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怎麽瞠目欲裂,大罵董卓先放一邊。
時間稍微倒轉,先說林平之長生分體剛放倒了曹操,回去皇宮向董卓複命。
“如何了?”
“孟德兄已經答應來拜會仲穎公了。”
“人在哪裏?”
“孟德兄飲了不少酒,爬在仲穎公麵前失儀,故此打算焚香沐浴更衣,備好名帖,明日正式拜見。”
董卓瞪著長生分體,沒好氣地說道,“本大將軍已經很有耐心了,明日若見不到曹孟德,哼。”
第二天。
董卓叫來長生分體,有點古怪,也有點不爽的瞪著他,“是不是你搞的鬼?”
“呃,請恕在下愚魯,仲穎公可否再多明示一些?”
“哼,本大將軍說過,對你的耐心,不是用不光的,來人!”
兩個戰魄境的親隨過來一人一條胳膊,就給長生分體架了起來。
長生分體也沒有反抗,隻是非常無奈和委屈的說道,“仲穎公就算要我死,也得要我死個明白吧?”
董卓盯著長生分體,壓抑著怒火的念境壓迫過來,“昨日去請曹孟德,今日他就風寒高燒,昏迷不醒?有這麽巧的事嗎?”
不止是董卓,還有他身邊的李儒,這個更厲害,直接渾身隱隱黑氣,念境毫無顧忌的擊破長生分體的念境防護。
“啊!?”
長生分體痛呼一聲,又故作大驚失色,仿佛都忘了疼痛,臉色蒼白,卻焦急地問道:
“孟德兄高燒不醒?這、這這這……悔不該與孟德兄飲酒啊!”
董卓盯著長生分體片刻,才看向李儒。
李儒搖搖頭,耳語幾句,說長生分體念境沒有異常波動,不像撒謊。
長生分體不但聽到了,更是直接承受了。
然而問題就在李儒是以念境刺探長生分體。
董卓若是自由心證,就是不爽,二話不說,拉出去就打,甚至拉出去就直接砍了,那長生分體還有點難辦。
但若是念境,雖然長生分體還不能反向影響李儒的念境,但糊弄李儒,卻是隨著不斷分析李儒和董卓的力量,越發得心應手了。
“既如此,這就算小懲大誡。”
董卓揮揮手,兩個親隨放開了長生分體。
長生分體一個踉蹌,擦擦額頭冷汗,強笑著施禮,“謝仲穎公寬宏。”
董卓就喜歡這種又憋屈又得忍著的表現。
而且長生分體還故意讓念境帶上這樣的情緒,讓董卓感知到。
感知,就是接收,接收,就能一絲一毫的滲透。
董卓欣賞了一番長生分體的表情,略顯滿意的揮揮手,“下去吧。”
“在下擔心孟德兄的身體,可否借一位太醫,帶過去探視孟德兄一番?”
“準了。”
長生分體告退,身後跟著三個董卓的親隨,剛出了宮殿,就見呂布正帶著兵丁巡視,路過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