,柴漾就非常愉快的跟傅時晏敬酒了。
他的酒量不錯,可謂千杯不倒。
傅時晏的酒量,稍差一些。
這一局,他肯定贏!
時瑾解決完了渣渣,抬頭尋找傅時晏。
結果看到他和柴漾,兩個人在喝酒,把酒當水喝的樣子。
“他們不會是在PK酒局吧?”
傅時晏的酒量,還不錯。
但目前看著,柴漾似乎更勝一籌。
傅時晏白皙的臉,已經有些紅了。
時瑾想了一下,然後上前,站到了柴漾的後麵。
“柴先生,這麽喝酒,有點欺負傅先生了。”
時瑾的手,輕輕的搭在了柴漾的肩膀上。
傅時晏微微眯眸的看著,這一瞬間,他想砍了柴漾。
柴漾卻是身體一僵,有點兒怕:“傅太太,再用力點,真的隻能叫殯儀館來收屍了。”
時瑾白嫩的手指,在他脖子輕摁了一下。
“柴先生,繼續吧。”
這裏有一個穴位,時瑾巧妙一按。
別說柴漾千杯不醉,就算永遠喝不醉,這個穴位一按,保準不出三杯。
他就倒了!
時瑾回到傅時晏身邊,抬眸看他,低聲說:“放心喝吧,他差不多了。”
她可不會讓自己的老公,輸的!
她的聲音很低,但傅時晏聽到了。
他亮起了眼睛:“柴先生,喝!”
隻要柴漾醉倒了,那他安排的節目,就用得上了。
壞壞來啦……準時吧,愛你們呀。明天開始半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