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高灣也意識到這一點,本著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原則,高灣當即選擇賣隊友,讓翻譯給侯賽因傳達意思道:“長官,我們隻是本分的華夏商人,不知道這幾個人的真實身份啊!如果知道,我們是絕對不會和他們合作的。”
“能不能放我們走?”
臉頰上已經流汗的彼洋,在聽到高灣的話後,氣得半臉都綠了。
“卑鄙的華夏人!”
侯賽因瞥了幾人一眼,見高灣死到臨頭還在這演戲,玩味一笑:“是嗎?我是可以放你們走……”
高灣剛鬆一口氣,下一秒侯賽因的話就讓他麵如死灰。
“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幾個華夏的朋友很想見你。”
說罷,趙君玄帶著“天狐”小隊緩緩出現在高灣的視野。
“高灣,終於抓到你這個叛徒!我看你還往哪裏藏?”
薛平的眼神冷冽如冰,他一步步逼近高灣,手中的槍口穩穩地對準了對方的額頭,其他的“天狐”小隊成員也紛紛將高灣的手下包圍。
高灣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了!
他用憤恨的眼神看著趙君玄,“你就是華夏這次派來的神秘高手?”
“不錯,正是。”趙君玄不鹹不淡道。
“哈哈哈哈哈!”高灣突然放聲大笑,眸底猩紅,死死盯著趙君玄:“你這招引蛇出洞,實在是妙,妙啊!”
失敗的痛苦以及被算計的憤怒,此刻的高灣盡顯一副癲狂的神色。
“我隻想知道,你是如何策反佩雷茨的?他可是我們組織的得力幹將,他的妹妹被我們組織挾持著,他根本不可能叛變!”
趙君玄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看著高灣,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高灣,你太小看我了,或者說你太自信了!你以為你所認為的那些手段,那些肮髒的交易,能夠永遠隱藏在黑暗中嗎?”
“佩雷茨的妹妹,壓根不在美國人的手裏,我已經派人營救,將她救出苦海。”趙君玄用憐憫的眼光看著高灣,“他的妹妹既然已經平安無事,他何苦還要給你們組織賣命?”
高灣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麽一個結果,他咬牙切齒,不甘心地問道:“那你,又是怎麽知道他妹妹情況的?”
“你沒有資格知道。”趙君玄語氣冷漠,“我隻奉勸你束手就擒,帶著你的手下乖乖投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不可能!”
高灣從腰間拔出藏起來的微型手槍,對準趙君玄,握著槍的手顫顫巍巍,聲音激動道:“你這小屁孩,根本不知道我走到今天這一步,花了多少時間,耗費多少精力!”
“明明還差一步就能成功,為什麽,為什麽有你這種人出來壞我的好事!”
“高灣,你敢!”
見高灣突然掏槍,陳念伊警鈴大作立刻將槍口對準高灣的太陽穴,冰冷嗬斥道。
趙君玄卻是淡定自若,身形突然如魑魅魍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閃身來到高灣的側麵,一把奪過高灣手裏的手槍。
動作和速度太快,快到高灣本人都反應不過來,神經還在緊繃之際手中的武器就被他人奪走。
眾人目瞪口呆,趙君玄瞥了眼手裏的微型手槍,撇撇嘴,旋即用力一捏,原本一支精美的手槍瞬間化成一團零件。
這,這是什麽握力啊!
高灣咽了口唾沫,不可置信地目睹著一切,又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雙手,久久說不出話來。
“要不是為了將你抓回去審判,你現在已經是屍體了。”趙君玄的身形如利刃佇立在高灣的麵前,冷聲道:“拿槍指過我的人,就沒有活人。”
說罷,不等高灣回話,就一掌將他拍暈過去。
“你們看好這群人,我去那邊看看。”
趙君玄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叛徒首領,手段之淩冽果斷讓薛平都自愧不如,更是讓其他小隊成員徹底信服趙君玄的能力。
有勇有謀,處亂不驚,這種人在華夏軍中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陳念伊目光灼熱地看著趙君玄的背影,教官這種強者,簡直就是她的夢中情人!
【叮!女主陳念伊對宿主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70(心生愛慕)】
正在趙君玄納悶係統莫名其妙的好感度提示音時,另一邊侯賽因的情況卻是不容樂觀。
……
“你們不打算放下槍投降?”
侯賽因冷聲問道。
彼洋嗤笑一聲,臉上滿是狂妄與輕蔑神色,他出言譏諷道:“我們‘血魂’雇傭軍團征戰無數,什麽時候任務失敗過?”
“至於投降,我想閣下是理解錯我們的意思了吧?我們隻是不想和你們伊朗軍方作對,但不代表我們會懼怕你們!希望閣下能放我們走,至於那群來自華夏的叛徒,和我們‘血魂’傭兵團不再有任何幹係,隨意你們處置。”
彼洋的話讓侯賽因陷入猶豫,他剛剛已經從彼洋的口中得知了對方的身份,作為國際上有名的殺手組織“血魂”,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和這樣一個組織作對,無疑是不明智的。見侯賽因進退兩難,彼洋臉上多了幾分自信,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正當現場僵持不下之際,一道清脆的槍聲驟然響起,在空氣中回**。
彼洋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的胸口多了一個血洞,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他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著那個致命的傷口,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
他緩緩地轉過身,隻見趙君玄手持手槍,麵無表情地站在他身後。
“你……你是誰?”彼洋艱難地支撐著身體問道,嚴重閃過一絲狠厲,“你敢和我們‘血魂’作對?”
“你所謂的狗屁‘血魂’,敢和華夏作對?”
趙君玄表麵上不屑,實際內心震撼不已,這支保護叛徒的雇傭軍團,怎麽是“血魂”的人?
血魂雇傭軍團,隸屬於血魂殺手組織。由於是葉辰收服的一支西方軍隊,不是一手帶出來的嫡係,所以一直被邊緣化處理。
所以怎麽會這麽巧?
有意思,有意思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