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賈二人齊上,兩柄寶劍上下翻飛,對著林平之一頓猛攻。
然而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結果零杠五。
兩人兩柄長劍,除了能碰到林平之的手指頭,也就是被他的手指頭彈飛,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反倒因為兩人嘴裏不幹不淨的,仍是格老子、龜兒子、兔爺的亂罵,讓林平之左右開弓,每人賞了五個大嘴巴子,給兩人臉都打胖了,估計也在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
“你小子,使的這是什麽妖法!?”
鬆風劍法如鬆之勁,如風之迅,兩人雖然練得不咋地,但也耍得挺快,不多時幾十招過去,兩人都汗流浹背了。
卻見林平之臉不紅氣不粗,神氣完足,仍是一副好整以暇地姿態。
“我這是家傳的辟邪劍法啊,二位不就是為這個來的嗎?”
林平之看也看夠了,他是十分認真的,抱著學習的態度,去觀察兩人的劍法的,隻不過兩人的水平實在是稀鬆平常。
即便林平之沒什麽臨敵經驗,但他一年多的易筋鍛骨,錘煉身體,並且參禪入定,滋養精神,他反應奇快,身體又強,就是臨時反應,懟上這倆廢物,也是遊刃有餘。
而在看了幾遍鬆風劍法,確認兩人沒甚麽新招了,跟這兩人練手,已經意義不大了。
林平之就準備收尾了。
然而他打開天窗說亮話,卻讓餘賈二人一驚,但好似又想起了什麽,姓餘的突然一聲高叫,“賈師哥,用那個!”
“好!”
兩人劍招突然一變,出劍倒是又快了兩三分,但劍招突然變得鬆散雜亂,東一劍西一劍,專攻手腳、肩頭、腰間等刁鑽地方。
“噗呲~。”
林平之躲了幾招,卻直接笑出聲。
“很好,很有想法。”
他算服了這倆臥龍鳳雛了,竟然用上了辟邪劍法的劍招,想出其不意,嚇他一跳。
好吧,確實是出其不意,可惜沒嚇到林平之,隻是給他逗笑了。
“到此為止吧。”
林平之一改淡然神色,動若雷霆,雙手劍指齊出!
餘賈二人隻覺眼一花,跟著胸口一滯,卻是雙雙被點中了膻中穴,氣息頓時卡住,丹田一口氣上不來,肺裏一口氣下不去,瞬間岔氣!
兩人頓覺兩肋如刀割,腹痛如刀絞,當啷啷長劍落地,捂著肚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已是疼得臉色煞白。
“兩位鬆風劍法稀鬆平常,我那家傳的辟邪劍法卻耍得很有點意思,但我可不記得,什麽時候將劍法傳授給了兩位。”
這赤果果占便宜的話,卻讓兩人無法反駁。
技不如人,又有什麽可說的?
讓人抓了現行,更是丟臉。
但最讓餘賈二人震驚,甚至是害怕的,還是林平之的能為……難道不像爹\師傅說的那般——林家已經落寞了,三代人都沒傳承辟邪劍法的真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