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廉,你為什麽沒把錢按時寄給我。“
”你知不知道我沒錢用了,你讓我在學校同學麵前丟臉了知道嗎?”
“不就是上次我沒答應做你女朋友嗎?你這就生氣了?“
”你怎麽這麽小肚雞腸。”
“就算花你了的錢,也不代表我要答應你的追求啊。”
“我告訴你,我不喜歡斤斤計較的男人。”
看著站在自家院子裏、滿臉怒容的年輕女人,李義廉的神色有些恍惚。
他不是剛扶著腰從正規按摸會所出來,就迎麵就撞了大運嗎?
他這是.....重生了!!!
一股久遠的記憶浮現腦海。
眼前這個穿著光鮮亮麗的漂亮女人叫做王雪蓮,一朵貧瘠之地開出的嬌豔之花。
是他高中時期的校花,現在正和李義廉就讀同一所大學。
上輩子他就是為了這個女人掏心掏肺,蹉跎了十年時光。
他供她大學四年、考研三年、考公三年,付出無數時間精力,耗盡家財。
李義廉以為能真心換真心,沒想到卻成了小醜。
王雪蓮上岸第一劍,就斬在了他身上。
她很驕傲,來了一句“山雞豈能配鳳凰!”
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李義廉根本配不上她了,不要再妄想高攀她。
她本人更是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憤憤不平的控訴李義廉,
在她明珠蒙塵的時候,
用那麽一點小錢侮辱了她的人格和尊嚴。
更讓李義廉憤怒的是。
他和王雪蓮的認識就是一場騙局。
王雪蓮父母根本就沒有逼她輟學打工,隻是她家貧又貪慕虛榮,沒有公主命卻有一身公主病。
她見李義廉這個城裏人家庭條件不錯,想從他身上占便宜。
所以才故意接近他,和他各種玩曖昧,又一直吊著他。
後麵之所以答應做他女朋友,也隻是因為她想考研考公,怕李義廉這個冤大頭跑了,想名正言順地壓榨他。
王雪蓮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他。
對她來說,李義廉就是一個工具人、提款機、墊腳石。
那一刻,李義廉夢醒了!
從此他大徹大悟。
今朝有酒今朝醉、會所嫩模辦年費。
開始了日複一日、單調又頹廢的生活。
李義廉本以為自己的人生就這樣了,沒想到他居然重生到了十八歲這個風華正茂的年紀。
感受著這具年輕身體的活力,李義廉心情振奮。
這輩子,什麽情情愛愛都滾一邊去。
他不再需要女人把他放在心裏,隻要把他放在眼裏就行了。
他要瘋狂搞錢,憑億進人,站起來蹬!
會所嫩模已經過時了,他要玩高級的。
他要過富豪那種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腐朽生活,享受有錢人的快樂。
搞搞歌舞團,試試流水的網紅女星。
甚至是上輩子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天之驕女,世家千金,李義廉也想把她們拉下神壇,看看到底是玉女還是欲女。
總之他要肆意享受人生。
前世李義廉是個碌碌無為的失意人,活得卑微又迷茫。
這一世,
他想要走到世界的高處,領略雲端的風光。
他要做人上人。
財富、權勢、名譽、美色。
他全要!
而所有得罪過他的人,通通都不會有好下場!
此時王雪蓮嘴裏依舊在喋喋不休,可能不會看人臉色,更大可能是不在乎李義廉這個工具人的感受,
說話的同時,她的眉宇間滿是憤懣之色。
“知道你這次害我丟了多大的人嗎?“
”我都答應了同學,要請她們去剛開的法式大餐廳吃飯,可你居然沒把錢按時寄給我,害得我說話不算數。“
“這件事情全都怪你,我的話是不是不管用了?”
“我這次真的對你很失望!”
”你必須好好的給我道歉,要不然別想我原諒你!”
“閉嘴吧!你在狗叫什麽,立刻滾出我家,以後別騷擾老子!”女人聒噪的聲音讓人不勝其煩,李義廉直接粗暴的打斷了王雪蓮的話。
他沒有興趣和這個女人虛與委蛇,更不可能像前世一樣掏空錢包賠禮道歉。
王雪蓮原本已經高高的揚起了脖子,擺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正趾高氣昂的等著李義廉低聲下氣的道歉,然後就可以借坡下驢的拿捏他。
要是他態度誠懇的話,她也不是不能考慮在三天之內大度的原諒他。
誰曾想,等來的卻是惡語相向。
王雪蓮直接被嚇了一跳,臉都白了,
她沒有想到李義廉居然敢吼她,頓時惱羞成怒。
“反了反了,你這是什麽態度。“
”做錯事不知道悔改認錯道歉就算了,居然還敢給我擺臉色。“
”你要這樣的話,我就要生氣了。”
“不要以為我花了你一點錢,你就可以大呼小叫的羞辱我,我也是有尊嚴的。”
“你是不是變心了,喜歡上別的女人了?”
“所以才故意這樣對我!”
倒打一耙之後,王雪蓮又不自覺的否定了剛剛的話。
她很相信自己的迷人魅力,
李義廉就是她的裙下之臣,讓他站著,他就不會坐下,比狗還要聽話。
根本不可能移情別戀。
突然她的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
”我明白了,你就是故意讓我沒錢花,害我在同學麵前丟臉。”
“你想用錢來控製我,想通過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逼迫我,然後讓我答應和你在一起是不是?”
“你以為我是那種嫌貧愛富的拜金女嗎?”
“我是不會屈服的,你不要想得逞!”
“你現在還故意疏遠我!”
“別以為你裝作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就會上當。”
“是不是覺得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很高明,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王雪蓮這副自以為看破一切、洋洋得意的樣子,讓李義廉實在看不下去了。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可她根本沒有。
“老子是不是給你臉了,讓你滾,你不滾是吧?”李義廉很不耐煩,
他一把揪住王雪蓮的馬尾辮,
在一片吱哇亂叫的痛呼聲中,像拉驢子一樣拽著她往外走,然後將人丟到院子外麵。
“去尼瑪的,滾吧你!”
“非要逼我動手,賤不賤?”
王雪蓮摔在了地上,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她身上還沾滿了灰塵,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光鮮亮麗不複存在,這讓原本注重儀表的她難以接受,臉上頓時多了幾分歇斯底裏。
“李義廉這個混蛋,你怎麽變得這麽粗魯,居然對女人動手,你不是男人!“
”你沒有一點紳士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