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帆說完,亮出自己的餘額。

“不相信的話,可以先款後貨。”

“個、十、百、千……哥哥啊,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寶友們很想不當回事,可是那一串零實在是太長,關鍵是前麵不是零,是實打實有數字。

有這個家當,別說是一個小目標收一套,就算是寧帆現在說全都要,他們都相信有這個實力。

關鍵這些還是現金!

所有經商的寶友都明白這麽多現金是什麽概念。

哪怕寧帆什麽都不做,這些現金存在銀行,利息都是每天一注頭等獎。

關鍵是現金!

別看很多富豪說自己收入多少,可是都是賬麵資金,是紙上的數字,要讓他們拿出現金來,恐怕還真的沒有寧大師的多。

關鍵是,寧大師這產業太穩定了,不用擔心任何通貨膨脹,也沒有什麽成本。

非要說成本。

似乎在天都城有個鋪麵,可是那也是不要錢的!

寶友們還想問什麽,意識到現在的問題不是寧大師有多少錢,而是這個東西價值多少。

“想知道?”

寧帆笑著,就是不說。

寶友們一口血上來,有點憋不住了。

他們不想知道這個價格還想知道什麽?不就是等著呢!

“狄青的盔甲,宋仁宗賞賜的,當年是傳世品,在百年前經曆過戰鬥,你們自己想想這個值多少錢?”

說完,看向家傳武術寶友。

“這盔甲應該還有個麵具的,你還能找到麽?”

係統提示有麵具,寧帆知道這肯定是沒有丟掉,至於在哪裏,雖然一眼萬年也可以看出來,可是沒必要。

東西主人就在這裏,問問就清楚了。

“好像是有個麵具來著,不過我記不清放哪了,您等我找找。”

寶友離開畫麵,聽到翻箱倒櫃的聲音,好半天才回來。

“寧大師,是這個吧?”

話音落下,眾人看到畫麵渾身汗毛豎起。

這麵具也有點太嚇人了些。

通體黝黑,宛如鬼麵,隻有眼睛和鼻梁處有空隙方便視物和呼吸,其它地方完全密封。

扣在頭盔上更是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

“這……這是什麽鬼?”

寶友們下意識哆嗦起來。

要說這個東西是名將的盔甲,這個麵具可一點都不像,可要說這個東西不行,上麵的盔甲和甲片可做不了假。

他們剛才已經查好了資料,這個盔甲叫鎖子甲,可是用的山形紋的甲片不是一般人能夠用得起的。

畢竟一般的鎖子甲隻是用鐵環連環扣在一起,有變種也不過是變換了形狀,想要做這麽一副盔甲,那有人脈和錢都不行。

宋朝雖然不禁武器,可私藏盔甲也是按照謀反論處。

能有這麽一套盔甲的,絕不簡單。

“難道真的是狄青?”

“什麽叫難道是?主播說是,也不能每次全對吧!”

“我就聽過一個蘭陵王是戴麵具的,還有蘭陵入陣曲這種東西,狄青可還真沒聽過?”

“狄仁傑孫子?這種靠祖上蒙蔭才上去的,有什麽真本事?”

“這麽重的盔甲,怕是穿都穿不上吧?”

寶友們忐忑起來。

寧大師雖然準確率高,可不影響有新寶友沒見識還在懷疑。

“狄青是狄仁傑孫子?”

寧帆笑出來。

真沒想到自己直播間還有這樣的人才。

一個是唐中期的人,一個是北宋的,差了三百年,還孫子?能上族譜都不錯了。

可大部分寶友不明白,還是要解釋清楚。

“狄青是寒門出身,宋仁宗賞賜這套盔甲其實是為了遮醜。”

“狄青有一個外號叫做麵涅將軍,說的就是他臉上有辭職還有疤痕,每次作戰都披頭散發,帶著銅麵具。”

“宋仁宗惜才,曾勸說他敷藥去掉臉上的傷疤和刺字,狄青表示這是他的經曆,無需隱瞞,還能夠彰顯宋仁宗用人大度的行為。”

“宋仁宗大喜,所以賞賜了一套黃金鎖子甲和神威麵具給他,希望他能夠和蘭陵王一樣驍勇善戰。”

“後來狄青也確實做到了這些,成為了北宋名將,這副盔甲,就是這個來曆。”

寶友們咽下口水,死死盯著盔甲不敢眨眼。

他們剛才還以為這要有什麽反轉,沒想到居然真的是真的。

這要是真的話,這個價值可就真的不一般了。

寶友們不敢想下去了。

宋代、禦賜、還有近代上過戰場……

“對啊!寧大師,你怎麽看出這盔甲上過戰場的?這可不能瞎說啊。”

“有證據。”

寧帆點點頭,讓寶友將盔甲側麵亮出來。

隻看到側麵的山紋甲片有幾處灰黑色的凹陷,隻是貼近黑色的錦帶,像是顏色反射,所以沒有人注意到。

“這是彈痕,當年戰場上流行的大蓋子的彈藥擦過的痕跡。”

“而且,從彈痕位置可以判斷出來,這是在側麵受到傷害才形成的,應該是有人包抄才會有這樣的結果。”

寧帆淡淡道。

“神了啊!”

寶友們沒有說話,家傳武術寶友高叫起來。

“寧大師,您這是怎麽看出來的?我要不是聽我爺爺說,我都不知道這回事。”

“還有故事?”

“有啊!”

家傳武術寶友正好說起來。

“當年打仗的時候,咱們的子弟兵要轉移,恰好碰上對方來掃**,我們家世代練武,就主動請纓幫忙放哨,帶頭的就是我太爺爺。”

“他老人家當年練的是外功,通臂長拳、關刀、橫打,那叫一個厲害。”

“穿上這身盔甲,扛著大關刀帶人守住村口。”

“當時敵人過來看到他的樣子,都以為是見到鬼神,嚇得腿都軟,還沒來得及開槍就沒了。”

“前麵都挺好的,可後麵不知道他們怎麽發現了問題,找人從側麵放冷槍。”

“我太爺爺中了槍,這痕跡也就留下來了。”

“後來這東西本來想要捐出去,可是家裏麵覺得這是祖上傳了幾百年下來的,怎麽都不能捐出去,就一直留到現在。”

“這次,我也是拿出來給寶友還有寧大師您看看,還是不可能賣或者捐贈的。”

“理解。”

寧帆點頭,佩服寶友的想法。

畢竟知道這東西價值小目標還能這麽淡定的人不多。

更不用說寶友這東西還有這麽多的經曆,好好收藏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