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巴基將旁邊的桌子撞了個稀巴爛。

 在他的臉上還留下了五根紅紅的手掌印——就跟娜美可以把橡膠果實能力者揍得滿頭包一樣,有時候一場戰鬥的勝負還真和實力的強弱沒什麽關係。

 “哎喲喲...”

 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地上的巴基疼得直打滾。

 “這不公平...說好的愛與**呢...啊...啊!...啊啊啊!!!”

 就好像還不解氣一樣,那個女子抽了巴基一巴掌還不算完,隨後又狠狠地踹了巴基幾腳才揚長而去。

 巴基用血淋淋的教訓告訴我們...千萬別相信網上的什麽撩妹指南...長得不帥是要被罵流氓的...

 不過海嵐撩妹如此輕鬆可不像表麵上這麽簡單,瑪麗的內心是有她自己的小九九的...

 ……

 在距離德雷斯羅薩不遠處的海域,正行駛著一艘海賊船。

 絕大多數海賊船與少數的海軍軍艦都具備它們自己獨特的標誌。

 比如卡普的軍艦船頭就有著一條叼著骨頭的狗的雕像,而這艘海賊船的船頭卻仿佛一頭活著的大象。

 紅色的風帆上,塗抹著一副讓新世界許多人見之色變的圖案,那是一顆長著彎曲犄角的骷髏頭。

 與大多數的海賊船不同,這艘海賊船體積巨大,船艙內更是有著如同軍艦指揮室一般的船長室。

 而在船長室中,正坐著一個體型巨大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臉上戴著一麵古怪的麵具,使得旁人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在他的頭部兩旁卻長有兩根潔白的象牙,仿佛鋼鐵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來人!”

 這個怪物般的男子突然低喝一聲,就好像有人一直守候在門口一樣,船長室的大門馬上被人從外麵推開。

 一個戴著墨鏡,頭上長著兩根黑色犄角不知道擁有什麽血統的白發男子慌慌張張地衝了進來:“傑克大人,您有何吩咐?”

 如同怪獸一般的男子就是“百獸”海賊團的“三災”之一,“旱災”傑克。

 另外一個是他的心腹手下,西普斯海德。

 “還有多久才能抵達德雷斯羅薩?”

 “大概還有不到一天...”

 “混賬東西,我要一個準確的時間!”

 傑克睜開了眼睛,一聲毫無征兆的怒吼嚇得西普斯海德渾身一抖。

 “早上,明天早上必然能抵達德雷斯羅薩!”

 “煩死了,太慢了!”

 睜開眼睛的傑克透過船長室的窗口看向了遠方的大海,好似全神貫注,但明明那裏卻沒有任何值得研究的東西。

 “區區的一個Joker竟然還值得我親自來跑一趟,等我見到他,一定得先揍他一頓,然後再談交易的事情!”

 或許,因為智力有點底下的原因,僅僅是這幾句話,就已經需要傑克來全神貫注地思考了。

 剛剛奪下德雷斯羅薩不久的多弗朗明哥重建國家需要大量的資金。

 本來他還指望香波地群島的代理人“黑貓”克洛,卻不料對方竟然倒打一耙,趁著自己的家人被海軍抓捕的空擋投奔了世界政府。

 因為多弗朗明哥已經成為了王下七武海,所以克洛如果再繼續單打獨鬥,恐怕用不了就會被多弗朗明哥奪回大權,甚至連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於是海軍高層不得不又擬定了另外一份策略,讓克洛搭上了世界政府這一條線。

 多弗朗明哥最終隻在克洛的手上得到了三億貝利的“補償金”,這一點對於他重建德雷斯羅薩遠遠不夠。

 Joker在黑市上的收入主要來源於“軍火”與“惡魔果實”。

 “百獸海賊團”掌控著某種軍火生產的工廠,於是來到新世界奪下德雷斯羅薩之後,多弗朗明哥就在努力搭上百獸凱多這條線。

 他現在可沒有“人造惡魔果實”工廠,用做交易誠意的,全都是貨真價實的天然惡魔果實。

 “百獸”凱多的夢想是打造一支完全由動物係惡魔果實能力者組建而成的“百獸軍團”。

 動物係惡魔果實對百獸海賊團的吸引力比任何財寶都要強烈。

 “傑克大人,值得您跑一趟的可不是什麽Joker,而是那些惡魔果實啊。現在凱多大人正在和那個白胡子老頭打得火熱,這些惡魔果實對我們非常重要,也隻有大人您才能保證那些惡魔果實的安全啊。”

 “嗯...仔細一想好像還有點道理...”

 西普斯海德深知傑克的心理,他的每一句話幾乎都能說到傑克的心坎裏。

 不然他早就被傑克一巴掌給拍死了。

 這是一個極度殘忍的海賊:“我現在要睡覺了,你去讓船上的廚師們準備好明天的早點,如果分量不足或者口味不對,我就把他們丟到海裏喂魚!”

 “明白。”

 西普斯海德以恰到好處的聲音應了一聲,緩緩地離開了船長室。

 ……

 “這是個神經病啊?!!”

 第二天一大早,德雷斯羅薩的一家旅館剛剛開門,就有兩個性感妖嬈的女子罵罵咧咧地從裏麵走了出來。

 兩個女子麵容姣好,身材妖嬈,衣著光鮮靚麗,但奇怪的是,她們的頭發都有些淩亂,身上也沒有與之相配的項鏈手鐲等首飾,古怪得很。

 一個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的女子氣呼呼地脫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光著小腳丫在街上大步流星:“瑪麗,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你把我叫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和那個神經病打了一晚上鬥...鬥什麽...打牌?!!”

 麵容有些憔悴的瑪麗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我也不知道那是個神經病啊!你看,我簡直比你還慘啊,你來得著急沒帶什麽東西,可我呢?連首飾都輸沒了...嗚嗚...”

 見到好姐妹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白色連衣裙女子勸道:“瑪麗,別哭了,你說...他是不是發現我們的身份了?”

 瑪麗不哭了,略顯驚訝:“不應該啊?史翠西大人不是說了嗎?他上一次來德雷斯羅薩已經是五年前了啊,怎麽可能知道我們的身份?”

 “那怎麽辦?這說出去史翠西大人會信嗎...”

 瑪麗咬了咬牙:“如實匯報吧...把所有的細節和過程都告訴史翠西大人,剩下的...就聽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