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個穿著木葉忍者製服的女子推門走了進來,胸口還有一個手裏劍的標誌。

 正是木葉警備部隊的標誌。

 “晴?”

 宇智波辰微微抬起了頭,有些詫異。

 宇智波晴很少在上班的時候來他辦公室,怕別人會說閑言碎語。

 “你怎麽來了?”

 “當然是來查崗咯。”

 宇智波晴笑眯眯的走進了火影辦公室中,然後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宇智波辰的桌子上。

 “看看你這桌子,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宇智波辰的桌子上東西很多,曾經他試圖收拾過。

 一是趕不上更新換代的速度,很快就又亂了。

 二是他發現收拾過後想找什麽都找不到了。

 反而是亂糟糟的時候他隨手一摸,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文件。

 然後就放棄了。

 “嘿,桌子塌了。”

 看到晴的動作,宇智波辰大驚。

 “不可能!”

 宇智波晴臉色驟然微黑了一下,當即反駁道。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減肥的,現在隻有一百斤。”

 還用手比了一下自己的芊芊細腰。

 宇智波晴的身材保持的很好,畢竟是體術忍者,腰上沒有任何的贅肉。

 “一百斤?”

 “快別鬧了。”

 宇智波辰下意識就要反駁,他還能不知道晴有多重麽,昨天還...

 然後下一秒就看到了宇智波晴核善的眼神,馬上收斂起來了想要吐槽的情緒。

 輕咳了一聲。

 “對,一百斤,就是一百斤。”

 “哈哈。”

 宇智波辰尷尬的笑了兩聲緩解氣氛。

 然後黑發女子才最後哼了一聲,把便當盒放在了宇智波辰的辦公桌上。

 “喏,給你準備的便當。”

 宇智波辰臉上露出了喜色,他也確實有一點餓了,忙了一天中午飯還沒有吃,眼看著下午都快過去了。

 幸虧老婆給自己送了個便當。

 宇智波辰打開了便當盒,誘人的味道撲麵而來,還是那一家曾經嶽父喜歡吃的盒飯。

 在嶽父因病去世後宇智波辰一家人也喜歡上了那家店的味道。

 或許是因為嶽父住院的時間他們也總是吃那家店的盒飯,漸漸地也喜歡上了吧。

 宇智波辰取出了筷子放在拇指中央微微念叨了一句,然後掰開一次性筷子開始享用自己的晚點了三個小時的午餐。

 窗外的陽光明媚,照亮了宇智波辰背後披著的黑色長發還有雪白的禦神袍。

 坐在了這個位置就需要為太多的人負責。

 宇智波辰本質上其實還是一個不願意負責的人,總是能逃避就逃避,但是坐在了這裏他卻沒有逃避的空間。

 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了肩上。

 雖然很餓,但宇智波辰也不至於狼吞虎咽。他平時會有一點潔癖,有潔癖的人都會對於自己的行為有一個高的要求。

 所以宇智波辰很少有特別狼狽的時候。

 看著自己的丈夫在吃著飯,宇智波晴漆黑的眼眸中也微微一暖,然後輕聲開口道。

 “其實我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問你。”

 他們夫妻二人現在都很忙,宇智波晴有警備部隊上細碎的小事,而宇智波辰管理整個木葉事情一樣不少。

 這也是兩個人在工作時間很少見麵的原因,但是這一次宇智波晴確實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過來問問宇智波辰。

 甚至等不到晚上回家再問。

 宇智波晴是一個工作很認真的人,而且這個問題不馬上解決她覺得隨時都有可能出問題。

 順便以她對於辰的了解,這個時間他絕對還沒有吃午餐,然後給他帶了一份。

 “嗯?”

 宇智波辰一邊吃一邊抬起了頭。

 “什麽事?”

 他也猜到了宇智波晴是有事情來的。

 “這一次中忍考試定下來的日期是六月二十號,是不是有一點太倉促了?”

 說起了工作上的事情宇智波晴的狀態微微發生了變化。

 一掃剛剛夫妻間玩鬧的感覺,依然坐在宇智波辰的辦公桌上,微蹙著眉頭開口問道。

 這一次中忍考試對於警備部隊的工作壓力很大。

 畢竟突然要從外界來這麽多的人,現在警備部隊的準備還不成熟。

 “倉促麽?”

 宇智波辰吃了一口牛肉,然後放下了筷子似乎並不是很在意。

 “以往不都是這個時間麽?”

 “可是以往沒有這麽多的忍村參與。”

 宇智波晴側坐在火影辦公桌上,看著宇智波辰不在意的模樣忍不住又皺了一下眉頭。

 這一次進入木葉的人很多,參與到中忍考試的忍村多達了五個。

 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數量。

 除了木葉和砂隱以外,還有雨隱忍村、瀧隱忍村、音隱忍村也派出了下忍參與到了其中。

 參與到其中的考生都多達了兩千餘人,包括他們的老師隨行人員等等,這個人數就更加的龐大了。

 宇智波晴很擔心會出什麽問題,因為這是她的職責所在。

 而宇智波辰低著頭又扒拉了兩口飯盒裏的飯,然後才重新抬起了頭。

 “你擔心的是什麽?”

 “他們趁機合夥聯手進攻木葉?”

 “沒有可能麽?”

 看到宇智波辰一直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態度,宇智波晴也有一些生氣了,從桌子上起身下來。

 “喂,很重要的事情,你專心一點。”

 宇智波晴有些生氣道。

 而宇智波辰被自己的妻子目光盯得有一些發毛。

 他其實還是挺在意晴會生氣的。

 因為宇智波晴一直都有一個頭疼的毛病,但是也查不出來是什麽原因。

 醫院的醫生經過研究也查不出來,甚至歸結到了血跡病。

 如果真的是血跡病可就麻煩了。

 血跡病可是無藥可治的絕症,所以宇智波辰一直很愛惜自己的妻子,害怕她會生氣,對她的身體不好。

 這些都是宇智波辰淺顯的舉動,沒有那麽刻意的去做出來。隻有從這些兩人相處的細節中才能看得出來宇智波辰的細膩之處。

 看到了妻子有些生氣了,宇智波辰也放下了筷子微微端正了一下自己的態度,然後認真的想了一下。

 這有可能麽?

 還真的有可能。

 但是能做到麽?

 宇智波辰想了一下後還是開口道。

 “如果砂隱想要驅動這些考生來進攻木葉,我覺得是癡心妄想。”

 “砂隱怕是想讓他們這一代人斷代。”

 就砂隱這幾百號人不到一千,哪怕其中有不少的上忍導師,但在木葉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無疑還是不夠看。

 就像是一隻老鼠去騷擾大象,一腳就踹飛了。

 宇智波辰的話語中帶著腥風血雨。

 如果砂隱真的敢在這個時候搞事情他就讓砂隱這一代人一個都別想活著回去。

 “而且不久之後羅砂也會來到木葉,親自出席中忍考試的決賽。”

 “他就坐在我的身旁。”

 “如果砂隱敢找事,他怕是不想活了。”

 宇智波辰的話語中殺意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