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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卡西人在布魯姆赤道線上的某處實驗室裏,用現實宇宙的天文規則類比的話。他們距離我們很遠。”
“在剛剛他們和死亡守衛的人發生了衝突。”
於法比烏斯的主實驗室裏,秦墨聽著學者的匯報。
學者用靈能觀察著布魯姆上的不速之客。
恐懼之眼內的事情進展永遠快的驚人,到現在為止沒過多長時間時間,那座被德拉卡西人當做軍營使用的實驗室便已經擠滿了從德拉卡西上趕來的軍隊。
甚至在實驗室中還建立起了競技場,用於給那些信仰恐虐的人角鬥取樂。
“德拉卡西人到底為什麽會來?”秦墨皺眉思索著,“死亡守衛又來這裏找什麽東西?”
學者沉默著。
在秦墨身邊的它看不見受影響的未來和過去。
用靈能進行觀察是一回事,去查看未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有使用靈能或者與靈能相關的預知未來,全部都是去查看附著在包裹現實宇宙的帷幕上的命運絲線,命運絲線會揭示一切的未來,但前提是觀察者有足夠的能力去查看命運絲線中最龐大的部分。
而星神擬態的預言能力是對現實物質變化的觀測,然後對下一步變化的窮舉,然後斟酌出最有可能實現的那一部分,或許它在這裏能夠看到未來,進而解釋死亡守衛和來自德拉卡西的恐虐信徒們到底跑來布魯姆上幹什麽。
“算了,我們做我們的事就好。”
實在是思索不出原因的秦墨選擇放棄思考這眼下看來沒什麽意義的事情,他並不在乎布魯姆上多了多少敵人,反正這裏是恐懼之眼,突然湧出無數個惡魔都沒什麽可奇怪的。
消滅新人類,徹底毀滅能創造新人類的一切東西,然後離開。
至於布魯姆這個世界,以及這個世界上的敵人們……如果秦墨需要連他們都一起解決,那就不會有什麽金色遠征艦隊,隻會有泰隆之主的輔助軍。
“布魯姆上聚集了很多的新人類,通過被法比烏斯利用的網道趕來的,這陣子熱寂和班迪斯在屠戮他們,在我們說話的功夫都有成百上千個新人類被殺死。”
“他們保護自己造物之父的財產的決心異常堅決,我能看得出來,但他們的消亡已成必然之事。”
“但他們是有繁殖能力的,我和克隆馬格努斯正在研究新人類的生物技術,然後我們將製造出毀滅新人類的武器。”
學者繼續匯報著其他事情。
最近這段時間裏秦墨並沒有親自去殺新人類,或者是去研究法比烏斯製造新人類的技術,他隻是和克隆原體們待在一起,趁著新人類這個麻煩被解決之前要停留在布魯姆的時間讓克隆原體們做好心理準備,接受自己將永遠作為克隆體隱秘的生存和為人類的延續默默出力的未來。
而馬格努斯則是比其他人都更能接受這個未來,也不知道是他為了追求知識可以付出一切,還是用研究來麻痹自己。
總之他在和學者一起研究法比烏斯製造新人類的技術。
這件事本不應該是個什麽難事,畢竟當年秦墨在泰隆底巢之戰裏就製造了滅殺基因竊取者的武器,但新人類中有令他感到迷惑的部分。
不知道是法比烏斯刻意為之,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導致的……
新人類有隱含的亞空間成分。
這成分不好說是以生物基因的方式存在於新人類體內的,還是以靈能天賦的方式存在……它很古怪,就像是一個找不到其存在證據,但又能明確感到它存在的某種虛幻的東西。
“讓新人類徹底凋零。”秦墨說。
“很快他們就會徹徹底底的凋零。”學者點頭,轉過身離開,去和馬格努斯一起繼續研究工作。
秦墨轉過身,步入眾克隆原體所在的房間。
為了讓剩下的克隆原體能快點蘇醒過來,而不是還被裝在罐子裏被抬著帶走,已蘇醒克隆原體中頗具學識的人已經將其他裝有克隆原體的罐子挪到了一個堅固的新房間裏。
這個房間堆滿了秦墨或班迪斯製造的各種儀器,用於探究克隆原體們的生理奧秘。
先前發瘋被關進罐子裏的佩圖拉博又被放了出來,他製造著他自認為可以讓其他兄弟蘇醒的設備。
克隆萊恩則是在實驗室裏到處探索著,尋找之前法比烏斯在喚醒他時給他注射的藥劑的備份。
就連莫塔裏安也在運用自己的學識。
“基裏曼,你是十三。”
“這個數字代表著不詳,惡魔,疾病,邪惡,災難。”
“如果我們的父親真的在人類遠古時代扮演過神明的角色,那你這個十三便是背叛他的第十三個門徒。”
“萊恩和其他很多個兄弟莫名其妙的懷疑你,不是沒有原因的。”
莫塔裏安坐在基裏曼麵前,非常認真的訴說著自己運用數字命理學對基裏曼進行分析的結果。
基裏曼不太相信數字命理學,他覺得宇宙裏一切生物的命運或許都被某種東西束縛著,關聯著,但這種束縛絕對不是幾個數字。
他不想聽莫塔裏安的分析。
但無奈莫塔裏安最近研究了一下萊恩和基裏曼的關係,突然發現自己的數字命理學在自己十三哥的身上應驗了,並且堅持一定要告訴基裏曼他為何被懷疑的原因。
“你為什麽不用你的數字命理學分析一下如何喚醒我們其他的兄弟。”佩圖拉博走過來,一邊擦去手上的油汙一邊問。
“我研究了。”莫塔裏安坐到佩圖拉博剛剛製造的設備上,“你造的這些玩意都沒用,我們真正應該做什麽,你知道麽?”
聽到莫塔裏安評價自己的造物:無用。佩圖拉博歪了一下頭,怒視著莫塔裏安,然後等待這個兄弟說出他可笑的見解。
鋼鐵之主一副你要是不說個所以然出來我就打死你的態度。
自從得知許多個克隆原體的本體叛亂了後,佩圖拉博就這樣對所有人都充斥著敵意,甚至對他自己也是如此。
莫塔裏安也習慣了,準備說出自己的見解。