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想要收回吸星神功,卻來不及了!

瞬間一股剛猛的氣勁,便如堤壩崩潰一般,洶湧澎湃的衝擊他的經脈!

任我行瞬間悶哼一聲,他感覺就好像一根燒紅的鐵條捅進他手臂的經脈!

他的吸星神功最怕兩種人,一種就是內力過於深厚,還敢跟他玩命,要給他經脈直接撐爆了的,另一種就是林平之這種,內力最是精純,他一時間根本消化不了的!

“喝!”

任我行一聲爆喝,不顧手臂經脈刺痛,散於手臂經脈穴位的真氣狂猛湧出,終於抵住了林平之的內力衝擊,猛然一震,噔噔噔倒退三大步!

“教主!”

向問天快步上前,扶住任我行,也跟著倒退一大步,才止住了腳步!

他看看任我行背在身後,死死握住的拳頭,不住顫抖的手臂,看向林平之的眼神,已經帶上了一絲驚恐!

林平之也倒退三大步,而且每一步都踩碎了腳下的地麵。

任我行全力反擊,也讓他拳頭發麻。

而他就不用硬撐著,讓任我行全力一擊打得拳頭酸麻怎麽了?不寒磣。

林平之不斷的握拳甩手,淡然笑道,“任教主神功絕頂,論內力雄渾,我願稱您為當世最強。”

“嘿,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任我行看向林平之的眼神,充滿了忌憚和危險。

林平之依舊雲淡風輕,“任教主抬愛了。”

說完他又坐了回去,“教主可要落座,讓晚輩敬你一杯?”

“……嗯,你小子到也配與老夫同桌共飲。”

任我行深吸一口氣,壓製了眼中的危險神色,“換個地方吧,既然你認識盈盈,自然能跟老夫說話。”

“這樣啊,晚輩仍打算在梅莊呆一段時間,繼續與黃老前輩學琴。”

“嗯?你待如何?”

任我行眼中再次凶光暴露!

“安心學琴啊,所以黃老前輩自然是要有教琴的心情的。”

“果真如此?”

“任教主不放心,不妨擊掌而誓?”

“你不是想要老夫的神功絕學嗎,又不想要了?怎麽,隻對了一拳,就不將老夫放在眼裏了?”

“怎敢,就是太尊重任前輩您了,晚輩才選擇留在這裏,畢竟黃老前輩對晚輩真的很好。”

“隻是如此?”

“隻是如此。”

“好吧,希望你小子言而有信。”

任我行點點頭,又凝視著林平之,沉聲說道:“小子,也叫你知曉老夫的脾氣,老夫困於地牢十幾年不見天日,積攢了滔天的恨意,你不會希望老夫將恨意發泄到報仇以外的地方的。”

“這是自然,任教主放心,我隻是想要有始有終,將琴學完而已,過後晚輩一定會找您請益一番的,還望您到時不要拒絕啊。”

“……”任我行深深的看了林平之一眼,轉而對向問天道,“向兄弟,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