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十分不給麵子,是一般人,可能都已經翻臉了。
但是,麵對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師,李老頭當然不可能這樣,他瞪了自家外孫一眼,連忙解釋:
“他啊,心浮氣躁,這個性格確實有些不太好,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要跟他計較。”
李老頭在賠罪。
一旁的白元星也是忍不住笑出聲:“那什麽,李爺爺啊,這位可是名副其實的大師,本事個大著呢,像她這樣的人,可不能用對待平常人的套路來對待她。”
“有些修行之人,可是不能結婚的,您這位外孫,大概是沒有這個福氣了。”雖然秦瑞不太清楚薑眠的來曆,但是根據他的觀察。
此人應該是沒有姻緣在身。
就算是有,也絕對不是普通人。
“你們,是不是都被她騙了?她一個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人,名聲都已經臭了。怎麽可能是你們口中說的大師?”
顧安安咬牙,為什麽,這個薑眠這麽陰魂不散,自己來參加個宴會,竟然還能碰上她!
而且她就隨便往那麽一站,就有這麽多人吹捧她,這些人的腦子,到底是怎麽長的?
隨便給自己另一個人設,他們竟然來都當真了!
聽到動靜,顧父顧母也過來了,看見薑眠在這裏,兩個人的臉色一下就黑了。
“你在家裏幹什麽?這裏也是你能來的嗎?”
“今天可是霍總的生日宴會,你可不要來這裏裝神弄鬼!”
兩人怒目而視。
周圍賓客竊竊私語。
霍凜也是皺眉:“外公,她估計就是來這裏騙人的,你們不會就這麽相信了吧?”
“胡說八道!她怎麽可能是騙人的!你小子閉嘴!”李爺爺訓斥,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輩子也是碰到過不少新奇的事情的。
這姑娘一看就是氣度不凡,絕非池中之物。
自己外孫竟然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
真不知道他怎麽當的集團掌權人。
當著外人的麵被訓斥,霍凜臉上有些掛不住。
顧家的人也是臉色非常古怪,他們堅信薑眠是騙子。
而霍凜堅信薑眠來這裏就是為了勾引他。
這四個人加在一起可謂是臥龍鳳雛。
此刻,人群中,不少年輕的賓客,基本上都已經認出薑眠了。
畢竟人類的本質是吃瓜,就昨天的熱搜,那麽多條,隻要是上過網的人都知道。
“薑眠,我看過她的直播錄屏,確實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我也看見了,她之前還幫了唐家找到了女兒呢,唐家千金之前過得不好,現在已經準備離婚了。”
“我還以為就我一個知道呢,我前兩天去江城玩了一趟,我朋友跟我說,唐家請了一位年輕的大師,花了十個億呢,估計就是這一位吧?”
“嘖嘖,唐家可比霍家厲害多了,如果她早就攀附上了唐家,那確實沒有必要來這裏裝神弄鬼騙人。”
“顧家也是傻,放著這麽好的女兒不要,就寵著一個冒牌貨,還任由冒牌貨欺負自己的女兒。”
“有些父母就是這樣,經常拎不清,做不到愛護女兒,就幹脆不要把人家接回來好了,嘖嘖,現在啊,看他們怎麽收場。”
大家也不是個傻子。
尤其是這一代的年輕人,不僅愛吃瓜,扒細節和追蹤能力都很厲害。
這麽一說,讓場麵的氣氛更為焦灼了。
顧父顧母隻覺得心驚肉跳。
唐家?江城的唐家?
薑眠竟然認識他們?
他們怎麽不知道她認識這些人!
而且她竟然跟李家也有交情!
在場的人的心思各異。
就剛剛那些話,大家也都聽到了,打的可不隻有一個人的臉,除了顧家的人臉色不好之外,霍凜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
這個女人……
竟然真的不是衝著他來的?!
參加個宴會都能碰上這些口舌是非,薑眠已經沒有了心思,她懶得理會這些人。
她隻對著李老頭道:“今天,我其實是來找你的,不過看現在這個情形,並不適合談生意。”
“正好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既然這裏有人看不慣我,我正好就先告辭了。事情就先不說了。”
薑眠禮貌回答,打破了焦灼的氣氛,她緩緩轉身朝外走,白元星跟秦瑞見狀,趕忙追了上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子忽然從人群當中衝出來,對著薑眠就是一巴掌!
“就是你害我哥哥和嫂子離婚的!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薑眠冷漠的扣住了她的手腕,那一巴掌並沒有能及時落在她的臉上!
她站在原地,紋絲不動,明明看起來是美人柔弱之態,可是在她手中的人,竟是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她一把推開,倒在了地上!
少女跌坐在地,恨恨的盯著薑眠!
“就是你胡言亂語,害得我的裴哥哥跟嫂子離婚了!你沒事胡說八道什麽!害得他們現在離婚了!你滿意了嘛!”
薑眠居高臨下,神色睥睨,一雙無悲無喜的眸子已經看穿了一切。
“裴家的人?”
“是又怎麽樣,因為你幾句話,嫂子跟哥哥離婚了,唐家現在一直在打壓裴家,我們家都被你給害慘了!”
裴珍咬牙切齒,都怪這個女人,裴家最近股市動**,每天都有各方勢力對他們進行針對,公司都快破產了!
她今天來這裏,本來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她可以攀附一下霍家,讓霍家救一下裴家,但是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碰上了勸她嫂子跟哥哥離婚的大師!
什麽狗屁大師,拆人姻緣,她算什麽大師!
“是你兩個哥哥不當人,娶了老婆卻不好好對老婆,老婆被虐待,身為婆家的唐家,給她們出氣,有什麽不對?”
薑眠語氣淡淡: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麽簡單的道理,難道沒人教你?”
“你!你強詞奪理!就是你破壞了他們的感情!就是你不對!”裴珍憤恨,真是恨不得自己上去撕爛薑眠的嘴!
白元星看不下去了,這件事情他知道一點,聞言十分鄙夷:
“裴家兄弟兩個,虐待老婆,欺負老婆沒背景,自己造孽,怪得了誰啊?這難道不是自己犯賤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