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隻是生活的話,當然不用,不過還有別的地方需要。那位在星條國生活的開銷可不算少。”

“當然,還有可能是一些慈善拍賣或者是其它需要拿出物品支持的場合也說不定。”

“總之,這個東西,恐怕當年她也不會想到會以這麽離奇的經曆重新回到國內。”

天都頑主有些唏噓。

朝代更迭,歲月輪回,看到這東西出現,他也有些感慨。

“那她後來……”

寶友們還想了解更多,可寧帆這裏直接打個馬虎跳過話題,開始說起下麵的文物。

“玉佩?這個可以說說。”

寧帆沒有想到寶友們放著玉龍不看,反而要看他最後挑選的玉佩。

“嘿嘿,寧大師最後才出手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大軸子,我們懂的!”

“寧大師趕緊說說,這個東西是不是也是禦用的。”

寧帆看著玉佩,搖搖頭。

“這個真不是禦用的,不過禦用的在這塊玉佩麵前也隻能提鞋。”

寶友們全沉默了。

夏國文物分級雖然沒有太硬性標準,可一些條件還是在的,比如東西的材質、使用人身份、發生的故事。

如果同一年代,東西材質都一樣,禦用的東西必然會更好一些。

眼前這個玉佩看土沁之類的特征是明朝前後的。

也不是子岡牌的特征,要說還比禦用的好,他們是想不出還有什麽情況。

“學神的。”

寧帆知道這東西寶友肯定看不出來,直接公布答案。

寶友們微微愣住,不理解學神是什麽意思。

“古代也有考試的,考到第一的人,就是學神。”

“狀元唄?”

寶友們嗨一聲,覺得寧帆小題大做了。

夏國曆史不知道舉辦了多少次科舉,一個狀元的玉佩,沒必要這麽大驚小怪。

而且細數一下能聽過名字的古人,有孝廉的,有舉薦的,還有文名轉官身的,就是沒幾個是正兒八經的狀元出身。

寧帆也知道寶友們在想什麽,直接道。

“狀元多,可是六首狀元呢?”

“三元……”

“等等?寧大師你是說六首狀元!”

寶友們本來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聽到這話後也繃不住了。

“六首狀元,這特麽是人麽?”

也有不懂六首是什麽意思的寶友在直播間詢問。

城隍尋古哥回過神來解釋道。

“古代科舉考試從下到上分為縣試、府試、院試、鄉試、會試、殿試六輪。”

“考過院士稱秀才,考過鄉試稱舉人,考過會試稱貢士,考過進士則是進士。”

“從縣試到殿試,每一輪的第一名都有自己獨特的稱呼。”

“縣試、府試、院試第一叫做案首,而鄉試、會試、殿試的第一名乘坐解元、會元、狀元。”

“一個人能夠從縣試一直到殿試全部考第一,就可以得到六首狀元的稱號。”

“夏國文明傳承五千年,有此殊榮的不過兩人。”

“明朝的黃觀和清代的錢棨。”

“隻不過錢棨的六首不是一次達成的,而是考了近三十年才完成。”

“相比之下,黃觀達成六首狀元的時候不過二十七歲,你們想想這算不算學神?”

寶友們咽下口水,完全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五千年出兩個,這人數要再少一個,那就是聖人的標準了。

難怪寧大師說這個人的玉佩比禦用的還珍貴。

要是這麽算,那不隻是珍貴,而是珍貴的多了。

畢竟曆史上皇帝算下來至少能拉滿一個群,可一次性達成六首狀元成就的就這一個。

“怎麽確定這就是皇冠的玉佩?”

“上麵有黃觀的字,你們看看這個玉佩的側麵,有尚賓兩個字,這是他的另一個字。”

寧帆說完,王多魚就發出黃觀的資料。

從改姓到中六首狀元,再到後來入仕跳海的全部經曆一應俱全。

上麵也記載了黃觀有尚賓這個字的事情。

而且還有關於玉佩的描述。

“黃觀配有白鹿玉佩一枚,為中舉時鄉黨所贈,青白色玉質,分兩層圖案紋路。”

“上層雕山石,並雜生靈芝、鬆、竹,下層有雄鹿昂首,玄龜吐雲,又有一鶴一雀立於鬆竹之上。”

文字下麵還有圖片,雖然畫工不算清晰,可認得出和寧帆選中的玉佩一模一樣。

“這資料,多龍寶友你是從明朝抄回來的麽?”

寶友們詢問時還不忘順便調侃下王多魚的新名字。

“沒錯。”

王多魚得意道。

“我家祖上有人曾經和黃觀同朝為官,這份資料就是當年傳下來的,這個玉佩,能夠證明是黃觀的東西。”

“那你之前怎麽沒認出來?”

看到這條彈幕,王多魚後悔接話了。

又不是誰都是寧大師這樣的妖孽,曆史上下五千年的東西刻在腦子裏一樣。

連忙換了話題。

再說下去,自己恐怕要羞愧死,整個直播間,除了莫老,誰能和寧大師比鑒定?

找死麽?

寶友們也是調侃一番, 看王多魚不說也沒了興趣。

又詢問這東西接回來是不是也要擺到博物館去。

“可能不會。”

寧帆直接回道。

“每年考試的時候,夫子廟裏麵都能擺滿你們送過去祈求考試通過的貢品。”

“要是這東西放到博物館,怕是每到了考試季直接可以賣禮品了。”

“……”

寶友們無話可說。

他們仔細想想也覺得寧帆說的這個情況還真的有可能發生。

畢竟考前抱佛腳求神拜佛的事情是真的常見。

甚至還有掛柯南畫像,隻求諧音掛科難的。

以前不知道拜誰,隻能孔子、觀音輪流來祈禱,要是這法子傳出去,存放黃觀玉佩的博物館還真的可能變成寧帆說的樣子。

“那這個東西……”

“先拿去給故宮那邊研究下看看這種天才有沒有可能是別的情況,比如玉佩裏麵有什麽放射性物質。”

寧帆三兩句話就打消了寶友們的盲目崇拜。

看沒人再說什麽,寧帆也就不再介紹剩下的東西。

“別啊,寧大師,我們還沒聽夠呢!”

“隻要您繼續直播,打賞就不停!”

彈幕上滾動著數不清的打賞。

可寧帆隻是笑笑。

“你們不是想要了解剛才的石峁遺址麽?怎麽?現在又不想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