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聽到了宇智波辰的這句話,佐紀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少女額前黑色的發絲被風吹動,一雙漆黑的眼眸帶著強烈的期待。

 宇智波佐紀和她的母親一樣,最開始佐紀也是一個體術忍者,後來才逐漸掌握了更多的忍術和幻術,跟她的哥哥一樣,成為了一名忍體幻非常全麵的忍者。

 所以對於劍她自然很期待,而父親的雨切可是忍界一等一的神兵,就連二代目火影的佩劍雷神劍也碰不過雨切。

 事實上雷神劍就是折在了佐紀的手中,被她手中的佩劍攜帶著千鳥給擊碎了。

 因此這也讓佐紀對於雷神劍大為失望。

 然而雨切的威名赫赫,忍界上傳頌的名聲絲毫不必雷神劍差。

 不知道多少成名的忍者都飲恨在了這把劍上,陪伴著主人正麵挑戰八尾都沒有任何一點裂痕。

 甚至還斬斷了八尾牛鬼的幾條尾巴。

 或許僅次於傳說中的六道忍具了,幌金繩、七星劍、紅葫蘆、芭蕉扇、琥珀淨瓶。

 當然,六道忍具就已經是是傳說了,傳說中號稱雲中兩道光的金角銀角兄弟所持有。

 宇智波佐紀有一些期待,父親要把他的雨切給她了麽?

 她甚至都沒有見過雨切。

 雨切劍很早之前就從忍界上失蹤了,宇智波辰當上了火影之後也不用自己出手,所以也沒有人知道雨切去了哪裏,但總之雨切就這樣失蹤了。

 而佐紀也隻是聽過雨切的名字,從來都沒有見過,因為那個時候她還小或許是不記事或許是忘了。

 宇智波辰看著女兒期待的眼神微微笑了一下開口道。

 “雨切並沒有在我的手中,而是被我鎮壓在了一個地方,還需要你自己去取。”

 宇智波辰在十多年前把雨切插在了龍脈之上,用來鎮壓龍脈。

 同時因為雨切的特殊材質,全身查克拉金屬正在緩緩吸收龍脈的力量。

 宇智波辰後來去看過一次雨切劍,然而想要吸幹龍脈的力量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雨切在這麽多年的沉澱中早就已經完成了升華。

 其中蘊含著非常恐怖的力量。

 然而可惜的是直到宇智波辰死都沒有看到雨切重新出世的樣子,或許也是命運的力量,那個時候宇智波辰在雨之國的一戰手中的劍折斷了。

 如果雨切那個時候就在他的手中,或許那一戰的結果也會發生些許的改變。

 當然,現在再說如果和因果都已經是沒有用的事情了。

 已經過去的事情了,他現在正好把雨切轉交給自己的女兒。

 “我願意去取!”

 佐紀重重的點了點頭,以表明自己堅決的態度。

 宇智波辰笑了笑,然後把一道查克拉注入到了佐紀的身體中。

 有他的查克拉作為指引佐紀就可以拔出自己的雨切劍,同時也可以彌補住自己的封印,不會因為雨切的離開導致龍脈重新爆發。

 隨後便把樓蘭的地址告訴了她。

 ...

 而在外界。

 遙遠的雨之國。

 灰蒙蒙的天空,陰雨綿綿不絕。

 這個悲傷的國家再一次陷入到了哭泣之中,自從‘神’的隕落之後,天空中一顆星辰的滑落昭示著這個國家悲苦的命運。

 一個...哭哭啼啼的國家。

 大災大難後堅韌的再一次站立了起來,但這一次的毀滅確實還是太大了,縱然如今幾年的時間過去了,但是仍然到處都是淒涼和悲傷。

 遍地的廢墟沒有人去收拾,人們在廢墟上重新建立起來了自己的家園,破碎的街道上有人推著小車蒙著雨衣艱難的前行,車上裝滿了接近腐爛的蔬菜。

 這是他這一天的工作。

 “看看這個國家。”

 宇智波帶土站在高處靜靜的俯瞰著下方的世界,然後轉過頭來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藥師兜。”

 一個渾身籠罩在兜帽長袍中裹得嚴嚴實實的青年,在長袍下還有一條粗壯的白蛇尾巴拖在了地麵上。

 藥師兜並沒有如很多人預期的那樣離開了雨之國,前去土之國和絕一起抓捕四尾人柱力老紫和五尾人柱力漢。

 因為他從來都不需要親自出手,他個人的實力並不是他最大的優點,他隻需要讓他的棋子出手就足夠了。

 而絕的工作就是負責替他找到這兩個雲遊忍界不知道安分的...祭品。

 所以他們兩個是一組,然而最近絕被調去幫助再不斬調查二尾人柱力由木人失蹤的事情去了,藥師兜的工作暫時被放下了。

 兩個人站在高樓之上聊天。

 很顯然,藥師兜身上的秘密很多,而帶土不喜歡不受掌握的人,除了埋藏在藥師兜心髒上的咒印,他想知道更多藥師兜的秘密。

 這樣才能徹底掌握一個人。

 “這個國家為什麽永遠都在哭泣,就是因為出了很多自不量力的人。”

 “想要改變這已經無藥可救的世界。”

 “彌彥、長門、還有...宇智波辰,都是這樣不自量力的人。”

 隻是說起宇智波辰,帶土的語氣微微有一些不太一樣,很細微。

 藥師兜看了一眼宇智波斑,或許因為兩人是同為家族子弟的原因,所以他也沒有多想。

 如今想一想宇智波家族真的是一個天才輩出的家族,沒有任何一個天才斷檔的時代。

 每一個時代都有足以支撐起這個家族的人。

 藥師兜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然而沒有回應宇智波斑的話。

 “哼。”

 看到藥師兜沒有去接他的話,宇智波帶土隻是微微冷哼了一聲。

 但也沒有表達不滿,隨後繼續自說自話。

 “就是他們的行為毀掉了這個國家,但卻仍然自認為自己是挽救世界的英雄。”

 “簡直是可-笑-至-極!”

 嘩啦——

 帶土微微一甩袍袖,語氣冰冷,看樣子他對於這些人的行為深惡痛絕。

 “憑什麽要犧牲少數人來成全多數人?”

 他想到了琳死前的那一幕,微微握緊了拳頭。

 “憑什麽英雄由他們來做?”

 帶土平日裏情緒很穩定,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何火氣很大,或許正是看到了這一幕。

 然而正在這時。

 藥師兜的眉頭微微一挑。

 感應到了從遠方而來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