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傷證據?!
何洪昌一聽劉文遠,已經被帶去驗傷了,又是臉色陰沉了下來。
栽贓!
這明顯是劉文遠的歹毒栽贓。
她被幾個地皮流氓給輪了,這是欲圖栽贓在他身上啊!
所以!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栽贓陷害強暴,是真的不要太容易取證了。
那賤貨一個殘花敗柳,就已然是最好的證據了。
隻不過!
這種證據,也應該是沒法實錘的吧?
反正!
隻要不是被抓奸在床,沒有被在體內提取到確鑿證據,就不可能定罪。
再說!
劉文遠的身上,怎麽可能提取到他何洪昌的證據?
意識到這點!
何洪昌再度問道:“驗傷?!你們這次是驗她被**的傷,跟我又能扯得上什麽關係!?”
“輪……你聽誰說,劉文遠被輪了!?”
“她那是差點被輪,反而一腳踢爆了人家,她自己連半片衣服都沒被撕破!”
“所以!”
“何洪昌,你等著!隻要驗出劉文遠現在不是完璧之身,更是有被摧殘的內傷,你這個禽獸姐夫就該定死罪!”
詢問民警撂下這句話,直接出了詢問室,趕緊去向他的上級報告。
那個侵犯小姨子的畜生,竟然自投羅網了。
這忒嘛可是自動送上門來的功勞!
……
何洪昌!?
這麽快就落網了!?
安迪剛剛給慕總打完電話,將她在派出所了解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慕總。
更是將她的懷疑,也一並提了一嘴。
何洪昌那個強暴小姨子的畜生,可能是處心積慮接近詩詩,接近慕總你的!
所以,接下來該怎麽辦?
他這個小姨子,還要不要保出去?
電話那頭的慕總,聽了自己的匯報之後,明顯是震驚駭然的。
更是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不過,最後給出的指示依舊還是,先將人帶回去。
所以!
安迪這邊剛交完兩千塊,卻是正好看到何洪昌,被拷進審訊室的一幕。
當場也是錯愕意外!
何洪昌落網被抓了!?
這麽快!?
震驚中的安迪,很快就反應過來,又是趕緊再度折返公共電話亭,給慕總匯報這個消息。
而陳建軍那邊,簡單的做完筆錄之後,就被帶去了驗傷。
同時!
也是打了電話,讓公司派最好的律師過來。
這一次,不趁機讓那鄉巴佬,把牢底坐穿,是他陳建軍慫逼!
……
“賠償金交了?”
“麻煩問下,是誰幫我們交的賠償金?!”
劉文慧本來是在何洪昌的審訊室外,焦急的等著!
可被告知,她妹妹的兩千塊賠償金,竟然已經有人幫她們交了。
誰幫她們交的!?
洪昌!?
他人都被警察給拷進去了,還在裏麵做筆錄呢。
陳建軍?!
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劉文慧也是想不到,到底會是誰?
“安迪!”
“安迪?”
好吧!
這個名字十分的陌生,劉文慧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是誰!
見劉文遠從裏麵出來,劉文慧也顧不及再想,而是趕緊迎了上去,劈頭蓋臉的就是問道:
“文遠!你這死妮子怎麽這麽不曉事?你為什麽要那麽誣陷你姐夫啊!?”
“你知不知道,這樣是會讓你姐夫坐牢的!”
劉文慧已經想明白了,肯定是文遠這死妮子不曉事,對她姐夫懷恨在心,才那麽叛逆性誣陷的。
可是,她知不知道,就因為她的叛逆,會讓她姐夫萬劫不複,會讓她們家也一樣萬劫不複。
她,到底有沒有想過這個後果啊!
“我就是要大老何坐牢!”
劉文遠心裏的怨毒依舊很大,但也沒真想把大老何告進牢裏去。
劉文遠肯定知道!
要是真把大老何告進牢裏去了,她們老劉家今後的生計,靠誰去啊?
她心裏就是咽不下一口氣。
同時,也是想大老何那王八蛋,乖乖的到她麵前服個軟,她就放過他。
“文遠,你你你……就算姐求你好不好!?”
劉文慧見自己妹妹還是這麽的固執瘋癲,當場委屈得淚崩,就要直接跪在劉文遠麵前了。
“姐,你好煩呢!”劉文遠這次倒沒有炸,僅僅是不耐煩的問道,“大老何呢?是不是找到大老何啦?”
“你姐夫他被抓了!”劉文慧又是哽咽的說道,“文遠,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
“被抓了!?”
“活該!”
劉文遠嘴上雖然還是這麽硬氣的說著,但是心裏已經開始慌逼了。
大老何真是廢物!這麽快就被抓了?
可是!
現在讓她去跟警察說,這都是誤會,都是她瞎嗶嗶的?
就是為了讓你們警察,幫她把大老何給找來?
不敢!
劉文遠有那個狠心誣陷大老何強暴,但真不敢去跟警察坦白。
因為!
之前警察就反複強調過,誣陷罪也是要坐牢的。
隻怪當時自己在氣頭上,咬死了沒留一分餘地,現在卻是坐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了。
隨後!
劉文遠便是被帶去驗傷,她本來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驗傷。
之前在洪城被人販子,沒少打!
正好,驗驗傷也好!
“脫了!?”
“啊!?”
劉文遠聽了醫生的話,有些懵,這是要對她哪裏驗傷啊?!
“你不是控告被強暴了嗎?”
“別磨磨蹭蹭了,大家都是女人!趕緊脫了,讓我們幫你驗驗傷傷口有多大?看還能不能提取到關鍵證據?”
驗傷醫生當然是個女醫生,也是對眼前這個女人感到同情!
竟然被禽獸姐夫,給屢屢那啥了!
當真是引狼入室,畜生不如啊!
“醫生!驗驗……驗哪裏啊!?”
“我我我這……這沒……”
劉文遠當場懵逼了!
她她她……她根本就沒被侵犯啊,她那裏哪來的傷口啊!?
“行了行了!別磨磨蹭蹭扭扭捏捏了!”
驗傷女醫生不耐煩了,當場示意護士跟助手,將劉文遠給按住。
隨後,便開始驗傷!
沒過多久!
驗傷女醫生的臉色,越來越古怪,隨後更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你這什麽情況!?”
“那道雛膜都還在,你卻控告你姐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