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增的1環法術是燃火術,可以製造一團烈焰,接觸或投擲傷害敵人。最後是新增的2環法術名為熾焰法球,與前者同樣是塑能的火焰法術。

 約翰覺得前一次自己獲得的偵測毒性、延緩毒發這樣兩個0環、1環法術,可能是受到他在瘟疫世界淨化瘟疫病毒的影響,那麽這一次從自然感召中一連領悟到塑能係的兩個火焰法術,可能就與自己使用炎蛇蜥那顆火係魔獸心髒進行的築基儀式有關係了。

 相當於熾焰法球這種攻擊性的法術,約翰其實更重視那些具有特殊作用的輔助法術,畢竟自己的主要戰鬥力仍舊是在一身劍術之上沒有改變。

 “不過有也比沒有好,這可不是遊戲裏可以列出一個法術列表讓你去隨便選擇。”

 約翰也不去強求,也沒辦法強求,他能夠從自然中領悟到什麽樣的法術這並不會因為自身意誌而改變,而是由職業者本身的屬性與血脈來決定的。

 即使是約翰對新覺醒的法術能力並不太滿意,讓別的遊俠類職業者聽了估計就要酸死了。

 因為除了少了1個1環法術,他的法術列表代表著幾乎都與同級德魯伊具備同樣的施法能力。

 這也是範達爾之前稱讚約翰具有超人的自然施法天賦的原因所在。

 要知道一般人類遊俠可是到了6級超凡時,才能獲得一個少的可憐的1環法術,跟約翰相比,簡直是某絲和高富帥的區別。

 就在約翰在自己的家裏悠閑的享用著下午茶時光的時候,雷姆鎮十數裏外的森林中,三個聯邦探員正在狼狽逃竄著。

 原本剛剛通過兌換獎勵成為超凡,正有些得誌便猖狂,幻想著回到聯邦馬上升職加薪、得到長官重用,最後身居要職、贏娶白富美(高富帥)、走上人生巔峰的科爾森與吉布斯,就跟在任務世界被他們獵殺的那位無辜貴族一樣,此時滿是驚懼和絕望,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

 他們以為的所謂超凡,其實隻不過是二、三級的職業者實力罷了,這還是借助位麵征戰結束後的獎勵達成的,本身沒有經過漫長時間的騎士訓練,實際戰鬥力根本就是外表好看的空架子。

 雖然強過普通聯邦精銳士兵,已經具備了一些超越凡人的力量和技巧,但到底脫不開凡人行列,沒有特殊的血脈,又沒能達到6級的黑鐵與青銅分界線,那就還稱不上真正的超凡。

 不說已經在超凡道路上又進一步的青銅階位的亞瑟範德林,就是喬和達西爾兩人,在經過位麵征戰任務之後,也得到了大大的提升,現在都是隻差一步就能突破超凡成為青銅的職業者了。

 但是對於超凡世界所知有限的聯邦探員們卻並不了解這些,所以才會遭遇了現實的毒打之後,隻能惶惶而逃。

 “聯邦的崽子……”

 兩人一回頭就見到一頭半人多高的巨狼注視著自己,張開狼牙大口。

 而更可怕的是,還有兩頭更加巨大的巨狼已經在另外兩個方向將他們包圍。

 “等等,先別弄死了,我要試試新的法術……”

 ……

 當日頭逐漸西落,玩心重的喬和達西爾在獵物身上試驗了一下新獲得的能力之後,範德林三兄弟意猶未盡的悄然帶著一個俘虜來到了雷姆鎮。

 不過今天難得克勞斯沒有在外麵過夜,而是帶著一絲酒味和脂粉氣趕在入夜之前回來。於是難免撞見範德林他們。

 “這些是?”

 克勞斯忍不住揉揉眼睛,他隻不過一天沒回來,卻發現家裏多了好些個人。

 一個獵人打扮的中年人,一個好似存在於二百年前的騎士打扮壯漢,還有一個可愛的女仆,就是年齡太小了點,連提個水壺都有些吃力。

 這還算是正常一些的,另外那三個高壯青年就不一樣了,渾身衣服打扮就像那些出沒於荒野的匪盜,關鍵是他們還擒拿著一個渾身綁著嚴嚴實實的男人,看那人衣服明顯是黑色的聯邦警察製服。

 既然被克勞斯發現了,約翰也就不瞞著他了,實際上他早晚也要跟克勞斯進行溝通,因為不說兩人多年的兄弟感情,就說克勞斯海森賽爾家族嫡係的身份,也可以讓他們在超凡界獲得更多的便利。

 約翰可是知道,克勞斯自從發生變故之後,就迷上了煉金術,對於超凡世界雖然所知有限,卻十分的向往。

 約翰將所有人除了小女仆之外都帶進了公寓的地下室。

 這裏原本是酒窖,不過他和克勞斯兩人都不是善飲之人,所以隻是儲存了日常所需的酒水,剩下大部分空間都空著,所以幾天前被約翰改造了一下作為了秘密實驗室。

 他現在一些見不得光的物品比如那具不死者之軀現在就都存放在這裏。

 聽了約翰的講述,克勞斯瞪大了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

 “你竟然真的成為了超凡者?”

 重生之秘約翰當然不會說出來,但是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卻被他知無不言的講述了出來,包括位麵征戰和自己拜師以及收下這些隨從的經曆。

 畢竟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就剩下克勞斯一個了,雖然對方看起來有些不著調,但是並不影響他們互相之間的信任。

 然後克勞斯這貨突然反應過來。

 “不對,你成為超凡者也有好些日子了吧,竟然不早早告訴我,太可惡了……”

 約翰苦笑著解釋:

 “我當然是有原因的,實際上就算不出這事,我也要在最近跟少爺坦白,免得讓你蒙在鼓裏,使陰謀者繼續暗中下黑手。我能夠進入超凡的契機,實際上就是那天的昏迷造成的,而我為什麽會昏迷不醒,這裏麵還有著更多的可能,但可以肯定的是,當日要是我不能成功醒來,那麽就會靈魂離體消散,估計少爺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克勞斯也不是傻子,雖然這幾年來都是醉生夢死的,但是偶爾還是會關心一下家族那邊的事情和聯邦內外的局勢。

 畢竟是多年貴族精英教育出來的,在這方麵有著特殊的敏銳嗅覺。

 他臉色嚴肅的問:“約翰你是說,那一次的實驗材料有問題?有人想要謀害我們?”

 約翰指正說:

 “不是我們,而是少爺你!”

 克勞斯頓時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可惡,到底是誰?我已經放棄了繼承權流放到這鳥不拉屎連個像樣的劇院和沙龍都沒有的地方,怎麽還有人不放過我?”

 克勞斯是真生氣了。

 他最多的不是氣有人要謀殺自己,而是這種行為險些致約翰於死命。他從小跟約翰一起長大,也知道約翰私生子後裔的身份,二人不但性格互補,也算是在大家族裏相依為命,關係親密的比親兄弟還親,還要勝過關係不錯的親堂弟與家族裏另外兩個跟他關係不怎麽樣的堂兄弟。

 想想他就覺得後怕,然後更加的氣憤。

 約翰見了趕緊做出解釋,安撫他的情緒,免得他錯誤將怨恨的對象放到了自己家族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