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為了防你們這些臭男人。”

“要是有人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先假裝順從,再他脫衣服的時候,從裏麵取出這個東西,後麵的話……還要說麽?”

“也提醒下其他想要對落單女生下手的人想想清楚,為了澀澀,丟了命或者下麵值不值當。”

哥特少女舔了舔唇, 雖然展示出無限魅惑,可寶友們禁不住渾身發涼。

這哪裏還敢讓她說下去。

想想都覺得蛋疼了。

“寧大師,沒有什麽事情,我就下了。”

哥特少女禮貌道別。

她本來就是看到了寧帆介紹琴弦才進來看看的。

展示琴弦什麽的,隻是為了通過寧帆的直播間警告一下不法分子。

現在沒有事情自然要走。

“寶友,你有要鑒定的東西嗎?”

“哎?沒有打賞也可以嗎?”

“你做了展示, 幫了我的忙, 回饋鑒定也理所當然。”

寧帆平靜道。

哥特少女略微疑惑,她本身也隻是為了展示下琴弦,自身並沒有什麽東西要鑒定,所以還沒有準備。

“等等,我想想啊!你們有什麽東西要鑒定麽?”

哥特少女意外地皺起眉頭看向舍友。

“哎,你不是說之前的小提琴是古董琴麽?不是不確定真假,要不然讓寧大師看看?”

“不了吧?”

點名的舍友臉色微變,不敢接話。

哥特少女還在想什麽情況,彈幕就有人說話。

“妹妹,別勸了,沒看到這個樣子,不是不想鑒定,有可能是不敢鑒定。”

“有沒有可能,那個東西是假的?”

“臥槽,真相了啊!”

彈幕寶友雖然沒有別的能力, 可是猜測能力就算是寧帆都得服氣。

哥特少女沒說話,眼神有些狐疑。

她們宿舍的實力平時也是有所了解的, 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買假的東西。

畢竟好歹也是藝術生。

都說大學學費最高的幾個專業,音樂、美術、舞蹈、攝影。

仔細一看全都是藝術係的, 而且燒起來沒有上限。

美術係的白顏料和展會、舞蹈係的課程、音樂係的樂器、攝影係的鏡頭。

隨便哪一個, 都是拿出來能在天都城換房的。

哥特少女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

此刻看到彈幕,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寶友說的話。

可既然舍友不願意,她也不好強求。

想了想,從自己脖子裏又抽出來一條項鏈。

“寧大師,我這裏沒有什麽好的東西,隻有這條項鏈算是家裏麵人留下的,您看看怎麽樣?”

說話間亮出一個老船舵一樣的項鏈。

“好白的項鏈!”

“你那是什麽眼神?明明是好大的項鏈!”

“隻有你們在乎項鏈大不大,白不白,我隻在乎妹妹是不是我的!”

“別想了,肯定不是。”

寶友們還在開玩笑,寧帆的眼神已經在項鏈上停留。

【明代純銀項鏈,為汪直大海盜製作,是汪直存放寶藏的鑰匙的上半部分,集齊三個部分可以打開寶藏。】

他怎麽都沒想到能在這裏找到汪直大海盜的東西。

近代夏國曆史上最大的海盜,本名鋥,號五峰船主。

最早是在做商人,可是後來發現正兒八經做商人賺的錢不如走私違禁貨物, 就幹起了走私違禁品的生意。

還夥同當時的葡國商人一起做走私,範圍覆蓋如今的東南亞陸和東洋國。

甚至還在東洋國專門建立了貿易基地方便走私。

再後來,發現走私賺錢不如當海盜,便利用多年走私的積累開始組建自己的海盜船隊。

因為當時的朝廷對海上貿易沒有明確的規定,從上到下都有曖昧態度,直接導致了汪直船隊的發展。

在海上明著走私,暗中當海盜,甚至自封為王,要挾明朝開放海禁。

誰也不知道當年汪直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留下了多少財富,隻知道汪直死後,僅僅是分裂出來的群寇都能在整個海域興風作浪。

史學家一致認為汪直有一筆不菲的財寶藏在密處,是他留給汪家後代子孫用來東山再起的。

可是沒想到沒有來得及交代就喪命,這筆寶藏也不知所蹤。

有人說寶藏在當時的汪直駐地平戶島,有說在當時看見五峰的值賀島,還有說全部偷偷送回家,藏在歙縣的。

隻是都是猜測,沒有任何的證據。

寧帆之前也沒有想過去找這個大海盜的寶藏。

畢竟在國內,找到了也不是自己的。

在國外更不用特意去找了,有機會直接去國外,找到全部搬運回來就是了。

在國內寧帆做起來可能還會束手束腳,在國外可沒有這樣的負擔。

“寧大師?是不是我這個東西,有問題?”

看寧帆還沒說話,哥特少女有點懵了。

之前鑒定東西,問來曆或者問其它的事情都是很快決定的,怎麽到自己這裏反而這麽慢。

難道是自己這邊有什麽事情幹擾了寧大師?

哥特少女特意低頭檢查了下自己的衣服。

還好啊。

都沒有半兩金之前的過火。

“沒事。”

寧帆回過神,點點頭。

“這個東西挺好的,我說出來你不要驚訝。”

“不是吧?”

“這東西來曆難道很大?”

“寧大師頭一次這麽說吧?我怎麽有點不敢想了?”

“大膽點,我躺好了!”

哥特少女也下意識點點頭等著答案。

“你是不是姓汪?”

寧帆沒有說東西來曆,反而問起名字。

哥特少女捂住嘴受到驚嚇。

“寧大師……您怎麽知道的?”

她可沒有說過任何自己的信息,身上也沒有任何標簽和學號牌什麽的。

寧大師就這麽叫出自己的姓名還是有點恐怖的。

“您不會是真的算出來的吧?”

寶友們也傻眼了。

他們以為寧帆是要說什麽東西,沒想到居然是開啟了算命模式。

“這好像是寧大師最近第一次算命?”

“好像是。”

“會不會是這寶友的東西有什麽特殊的?所以寧大師還要算一命才敢說東西。”

“不能夠吧?”

“這種級別的東西,還能放出來給我們看?”

寶友們有些疑惑,不明白寧帆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目光落下,等著解釋。

“不是算的,而是看出來的。”

“我還看出來,你們家祖上應該是徽省歙縣人,對麽?”

“沒……沒錯!”

到這裏,哥特少女完全傻眼。

她心裏也一團漿糊。

不明白寧帆是怎麽說出來這麽多信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