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呂勇離去的身影，陸凡對他的工作效率挺滿意。
黃傑強！既然玩陰的，那就讓他付出點代價。
他給秦如歌打去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吃飯，後者沒有拒絕。
晚上七點多。
陸凡出現在天香酒樓門前，陪同的正是秦如歌。
“就我們兩個，隨便找地方吃點就行，不用來天香酒樓。”
陸凡笑道：“聽說這裏菜味不錯！咱們去品嚐一下。”
二人去了一樓大廳，坐在靠窗位置，而陸凡坐的很講究，正對著大門口。
他讓秦如歌想吃什麽，盡管點。
秦如歌略有深意的看著眼前男生，總感覺怪怪的，吃個飯沒必要來這麽高級的地方，於是點了幾個菜，她以前沒少來，知道哪些菜好吃。
嗯？很快，一行人映入陸凡的視野，為首者正是大腹扁扁的猥瑣男黃傑強，看著對方上電梯，他以上廁所為由上樓。
怎麽回事？
秦如歌單手托著下巴，想起陸凡自從被白溪拒絕後，完全變了一個人，他是真心在追求我嗎？
陸凡來到三樓，他仔細觀察過，酒樓沒有安裝監控，循著聲音，找到黃傑強的包廂。
那肥頭大耳，著實讓人惡心。
怎麽收拾他？在哪兒下手？
陸凡思考著去了衛生間。
剛方便完，聽到腳步聲，然後，進來一個男人，邊走邊接聽電話。
黃傑強？來得真是時候，陸凡拳頭一握，就要衝上去揍人，結果又進來兩個人，錯失機會。
由於他戴著口罩，黃傑強沒有認出他，還在接電話。
陸凡來到門外，瞟了眼滅火器，頓時有了注意。
那兩個陌生人很快出來，還能聽見黃傑強在打電話。
機會終於來了。
他拎起滅火器，直接衝了進去。
砰。
狠狠砸在黃傑強腦袋上，後者悶哼一聲，轟然倒下，當即昏死過去。
陸凡不緊不慢，用水把滅火器上的指紋衝洗幹淨，臨走前，又在黃傑強臉上印下鞋印，這才揚長而去。
回到一樓大廳，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與秦如歌談笑風生。
很快，一群人從樓上衝下來，護送著黃傑強離開。
他鼻青臉腫，而且頭上還有血跡。
他的一個朋友大喊：“黃總受到襲擊，已報警，現場所有人都有嫌疑，在沒有查清楚之前，都不許離開！”
秦如歌下意識看向陸凡，見他神色平靜，才鬆了口氣，說道：“凶手膽子真大，店裏人來人往，竟敢行凶。”
“可能平時沒少做壞事，遭到報複！”
陸凡絲毫不擔心查到他頭上，首先這個年代破案率比較低，何況沒有任何證據，甚至殺人都難以查出來。
再者，有秦如歌作證，絕對不會有事。
殺人案，搶劫案都破不了，有關打架鬥毆，警方才不放在心上。
“又沒死人，搞那麽大動靜幹啥。”
“影響吃飯！”
陸凡不滿道。
不大一會，來了兩名公安，如陸凡所料，象征性走過場，了解下案情就走了。
“媽的，是誰偷襲我，最好別讓老子揪出來，否則，我要打爆他的狗頭！”
黃傑強一路上哼哼唧唧，被送去醫院。
他這人怕死，隻有全麵檢查後，確定沒事才放心。
“我要知道今晚去天香酒樓吃飯的所有人的信息，逐個排查，不信查不出凶手。”
此時，陸凡心情非常舒暢，夾了一個雞翅，遞到秦如歌嘴邊。
秦如歌頓時愣住，猶豫著要不要吃。
陸凡說道：“張嘴。”
不知為何，秦如歌竟聽話地張開小嘴，把雞翅含在嘴裏。
這……這也太曖昧了吧？
“我想吃蝦。”陸凡吧嗒吧嗒嘴。
秦如歌會意，立即剝了一個遞到他麵前，“你不嫌髒嗎……”
下一刻，隻見陸凡大嘴一張，連同她的手指一塊含在嘴裏。
“你……”秦如歌嘟起嘴。
“嗯，真香。”陸凡不禁感慨，一語雙關。
秦如歌的手機突然響起，是她父親打來的，說是在門外，叫她出去。
她疑惑不解，怎麽知道她在這兒？
急忙朝外走去。
出了大門，隻見一輛路虎停在路邊，秦盛手上夾著煙，依著車門。
“太晚了，該回去了！”秦盛深吸一口，把煙頭丟掉，又用皮鞋踩幾下。
“爸，你跟蹤我？”秦如歌神色不悅。
“我路過，聽你媽說你在這裏吃飯。”秦盛解釋道。
“你先走吧，一會讓陸凡送我。”秦如歌說道。
“給你兩分鍾。”話畢，秦盛回到車裏。
盡管秦如歌不高興，也沒辦法，返回酒樓，向陸凡告辭。
陸凡沒想到秦盛親自來接秦如歌，目送她上車，尾燈消失在視野裏，他才搭車走人。
明天是填報誌願的日子，他心中不安。
如果秦如歌報清北，今後不能跟她在同一所學校，那該怎麽辦？回到家裏，坐在電腦前發呆。
陸常安敲門而入，“想好沒？準備報哪個學校？”
“能考上南州大學，我就知足了！”可惜自己重生沒帶係統，不然，定能考上清北，為穩妥起見，陸凡決定報考南州大學。
他心裏矛盾至極，不知如何選擇。
“嗬嗬，咱家祖墳冒青煙了！兒子，好樣的！”陸常安心裏樂開花，雖說南州大學算不上頂尖學府，但也是雙一流。
“早點休息！明天別填錯了！”陸常安退出房間。
門口的袁玉琴迫不及待地低聲問道：“哪個學校？”
“玉琴，我給我生了個好兒子，他能考上南州大學！等接到通知書那天，我要放電影，辦升學宴！兒子為我陸家光宗耀祖啊！”
陸常安抱住妻子，在她臉上狠狠親了幾口。
一夜無話，終於迎來報考誌願的日子。
每人發了一份高校招生誌願表，班主任劉喜梅詳細講了怎麽填寫，開始填報誌願。
“你報哪個學校？”
秦如歌沒有急著動筆，而是問向陸凡。
“我的成績五百多分，與那些排名前幾的大學無緣！”陸凡苦笑道。
“我也沒發揮好，咱倆報一個學校吧。”秦如歌毫不猶豫道：“你先填。”
陸凡在第一批錄取院校欄裏寫下南州大學，滬城財大。
秦如歌微微一怔，旋即笑了笑：“南州大學好，離家近，又是省內最好的學校！跟我想的一樣。”
隨後，她瀟灑地也寫下南州大學，但陸凡不知道的是，她又寫下滬城財大。
白溪走了過來，問陸凡報哪個學校，盡管陸凡沒說，還是被她瞟見了。
上交誌願表後，劉喜梅把秦如歌叫去了辦公室。
“如歌，你是不是填錯了？以你的成績，報清北絕對沒問題，你怎能寫成南州大學呢？”
秦如歌輕輕搖頭，“我沒發揮好，不敢報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